他看起来很委屈很委屈,看起来还很喜欢很喜欢楚丽,却不像那个高中时候意气风发、被人砍了三刀还侥幸存活了下来的孟子喻了。
“我不能保护她了,我连我妈都保护不了。”
孙桥走回来说:“结完账了,走吧,”他看着再次昏睡过去的孟子喻,无奈,“这人可真会给我添麻烦。”
端坐在高级餐厅的何律师再次望向左手手腕上的定制石英表,沉着的眉宇间终于染上了一些焦急与不耐,在拒绝了穿着整齐的男侍应生‘再来一杯开胃酒’的提议后,何律师拨通了备注为‘少爷’的电话。
“你好?”
何律师皱了皱眉,他无意识地做着搓手指的小动作以平复心底的暗自猜测,“我找孙少。”
潘林看着来电显示——是没有任何备注的一串无规则数字,无声地抬了抬嘴角,弧度不大,他的眼神却是冷漠的,从瞳孔里散发出来的冷意让刚从浴室里走出来的孙桥吹了个口哨。
孙桥洗澡的时候顺便洗了头,短碎的黑发还低着水,他穿着灰色的睡袍晃到潘林面前,挂着水珠的脸贴近潘林,黑色的瞳孔深邃而性感,带着某种浊祸人心的恶意,他缓缓逼近拿着手机的潘林,喑哑的声线带着明晃晃的笑意,“哥,你可迷死老子了。”
潘林提高唇角的弧度,真心的笑容让好看的薄唇牵扯成一道美丽的弧线,“迷死你就好,”潘林对着还没挂电话的人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何律师,奉劝你一句,这个男人是我的,哦对了,你要不要先回家休息?今天晚上,他大概是不会——唔嗯!”
孙桥不耐烦的掀了手机扔到一边,他压着潘林吻着滚到了床上,唇齿交错间,一双眼里恶意闪现,“你他妈的废话还真多…还让不让我疼你了?”
潘林十指白皙修长,按在孙桥结实的后背,他用行动回答了孙桥的问题。
[灵魂吞噬进度百分之百,任务完成。]
第11章 致世上独一无二的你
孙桥和潘林二十六岁的时候被邀请去参加潘荣一的婚礼,新娘是与二人有过一面之缘的简新梅,婚礼定在孙桥生日过后的第一个星期六。
年关将近,大街小巷里都播放着喜庆的歌声,孙桥刚从一个酒席上抽身出去接了个电话,回到酒桌后就收到了众人的调笑,孙桥在一年前就和潘林领证结婚了,这在消息通透的a市几乎成了众人皆知的消息,酒桌上不时有工作上的合作伙伴打趣着,说孙总顾家。
孙桥笑了笑,手里举着透明的玻璃酒杯,没有解释。
他那边散场回家的时候天空已经开始飘起了细雪,司机开着车把孙桥送到了别墅门口,孙桥下了车,冰冷的雪丝落在他的身上,停顿、融化。
回到家,潘林躺在布制沙发上看电视,只开了厨房里的一盏灯,液晶电视散发出的荧光照地他整个人昏昏欲睡,左手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闪着剔透的微光,潘林听到动静,从沙发上坐了起来,身上盖着的浅灰色毛毯随着他的动作揉成了一团。
孙桥适倒了杯温水坐在餐桌前喝着,浑身还带着未散掉的冷意,潘林走过来环抱住了他。
“怎么了?”孙桥问。
潘林闷着声儿摇了摇头,从背后揽着孙桥的动作更加用力了,他精致的下巴磕在孙桥的右肩上,轻声说:“我好想你啊,桥儿。”
孙桥转过身子,挑着眉看他,“这话…是几个意思?”
二十六岁的潘林已经算是个完美的成年男人了,和孙桥不同,他不用继承什么家业也不用为钱而奔波跋涉,在大学毕业后的几年,潘林先是在孙桥的公司帮助他掌握了整个总部的操作与重要项目的交接,后来潘林便跟孙桥说不想做了,转而辞职专心学起了画画,油画、色彩学、名画剖析,只要是跟画画有关的他统统都去学。
于是孙桥也在成为公司真正掌权人的同时,还成为了一名并不正式的私人模特——有时候需要脱衣服的那种。
潘林耸了耸肩膀,长长的眼睫低垂着挡住了眸中的思绪,他用沾着些颜料的手指挠下巴,“你别多想,我这话没啥意思,”潘林突然有些泄气,牵着孙桥往二楼的画室走,边走边说,“就是我上次跟你说的构思了两个月的那幅画,今儿画着画着就没情绪了,烦人得很。”
孙桥任由潘林拉着他,右手还端着热水,温热的水温越过瓷质的杯身传递到孙桥的手心,喝了一口热水,孙桥点头,“我有印象,所以你说什么想我啊都是为了营造氛围?给你灵感?”
“嘿嘿。”
听到潘林讨好似的笑声,孙桥下意识地就想到了对方露出两颗小虎牙的模样,随即恶狠狠地握了一下对方的手。
感觉的力度的潘林回过头,笑地很好看。
这大概是潘林第一次让孙桥看这幅所谓的‘构思了很久的画’,微黄的画布平整而整齐,以浅蓝色和草绿色为基础色,明黄和高级灰为辅色,主四色构成的画面鲜亮明快,带着蓬勃的生机——是一副稍微有了点儿成品影子的画作,孙桥看了一会儿,端着杯子说:“你画的谁啊?”
他依稀能看出来是个什么东西趴着的姿势。
潘林好像不在意孙桥没认出画里的人,一边整理着架子旁边的调色板一边说:“你。”
听到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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