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呢这是,”楚烈一边脱着卫衣外边儿的深蓝色风衣一边问,嘴角挂着让程无尽觉得并不如同那些杂志新闻上所说的‘温和’微笑,他站定在二人身边,一双黑色的眸子如同狂风暴雨来临之前的乌云般暗沉地有些阴郁,附带着强势的负面情绪,楚烈俯视咀嚼着蓝莓软糖的程无尽,他的眼睫斜着微微垂下,形成了一列漂亮而精致的弧线,伸手搭上对方的右肩,楚烈笑着说:“接吻呢?”
程无尽感受着右肩上的力度,在听到对方由上至下传进耳膜内的话语时微红了脸,随之咀嚼软糖的速度也慢了下来,程无尽鼓着腮帮子看向眼前的孙桥,刚想说话,却猛然感觉到自己被一个上拉的动作给提直了身体。
“呜哇——”程无尽慌乱间有些无助,眨着眼睛有些迷茫地一把抓住了拽住他衣领的人的左手手腕,楚烈提着对方的身体,他的呼吸都没乱,眼神冷漠而疏远,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视线像是打量着某种死物般上下扫视着程无尽的身体。
程无尽被楚烈的粗暴动作提离了孙桥的大腿,然后被对方的一个随手一推给推到了一边,程无尽心下有些生气了,因为羞红而浮起嫣红的脸颊被怒火替代,他站稳了身体,撸起军装的袖子就要找楚烈干架,直视对方的瞬间却被镇住了。
楚烈是个自我形象打理地非常好的男偶像,不管是任何媒体或者报纸上,对他的形容永远都是温文尔雅、平易近人,粉丝们私下的评论里也是对他赞不绝口,路人粉也是多地不计其数,可就是这样一个如此爱惜自身羽毛的男人,他英俊的脸上却浮现出了可能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扭曲,楚烈一向温柔地像是掺了水的眼神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快要具象化成实体的戾气,纯黑的阴冷让他的面容看上去好像结了一层冰似的,程无尽从来没有被人用带着如此明显恶意的眼神看待过,他抖了抖手指,软糖的包装纸从指缝间跌落在铮亮的地砖上,刻上一个鲜明的倒影。
孙桥也发现了楚烈的不对劲,他刚要说话便被楚烈打断了。
“小朋友技术不行啊,他硬都没硬,”楚烈的话语间带着怒火,夹杂着浓浓的嘲笑意味,弯下腰,楚烈把右手撑在孙桥脑后的沙发上,几丝因为动作而流泻而下的黑发耷拉到了他的眉间,楚烈看着孙桥笑得温柔,话却是对后面的程无尽说的:“我来教你好了。”
饱满的嘴唇湿润温软,唇舌交缠间,炽热的呼吸喷洒在交颈之际,孙桥少见地被迫扬起了脑袋承受这个来自楚烈的吻,感受着楚烈带给他的那种熟悉而富有激情的情·欲和热情,孙桥没有闭眼,与之完全相反的,楚烈紧紧闭着双目,孙桥甚至能看见对方近在咫尺的眼睫因为用力紧闭而开始颤抖的微弱幅度,微小的抖动带着一种柔弱而卑微的颤抖,像是某种抱住了求生浮木的濒死物种。
孙桥能猜到楚烈今天突然反常的原因——大概就是因为程无尽,不然一向稳重且爱惜羽毛的楚烈是绝不会在陌生人面前做出任何亲密的动作的,孙桥没有演戏给别人看的习惯,于是按住楚烈的肩,把弯腰的男人推离。
“…唔?”楚烈被迫抬起了脑袋,他微张着因为激烈的亲吻而变得鲜艳欲滴的嘴唇,楚烈尽力抑制着自己舌头的颤抖,他抬起眼,平视孙桥。
孙桥从没见过这样的楚烈,如果说面前这个大他四岁的男人拥有一千张面具,那么现在的这个面具绝对是他从未在他人面前佩戴过的,楚烈轻喘着气,发丝凌乱地完全不像那个万事严谨的男人了,孙桥能感受到那只搭在自己肩上的左手紧紧捏着肩膀处睡袍的力度,也可以清楚看到对方眼底无处躲藏的脆弱与狼狈,骄傲像是被狠狠击破了,剩余那些锋利的碎片漂浮在他的瞳孔里,带着轻微的湿润痕迹,孙桥看着,一把捏住楚烈的后颈将人重新压了下来。
被楚烈脱掉的深蓝色大衣里穿着正经的黑色西装,他的肩线漂亮,肩膀匀称,被迫弯下的腰线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在日光的照映下一派的诱人而暧昧,孙桥用舌头在对方的城池嚣张晃荡,一颗颗用力舔过洁白的牙齿,柔软的舌头色·情地像条□□旺盛的蛇,他重重地舔舐着楚烈的舌根,滚烫的喘息在唇舌交缠间炸开。
楚烈被穿着睡袍还一身慵懒的孙桥吻地浑身发软,他被动却又主动地渴求着对方的吻、甚至更多,艳丽的红色在他的眼角悄然绽开,像开春的桃花般引人瞩目,楚烈感受着从脊椎底端激流而上的酥麻,他颤抖的眼睫垂落,看到了孙桥带着冷黑的眼眸。
那双眼睛里带着勾人的暧昧与笑意,孙桥就像是块移动的荷尔蒙,他的存在就是缓慢的犯罪,楚烈感受着对方的唇舌对他的戏弄与侵·犯,孙桥的力度越来越大,大地让楚烈产生了一种幻觉——就像是孙桥下一秒就会击溃他的所有伪装,撕裂他剪裁完美的西装裤,将他掀翻在沙发上,抬起他的双腿,一边用力接吻一边狠狠操·进他的身体似的。
程无尽站在一旁,毫不遮掩的视线打在楚烈身上,让他感到些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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