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有我在。”
眼泪刷地就流了下来,云白结结巴巴地叫着“朝渊”的名字,那个人也就一直低声哄着他,不停地安抚着他说“没事的”。
可是声音到后来,渐渐就小了。
云白惊惶地抬起头,才发现抱着自己的人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那些他看不见的攻击正毫不留情地打落下来,而那个人却始终没有吭声。
云白整个人都傻掉了,只含糊地叫着,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他拼命地挣扎着想要去挡那攻击,那个人却以更大的力气将他压在了胸前。
不稳的心跳好象
随时都会停止,渐渐地有血打在他的脸上、手上、身上……云白到最后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只啊啊地叫着,满心绝望。
然而就在云白以为一切就要这么结束时,攻击停了。
抱着他的人似乎也再支撑不住,就这么扶着他慢慢地跪倒下去,云白也慌乱地跟着跪了下去,听的还是那个人微弱的声音:“没事的……”
作者有话要说:俺苦恼了一个星期了求大家告诉我_(:з」∠)_
因为绝对不可能用龙君写到最后……
那么继续用朝渊会不会很奇怪qaq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天净不合适我也很想抽自己一巴掌啊啊啊
☆、四十
没事的,有我在。
这是让他安心的话,也是让他最难安心的话。
云白忍不住了:“我当然没事!有事的是你!”
那个人也只是笑了笑,轻拥着他,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
云白慌了,直到确定那个人还活着,他才抬起头往花月的方向看去,想要弄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算不上熟悉,却也绝不陌生的身影。
那个据说从不曾下山,只终日与雀鸟相处的名叫长璧的山神就在他们身前不远处,傲然独立,硬生生地挡在了一众天兵神将面前。
“你是什么人?”那墨衣仙人率先发难。
长璧还没回话,花月就先上前一步:“到此为止吧,既然天净都不再反抗了,该怎么处理,还是留给玉帝定夺吧。”
“玉帝早已说过,要不惜一切代价消灭天净,若不趁此时封印刚破他还未恢复,以后只会后患无穷。你若是不肯相助,就滚一边去!”
“我有玉帝手谕!”长璧这时终于开口了,一手扬起,手中是一卷帛书。
墨衣仙人似乎有些意外,最后却只是缓慢而冰冷地重复:“你究竟是谁?”
长璧的脸色比他还要阴沉,却只是将手中帛书往墨衣仙人的方向抛了过去:“我有玉帝手谕,玉帝已答应魔神一事从长计议,只要不反抗,就不得伤他性命!”
“那已经死去的人又算什么?”
“活着的比死去的更重要!”长璧的声音冰冷且生硬,云白听着却不禁心中一动。
墨衣仙人没再说话了,过了很久,才缓缓展开长璧抛来的帛书,一字一句地从头看了一遍,最后哼了一声,将帛书丢给花月,手一挥:“把天净捆起来。”
两旁马上便有人飞快地跑上前来,云白虽然一直听着长璧说话,这时却还是下意识地绷紧了身体,摆出了防卫的姿态。
那上前的人看他这样,也不敢贸然动手,毕竟片刻之前魔神为了这小妖大肆屠杀的场景实在是让人心有余悸。
“都呆站在那儿干什么?”墨衣仙人却已经开口催促。
上前的人没有办法只能动手,长璧却比他们更快,抢先一步走到云白两人跟前。
“你……”云白本要说话,却发现面前的人脸色阴沉得吓人,后面的话他就说不下去了。
长璧看着他们,好久才道:“朝渊死了?”
回应他的是一声轻笑,那个脸上血色全无的人极勉强地眯起眼笑了起来:“说什么胡话呢……我不是好好地站在这么?”
“你是朝渊?”
“我是。”
长璧盯着他看了很久,最后重重地哼了一声:“烦死了,带着你的小妖滚远点,以后少惹麻烦,更不要让我知道!”
说罢,他就再不看朝渊一眼,一挥衣袖,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云白怔
怔地看着他的背影,竟隐约地觉得有几分凄凉。
然后他听到朝渊轻叹的声音:“也不知道他要伤心多久……”
“你还是先操心你自己吧。”花月的声音响起,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却直到此时才开口,语气里有几分蛊惑的意味,“你乖乖听话,就放你跟这小妖过日子去。”
朝渊愣了一下,便顺从地举起双手,任花月叫人将他结结实实地捆起来。
云白却有些急了,扑上前就要阻止:“你们想干什么?”
花月一手拦住他,笑道:“留他不死就算仁慈了。”
云白听着就更紧张了,忍不住追上两步一手抓住朝渊的衣角:“你明明可以赢过他们的,为什么不打了?为什么要听他们的话?”
朝渊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呆了一下才道:“可是,我只是想跟你在一起。”
云白愣住了,呆立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直到朝渊被人带着走出很远,他才猛地回过神来追上去:“我跟你去!我要跟他在一起!”后一句话,已经是对花月说的。
花月啧了一声:“爱去就去,都带上吧。”
两旁的人让出位置来,云白便慌忙追到朝渊身旁,紧紧地搂住他的肩膀后才松了一口气。
朝渊也笑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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