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承笑:“那就启动第二套方案:立马跪舔新老板!让他身负提名责任的时候,除了我,想到别人就头晕!”
谷天骄也笑,没再说话。大象倒是忍不了了,嫌弃:“切~!刚才说得那么屌,我还以为你有多厉害!搞半天还是个纯受!”
喻承:“……尼玛你真以为是宫斗啊!有进愿为你杀人、退愿为你跪舔的奴才,还有非要和你互砍十八刀的仇家?卧靠!公司里面那些人,你掏心窝,结果他们不是好人;你要掐呢,发现他们连坏人都不是!我能怎么办?”
大象:“弱就是弱!”
谷天骄哈哈笑,劝说:“行了行了,小孩子不要吵架!”
大象、喻承:“……”
喻承拿手机度娘寻宝村周边坐标,换话题:“那我们得再找房子,”他假装谷天骄不在,问大象,“你有谱吗?”
大象又瞄了谷天骄一眼:“看你啊!我住哪儿都行。不过这事儿不急,回头再说!”
喻承跟他眉来眼去,谷天骄觉察自己碍事,赶紧放阳台上的梅干菜进来,项圈没套就跟大象打招呼,出门去了。
大象朝喻承指指手机,把他推出门。
两人回到十二栋,给梅干菜倒好狗粮,再一起进厨房给人类准备晚饭。
喻承刚放米下锅,大象就发来:“你确定不跟他住啊?”
谷天骄在一边择菜,几乎同时说:“既然要搬家,老高现在也总跟大象过,你不如就跟我住吧?”
喻承一呆,想了两轮。同一个问题,千万不能答错对象。
他对谷天骄说:“我是想啊!但大象在老高那边死要面子,除了投资,不接受生活援助。他生意刚起色,钱一拿出来又要放进去。我怕他一人担负房租,轮不转尴尬。至少得挂个名,分多少是多少。”
他把淘好的米添水坐进电饭煲,擦手回大象:“小哥不敢,你懂的。我当初和谢志兴天天鬼混,都有自己的窝。要跟他合租也还好,但要直接搬到别人家里,感觉名不正言不顺。”
谷天骄熟练地来回忙碌,没坚持,换了个话题:“我记得你去年,是十二月初转到超v的,对吧?”
喻承胡乱看手机:“嗯?啊。”
大象发:“这么说,你还是把他当外人?”
喻承回:“不是啊!你把老高当内人,那为毛他买的房子,你不肯住呢?”
谷天骄双手在水池里一阵稀里哗啦,说:“要是换老板了做得不开心,等一年的禁转期满,你来无线呗!”他回头笑笑,“去年没能接你,以后我罩你啊!”
喻承一愣,大象又发来:“咱俩不一样,我是为了人夫的尊严。你呀,你是出不来了!”
喻承终于没转过弯儿,回大象:“那不合适吧?”朝谷天骄骂:“你妹!”
谷天骄:“……”
喻承看看谷天骄,再看看手机上的对话,回过神来抚额:脑容量小,就别学人家玩儿双系统嘛!真不知道那些一劈几条腿的卓越人士,是怎么办到不说错话的。
他把手机丢开,甩掉大象的魔音,嘿嘿几声:“岔了岔了……对哦,哥,你现在干得不开心,要不要转?”
谷天骄笑:“我转哪儿去?寻宝飞天都在我老板手里。”他停了停,“我暂时动不了,但你的工作环境,我还是能说了算的。”
喻承纠结:“可那不就是办公室恋情了嘛!要被发现,绝对死翘翘啊!”
谷天骄:“我来想办法,隐蔽点就行。咱俩还没直接合作过呢!”
喻承想了想,笑说:“好啊!等十二月一到,我就转岗跟你混!哟,暗搓搓的情侣档……咱们一块儿伺候你的变态老板!”
谷天骄用肩轻轻撞他一下,微笑:“我来,你出去吧!”
喻承摘下围裙,给谷天骄穿上,到客厅玩儿狗加继续跟大象嘀咕去。
日子好像一下就有了盼头,但十二月还远,时间拉不长也裁不短。
新一天,谷天骄载着喻承出小区,朝新办公楼去时,两人还是很高兴。车往东开十分钟,到了寻宝村外的辅道上,排队慢慢进园。
谷天骄指指窗外:“这附近的几条路,都是盖园区的时候,政府为支持我们,新铺的。”
他说“我们”,好像供职十年后,不可避免有了这家公司的主人翁意识。喻承则透过刺眼的太阳光,望着面前枕头面包状,一幢接一幢相互连通的巨大办公楼,惊叹:“哇~噻~!从来没见过这么丑的房子啊!”
谷天骄笑:“你们在七号楼?”
喻承点头。
谷天骄在七号楼停下:“去吧。晚上我先拿车,你就在……旁边这个大门等我。”
喻承拎上包包,为避嫌,小偷一样光速溜走。
循着路牌,喻承找到ka部的办公区,在七号楼南面六楼。
这园区,外面看又死又二,里面却很好。装饰沿用了象征年轻活力的鲜丽色调,过道宽敞明亮,窗户通风极佳;休闲区、茶水间和文件区各自分开,所有物品随意取用,配置豪华;一人两米宽的木质新工位,配了传说要八千块一把的办公椅。
工位上放着炭包,多肉小绿植,还有乔迁之喜必备的小礼物——以前b2b发的是五张体育彩票,现在寻宝村壕气,近两万员工,每人一箱红红的旺仔,一箱火火的新鲜车厘子,还有一只外形酷炫、颜色红红火火的飞天智能电视盒。
同事们就这些新物件叽叽喳喳讨论,喻承跟他们扎堆,忽然听到有人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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