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劲的东西埋在我里面,人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操的用力。
gāng_mén口一阵火辣辣的酸疼,每次被推开褶皱,我都能重新觉悟到什么叫“火上浇油”。
宋劲要shè_jīng的时候还偏生喜欢在上面磨蹭,肛口暂时闭不上,肛周一片粉红,宋劲只缓慢顶进一个guī_tóu,退出去在外边画圈以延长快感,后又重重的全部顶进去,死死扣住我的腰,似乎是嫌进入的还不够深,两颗yīn_náng贴着我的屁股蛋,烫的惊人。
他看着我,终于想到要照顾我的小兄弟,伸手碰了碰。我侧身要躲,就感到肠壁里被灌满了东西。我也再次不争气的射了出来。
宋劲笑了,说:“这次不算。我碰了。”
短时间内的两次shè_jīng让我浑身乏力,我说:“我不要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再来一次。”他不容置疑的说。
“我腿疼。”我说,带着点儿颤音:“我的腿可能因为血液不循环废了,我很累,我需要休息。”
金属链子发出“叮”的一声,断了。
宋劲说:“再来一次,不许碰前面,你趴着就好。”
我像条咸鱼那样被宋劲翻过身,他重新勃起的性器又挺了进来,细细地顶弄着。
我还陷在刚才的高潮余韵里无法自拔,累的闭眼,这回是真的忍不住像个女人那样哼哼起来,全当作是有人在给我做“前列腺按摩”了。
“刚刚是你碰我让我射的,宋劲,你这人真的很自私,你干嘛非得让自己爽就不让我爽?”我断断续续的抱怨道。
“我有不让你爽吗?”宋劲一个挺近,在我脖子处喷着气:“沈霜,是你说了喜欢我到光看着我就能高潮的。”
“是吧,那我用手撸更爽一点儿……”
“不许。”他说。
我迷糊的问:“为什么?”
我想,最近宋劲老是让我问为什么,他的回答也总是很令人匪夷所思。
不出所料,宋劲说:“因为你喜欢我,就要时时刻刻都保证这不是一个伪命题。”
又一个深入,我啊了一声,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法空出思维去细想他话里的漏洞了。
做完爱之后的清理很麻烦,如果有下次,我一定要让宋劲戴套。
我好不容易能和他在一个淋浴头下洗澡,宋劲只冲了两分钟的澡,就神清气爽的披着浴巾出去擦着头发,我却要强忍着不适抠挖自己体内的东西,拿淋浴头对着自己的屁股冲,我有点受不了,抬眼哀怨的看着他。
宋劲无视我哀怨的眼神,说:“我好了,出去了。”
“记得明天洗床单。”
指尖探进去一点,我抿抿唇,赌气似的一下子没入整个手指,哼哼唧唧了半天,只说了哦。
宋劲说:“床单洗了再换个新的。”
我说:“哦。”
宋劲说:“沈霜,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还说:“哦。”又说:“我会的。”
其实我知道他要我开口求他,但我也确定他会来帮我,又有一股j,in,g液顺着大腿流下,果不其然,宋劲叹了一口气,扔下浴巾,走过来把我架在他身上,他区起一条腿,让我背靠着坐在他腿上,帮我清理,还恶意的戳了戳我的前列腺。
“能耐了?”宋劲问我:“你知道两个人开始一段性关系意味着什么吗?”
宋劲说的是“一段”。
我想了想,说:“意味着我们是炮友。”我盯着浴室的玻璃门,上面能倒映出宋劲和自己,他垂下眼的样子很好看,像在认真的做一件事情——他也确实是在做事,用手指勾着我体内的白浊出来后,又拿水冲干净。水温适中,流在皮肤上很舒适。
我脚上的手铐还在,宋劲在完事的时候说作为惩罚,我不能拿下来。
我动了动,手铐碰到玻璃门,发出“咚”的声音。
“别动。”宋劲轻声说。
他蛰伏的性器贴在我的大腿根上,有苏醒的趋势。
“除了炮友能发生长期稳定的性行为,还有一种是什么?”宋劲又问,像在循循善诱一个智障儿童,而我百分百智障,如假包换。
又是一阵思索,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都纠了起来,拧成一块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试探的说:“我们是朋友?”
宋劲问我:“你跟很多朋友上过床?”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起来,我走了两步,发现下体虽然还有些辣辣的,但是异物感消失了。
我出去后,隔着玻璃和宋劲对视。
他眼里的淤血都快淡的看不清了,嘴巴被我亲的艳艳的,鼻尖冒着水汽。
“没有。”我说:“我是说认真的,你不要嘲笑我,我可能只有你一个朋友,再说的明白点,我可能只有你一个人。”
宋劲说:“知道了。”他说:“我看也是。”
我回我的客厅,宋劲回他的房间。没一会儿他出来,把我一脚从沙发上踹了下去,自己躺了上去。
“床脏了,黏黏的,恶心。”
我心想你操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只好去他的房间睡了。一躺在床上就像躺在棉花里,周公在朝我招手,我挥挥手,跟着去了。
第九章
醒来的时候我被宋劲圈着,我一只手着地,半个身体腾空在外边,要掉不掉。庆幸的是,宋劲的一只胳膊强有力的拴着我的腰,让我没能掉下去,不幸的是,我稍微动一动,宋劲就圈的更紧。
外面太阳正好,阳光都能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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