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一听这活就不高兴了,冷着小脸不客气地盯着陈美玲:“采的多就卖的多,你和二哥就只采了那么一点蘑菇和黑木耳,当然就只能卖到那么一点钱,这也怪我?”
“就算我们两口子采的少,也不至于少这么多吧,该不是你私吞了我们的一部分钱吧。”陈美玲恶意猜测道,但是气焰没有刚才那么嚣张。
陶爱家用不可理喻的眼神冷盯着陈美玲,盯得她心里直发毛。
陶爱民来气了,冲着陈美玲怒吼:“你自己说说,你早上好好采过蘑菇没有?一会儿去采野草莓,一会儿去采桑葚,只顾着好吃了,就我一个人采,能采多少!”
陈美玲哑口无言的低下头来。
刘翠花也帮着朵朵说话:“我也不瞒你们,我早上采完蘑菇和黑木耳回来,就把我和爱国采的蘑菇和黑木耳都过了称的,确实一个73斤,一个46斤,朵朵一分钱都没少我的,又怎么可能少你的?”
陈美玲理亏的缩了缩脖子。
朵朵板着小脸道:“要想多分钱,就必须要多付出,你不劳动,钱从天上掉啊。”
陈美玲更是无地自容。
林永芳忙打圆场道:“好啦,好啦,钱已经分了,大家赶紧去洗手洗脸吃西瓜。”
洗手脸的时候,刘翠花好奇地打听:“朵朵,你们三个人采的蘑菇和黑木耳共卖了多少钱?”
“八十多块。”
“真多!”刘翠花羡慕地说,“不知什么时候你再进城去,我和你大哥多采些蘑菇和黑木耳,你帮我们卖掉。”
朵朵皱眉:“这些日子队里肯定没有什么农产品要拿到城里去卖,估计是没什么机会进城。”
刘翠花失望的叹了口气。
这时林永芳把西瓜已经切成小块了,招呼他们来了,于是大家都吃起西瓜来。
刘春花沉默了片刻,忽然精神一振:“朵朵,你能不能请纳上校帮我把货拿到城里去卖?”
朵朵笑了起来:“吉普车来回不要油啊,这些油要到部队里报销,你叫纳上校找什么借口跟上面说他用了这么多油?”
刘翠花一听又像泄了气的皮球。
朵朵边吃着西瓜边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采蘑菇和黑木耳卖钱这条路不可能永远只有我们一家独霸,说不定别的村民很快也会知道蘑菇和黑木耳能卖钱,所以这条路走不长远的。”
刘翠花一听这话,连西瓜都吃不下去了,愁眉苦脸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办?”
“所以呀,我有个建议,趁着现在我们独家卖黑木耳和蘑菇,大哥大嫂,二哥二嫂都赶紧把钱攒起来,只要能够攒个一千块钱左右,应该就能够给自己盖一幢房子,等有了一个好的住所,我们再赚的钱就可以任性花了,日子一定会比现在过的好。”
众人听了心里都非常激动。
林永芳道:“就是盖一幢三间房的砖瓦房,也要不了一千块,最多七百块钱就够了。”
陶爱国冷静下来,说道:“就是七百块钱,也要卖好多次蘑菇才能攒得到。”
刘春花算起帐来:“这一次我们夫妻两个人采蘑菇和黑木耳共卖了60多块钱,就算一次卖50块,也就十几次,应该不是很难吧。”
“的确不是很难,可没车子就卖不了,如果每次搭班车去卖,能带多少货?”陶爱国指出问题所在。
朵朵一家陷入了烦恼之中,现在正是夏季雨水多的时节,山上最容易长蘑菇和黑木耳了,是卖钱的黄金时期。
错过了夏季,到了秋季雨水少了,蘑菇和黑木耳也少,并且那个时候肯定有人知道蘑菇和黑木耳可以拿到城里卖钱,采的人也多了,再想赚这个钱就难了,所以必须得抓住这个夏天,把做房子的钱赚到手。
同样感到烦恼的还有付支书一家。
已经到了做晚饭的时间,村里许多人家的厨房上空炊烟袅袅。
往常这个时候付支书家的厨房锅碗瓢盆叮咚响。
他们家比别的村民家都要富裕,吃的也好,所以每次做晚饭都是大张旗鼓,恨不能昭告全村,我们家今天又吃好吃的了!像今天这样冷锅冷灶还是头一遭。
就连吃货付红梅都像个黑霜打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地坐在自家堂屋里,不时的瞟一眼桌子上堆放的法饼、芝麻饼等点心,不敢像平时一样闹着要吃,要换做平常她看见这些点心,早就一个恶狗抢屎扑了上去。
付支书一个劲的抽着烟,他的脚边一堆烟屁股,余小琼指天指地的咒骂着朵朵这个害人精不得好死。
今天县里派来的人经过一上午的普查,很快就查到了向阳大队桃花村付支书家的自留地扩张严重的问题,其他有的人家虽然也有扩张的问题,但是扩张的很少,上面只勒令他们以后不要扩张就行。
虽然七十年代末许多政策都松动了,不像以前把扩张自留地上纲上线大肆批斗,可是付支书身为领导干部带头扩张不说,还扩张得那么多,影响实在恶劣,县上来的人直接把这一情况汇报给上面,至于上面怎么处理,要付支书等通知。
付支书当时就如晴天霹雳一般,傻愣住,半天才清醒过来,立刻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自家宽敞明亮的堂屋里团团转,比队里撤掉他副支书一职还让他揪心。
因为队里撤掉他副支书,他还可以去镇上活动疏通,很容易咸鱼翻身,所以他当时才没表现的那么心急如焚。
可是因私自扩张自留地被报到县领导那里,只怕自己的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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