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秋将手一摊:“这种东西还真的没有办法防范,我唯一知道的就是金钱蛛极为脆弱,像现在这种寒冷天气放出来一次,它回窝之后,用不了几天就会死去。母蛛死去之后,公蛛活不过一个月,也是要死的。”
“所以使用金钱蛛来杀人,收取的都是巨额酬金,一般人也付不起这个钱。”
常小溪愣了一下,她可没有想到金钱蛛是这么贵重的东西,那么能使用这金钱蛛的人,想必非富即贵,看来要对付沙麒麟的可不是一般人。
不过沙麒麟统领的百骑司,一直以来都是国之重器,他作为大统领,想来已经树敌无数。
常小溪使劲摇了摇头,把这些不好的想法都抛在脑后。
这一次常小溪亮出了自己的拜帖,门口的知客僧将她直接领去见方丈惠明。
惠明这一次在自己起居的禅房中,他是方外之人,不拘俗礼,见到常小溪,只是微笑合掌。常小溪也向他一揖,算作回礼。
大家分宾主落座之后,常小溪开门见山的问道:“这一次打扰大师修行,是因为我心中有些疑问,想请您给解答一下。”
惠明面色平和:“自从昨天沙将军在归元寺出事之后,贫僧一直在等着常医正。我先领常医正去看看那间听佛理的禅房,然后再去斋堂,你有什么疑问,都可以在路上提出来。”
常小溪没有想到,惠明竟然是如此通透,马上点头微笑道:“如此甚好,那就有劳大师了!”
在这么冷的天气里,惠明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僧袍,衣衫飘飘在前面带路。
常小溪裹了裹自己的斗篷,疑惑的看了看惠明:“大师,你穿得如此单薄,难道不冷吗?”
惠明回头看了她一眼,马上将目光移开道:“贫僧自幼修习佛法,些许寒冷,对贫僧来说不算什么。”
常小溪想起来,自己旧伤发作的时候,楼千重曾经运功帮助自己止痛,心里有数,这个惠明大约也是个武功高手,真气流转之间,自然不惧严寒。
讲佛理的禅房,其实就是惠明带着弟子们参禅的静室。这个房间布局很简单,居中有一个蒲团,两侧摆放着椅子。常小溪左右走了走,发现这个房间顶棚上糊着雪白的棉纸,根本没有什么格挡之类的东西。
她又在自己坐过的位置上坐了一会,这才问道:“惠明大师,你平时讲佛理都是在这里吗?”
惠明也看了看房间,才道:“昨天来的都是贵客,这个房间暖和些,我又命人多放了几个炭盆,所以才将大家请到这里来。”
“那就是说,你以前没有在这个房间讲过佛理了?”常小溪很认真的问道。
惠明低头合十:“常医正,你说得没错,昨天我是第一次请人来这里。”
常小溪点点头:“我知道了,请大师带路,再走一趟斋堂吧。”第一次使用,就准确的投放了蜘蛛,那么这个放蛛人,不是归元寺的和尚,就是跟他们一起听佛理的人。
常小溪跟在惠明身后,他身长体健,僧袍飘飘,看似闲云野鹤,其实速度很快。
常小溪跟得很吃力,只好开口道:“大师,你能走慢点吗?”
惠明看了一眼气喘吁吁地常小溪,温和的笑了一下,果然停下来等着她,而且再走起来速度明显慢了。寺里都是些青年僧人,他还没有过与这种妙龄少女同行的经历。
常小溪这才问道:“大师可还记得,昨天听佛理的都有哪些人呢?”
惠明立刻就回答道:“除了沙将军和你,还有宋太尉夫人,死去的海蓝花小姐,她们带的下人,还有一个中年商人,他是第一次来归元寺,自称是外地过来做生意的,姓章。这个姓章的商人还带着一名随从,那人功夫很高明。”
常小溪仔细回忆了一番,好像是跟这惠明说得一样。当时在场的人,除了自己和沙麒麟,就是宋太尉家的女眷,还有两个男子。
再次来到斋堂“梅”字号房,常小溪仔细查看了房中的摆设。因为是专门用来用饭的地方,所以陈设简单得很。除了屏风,就是房间的正中摆放着一张大圆桌。此外靠墙摆着一张博古架,上面摆着些石头摆件。
常小溪走过去,把那些摆件都仔细看过,又摸了一遍,其中有一个黄铜蟾蜍,浑身发光,煞是好看。常小溪似乎对它个外钟意,摸了好几遍。
在场的三个男人,虽然有些奇怪,但是对这样青春美貌的少女,大家还是很包容的。
看完了“梅”字号房,常小溪又跟着惠明来到了“春”字号房间。这里的布局跟梅字号房间大同小异,常小溪在这里又发现了同款的黄铜蟾蜍。她仔细审视一番,再次伸出洁白细腻的芊芊玉手,摩挲了一遍蟾蜍。
三个男人的视线都随着常小溪的动作,盯着她晶莹玉润的小手,那双手手指芊芊,指端几个粉红色的指甲,犹如开在花枝上的玫瑰花苞一般。李青城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象这双软绵绵的小手,如果摸在自己的胸膛上,那该是多么的**。
随着李青城的想象,他不由自主吞了一口口水,咕咚一声,似乎在这静室之中格外响亮。舒秋假装没听见,将视线移到了别处。而惠明则奇怪的看了李青城一眼,似乎想不通他到底对什么垂涎欲滴。
惠明很客气,对常小溪有问必答,最后将她送到了山门处才回去。
离开了归元寺,常小溪的脸色骤变,她掀开车帘对李青城说道:“咱们不要走官道,这个归元寺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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