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冰雁立即就摇头加摇手了,说她不干。
“为什么不干?难道就因为有传言说这个店的风水不好?”江小龙一语直接戳破魏冰雁的心里所想。
魏冰雁一愣,说:“你也知道这个茶楼风水不好?”
“那些东西,信不得,人勤地生宝,好好干,就会有机会。”江小龙说。
犹豫了许久,魏冰雁才对江小龙说了实话,说这个茶楼自从建起来的那天起,就一直只亏本不赚钱,建这茶楼的,是一对年轻夫妇,茶楼建成后,开张只有两年,那对年轻夫妇中的丈夫便病死了,他的妻子苦撑了十几年,累得灰头土脸,人也老了,无奈之下,就把这店转让给她魏冰雁夫妇,开始魏冰雁并不想接这个茶楼,但她的丈夫不相信什么风水之类的东西,便接了。谁知道又是两年过去,丈夫没了,魏冰雁为了治好丈夫的病,还欠了一大笔债,现在魏冰雁说怎么也不愿意经营这茶楼了,她感觉自己再继续干下去,只会欠更多的债,先前的那个寡妇就是一个活例子。
外面早有传言了,这福龙茶楼是个大漏斗,专漏钱财,克死男主人,先前已经有两个男老板被克死了,所以谁也不敢动这个茶楼的主意。
江小龙站了起来,问魏冰雁他这个人怎么样,魏冰雁看着江小龙,说了一个字:帅。江小龙不满意,让魏冰雁再看,魏冰雁还是说一个字:帅。接着又说在这沙分镇的本地男子当中,找不出一个比江小龙更帅的男人来。
心里有些不爽,江小龙问魏冰雁说:“难道你就没看出来?我这个人,其实很有福气的,无论怎么生意,到了我手里,都会变好。”
对此哥吹牛不用交税的话,魏冰雁忍不住掩嘴偷笑,笑完了,才忽然想起这三年来,今天是她唯一有说有笑的一天,忍不住双眼细看了一下又在桌子边上坐下来的江小龙,一股亲切感,从心底升了起来。
江小龙看到自己的话没有怎么作用,干脆直接对魏冰雁说了:“你是松柏里的老街坊了,我就直话对你说吧,我和这松柏里的冯海雄有些过节,最近我要把他家的那些恶狗全杀了,才解了我的心头之恨。不过那冯海雄也是个可怜人,我总不能把他一打到底后就不管了吧?所以我想,把冯海雄狠狠的修理一番之后,就让他到这茶楼里入些股,一起干,也好有个正当的活法。”
魏冰雁愣了一下,伸手指着江小龙说:“你就是在冯海雄家门口摆摊子算命的那个大师?你不知道,昨天这事都在松柏里传遍了,有几家被冯海雄欺负过的人家,还放了鞭炮呢!”
末了又说:“不是说你的肩膀上缠着一条龙么?怎么不见了?”
说到这里时,魏冰雁忽然想到了怎么,眼睛忽然变大了起来,嘴里问江小龙:“大师,你说我这个茶楼有没有化解坏风水的方法?如果有,我就答应和你一起干了。”
“有有有。当然有啦!”江小龙额头流汗,感觉自己说了半天,还不如大师两个字起到的作用大,心里都不知道应该说些怎么好了。
“那你说这坏风水如何化解掉?”魏冰雁立即就追问。
江小龙极力的去回忆那本看过的所谓风水书,终于想起了一些书中的东西来,便对魏冰雁说,这茶楼的大门前,不是有一块一丈来宽的空地吗?那应该是平时让客人放车子用吧?我们就在那空地上做文章。前面的那条大街,像一把刀子一样,直插到茶楼的门口里来,我们就在大门正对面的路边,砌起一道墙来,把这把刀挡住。看到魏冰雁有些相信了,江小龙又接着说这条路,说它是刀,那当然有假,实际上它是一种人气,直接向茶楼的大门里冲,茶楼当然受不了,我们砌一道墙,便不一样了,人气集成的气流被缓冲一下之后,再流到茶楼里,茶楼必能日进斗金,飞黄腾达。
一边说一边指手划脚,江小龙自己都能看到自己的口水在横飞了。
魏冰雁说行,我跟着你干了。江小龙摇手,说应该是我跟着你干才对。魏冰雁立即就摇头说不行,你江小龙不能光说不练,你想个法子,弄个二十万来,先用十万垫上那个天天上门来追债的,再用十万来重新开张茶楼,我魏冰雁给你打工,这茶楼,我二十万卖给你江小龙江老板了。
说来说去,这个魏冰雁还是不愿意再干这个茶楼的老板,江小龙无奈,只得老实说:“其实我也没钱,这样,我明天先弄个十万元来,还给今天来催债的人,然后你把银行的人约来,我把车子押给银行,应该可以贷款一些钱,度过面前的难关。”
魏冰雁有些诧异,她没想到江小龙会想出这样的一个烂招数。把车子压给银行,这意味着他江小龙已经破釜沉舟,全力一搏了,魏冰雁对江小龙投来敬佩的一眼。换成她魏冰雁,未必敢这么做。本来活得好好的,江小龙这么做,无异于把自己放到火上去烤了。
“今天是个好日子,家里还有菜,我去做点好吃的,一起庆祝一下。”魏冰雁说着,和江小龙一起来到了一个大房间,那里原来是茶楼的厨房,丢了半年没用了,很多东西都生了锈,但还能用。
洗了米,放到电饭锅里去煮,看到江小龙总围着自己转,眼睛在自己的身上瞄着看着,魏冰雁放下了手里正筛选着的菜,走到一个房间里去关上房门,半晌后才又出来了。
身上的牛仔衣和牛仔裤全都换掉了,脚下的小帆布鞋,也换了一对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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