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撕咬着我的rǔ_tóu,比平常更加粗鲁,我只感受到疼痛,但我也知道我不可能阻止他。rǔ_tóu很快被温言咬破,渗出血来,又被他很快舔掉。然后我看到他从床头柜抽屉里拿出来一套情趣用品,我曾经用过其中的几样,但从来没在自己身上用过。
“你给我用粉红色?”比起乳夹、脖套等等会束缚我的自由的工具,这颜色更加让我无法接受。
“你不觉得很可爱吗?你这么漂亮,戴上一定会很好看的。”温言拿着粉色的手铐,里面有一圈绒毛,外面是皮的,然后替换了原本的金属手铐,果然舒服很多。然后他又拿出了一条长长的金属链条,从两只手铐相连的中间锁上,另一头锁在床头,这样至少可以让我在一定的范围内活动。
我站起来,看着温言蹲在地上给我戴上脚铐,看着他的脑袋突然用我的jī_bā蹭了他一下。温言惊讶地抬头,jī_bā从他挺直的鼻子上划过。
“真他妈好看。”
温言弹了一下我勃起的jī_bā,有些疼:“不许说脏话。”
我拿jī_bā往他脸上捅:“你他妈的不还每次说操我。”
“操你是情话。”温言站起来,又亲了我一下,就像对待正在发脾气的恋人,温柔的不像话,“你很乖,我很高兴。”
这个人就好像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真是可怕。我看着旁边还剩下的脖套、十字锁和皮鞭有些头疼,十字锁是用来把手脚绑在身后的,但是那个姿势会很难受,不知道温言是不是打算都用上。
“口塞就算了,你的声音很好听。”温言把口塞放到一边,然后拿起了一对乳夹晃了晃,尾部的铃铛发出悦耳的脆响,“还不错吧?”
刚刚被啃过的rǔ_tóu还在发疼,被乳夹一夹,疼痛感更加明显,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铃铛晃悠着发出声音,真是怪异。温言还嫌不够似的拨弄了两下,拿着夹子扯了两下,听到我喊疼才放开。
温言又拿出一根类似逗猫棒一样的东西,一头是个短粗的按摩棒,一头连着一根羽毛,都是粉色的,显然是一个系列。按摩棒打开后发出轻微却又快速的震动,连带着尾部的羽毛也微微颤动,我只是看着就能够想象到它一旦进入体内能够带来多大快感。但是温言并没有把它直接放进我的身体里,而是用按摩棒刺激着我的胸部,尤其是乳晕上,居然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很舒服?”温言笑着拿开按摩棒,换了羽毛,在夹了乳夹的rǔ_tóu上轻轻划过,这种又疼又痒的滋味实在叫人难受。我忍不住颤抖着,感觉jī_bā已经快要爆炸了,后面好像也流出了液体。
温言低下头跟我接吻,含着我的舌尖反复吸吮:“宝宝,叫出来,不要忍着。”
我一直在压抑自己的呻吟,却抵抗不了温言温柔的低语,尤其是他在床上叫我宝宝的时候。我毫不犹豫地长吟一声,紧接着就是娇喘连连,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yín_dàng和骚浪,甚至开始叫着老公。温言最喜欢我这样叫他,何况又饱含着情欲,很快就把他叫的眼睛都红了。
温言亲吻着我的小腹,jī_bā就顶着他的脖子,只要他一低头就能含进嘴里。但是温言没有这么做,而是拿出了一枚针,顶部有一颗小拇指大小的珍珠,然后他把那玩意儿插进了我的尿道。
“老公,疼。”我软软地撒娇,不是没骨气,是真的疼,我感觉都流血了。再说了那是男人的命根子,万一出点意外废了可怎么办。
温言没有说话,直到将整枚都插进去,只留了一颗珍珠在外头,才亲了亲我已经软下来的jī_bā,安慰我:“放心,很安全的,就算不行了,老公也不嫌弃你。”
他在撸我的jī_bā,不知道是不是想让它继续勃起,但我只感觉到疼痛,在床单上胡乱蹭了几下也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我一声声地叫着老公,叫着要接吻。温言没有拒绝这个要求,亲吻的动作也带了些安抚,手上动作更是没停,在我身上各个敏感点游走。慢慢的我就习惯了这点疼痛,只是被束缚的双手没办法像平常那样抱着温言,只能撑在他胸前,抚摸着胸肌,也算是一种另类的享受。
“都被你摸硬了。”温言笑着放开我,让我替他kǒu_jiāo。他就坐在床上,我只能跪趴下来,屁股撅得高高的,尽可能地让脸挨近他的jī_bā。链条的长度不长,偏偏他又坐的靠近床尾,我只能把手压在胸前,尽量缩短距离。
温言突然伸过手来拍了一下我的屁股,用了十足的力道,啪的一声,感觉屁股都红了。我嘴里还含着温言的jī_bā,差点没咬下去。但牙齿已经磕到了,温言倒吸了一口凉气,把jī_bā抽了出来。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讨好地伸出舌头去舔了舔已经亮晶晶的jī_bā,尤其是在guī_tóu处用力舔了两下,温言的jī_bā立马就更翘了。
温言把脖套给我戴上,拉着链子迫使我抬头:“你挺适应?”大概是我过于平静的表现让他有些挫败感,他没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反正都是做,没什么差别。”我坦然地回答,但心里其实并不是这么想的。我现在不确定温言是一时兴起想要玩coy,还是本身就是个变态,如果我现在反抗的话或许会受到更大的伤害,毕竟我已经被锁住了。所以我只能妥协,就把这当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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