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他的神色,试探着道:“谢总,眼下怎么处理?”
心里却疯狂的嘶嚎,眼下谢总这也太恐怖了,刚才眉眼温柔的跟春日一样,现在冷的跟冰碴子比都胜出老一大截。但想想也是的,任凭谁在这么一个大好的日子,被别人这么疯狂的诅咒,心情也是好不起来的啊!
谢童道:“查到他在哪里了吗?”
仿佛是要与他这句话对照一般,又一条邮件发过来,让他到后面小花园的咖啡厅里去,会在这时候告诉他真相。
谢童唇微微勾了勾,笑意却一点都没有到达眼底:“来了,布网。”
婚礼现场布置了大量的人手,以防万一,足以谢童这个时候调动,没有等他再多说话,助理便吩咐下去,一切有条不紊。
他仰头望了望二楼,叹了口气,终究还是没有踏进酒楼,转身朝着小花园而去。
但他原本就是这场婚宴的主角,方才宾客们以为他是要去见殷野歌,此时见得他回来,少不得又攀谈几句。
时间便这么被耽搁了,谢童好不容易脱身,在走过某一个回廊,进入拐角的时候,有个穿着白西装的人刚好站在他身前。
以为又是想要攀谈的宾客,谢童礼貌而又强硬的说:“不好意思,借过。”
但那人并没有阻碍,身体一侧,就让他过去了,匆匆走向了相反方向。
没有了阻拦,谢童很快的走到了小咖啡厅中,眼下里面有不少前来的观礼的宾客,正在里面交谈,见着情况,谢童不由自主的皱起眉头。
对方给出来的是一个很在里面的位置,就这么站在外面,不怎么看得清,也就是说,只能够进去了。
谢童推开了咖啡厅的门,走了进去,在众人的注视中回以抱歉的笑容,很快就穿梭过人群,走到了里间。
那里,也并没有一个人,只有一杯咖啡,以及咖啡下的文件袋。
谢童的眉头彻底拧起来。
他看着那个牛皮纸文件袋,没有一点要拿起来的意思。
假如说里面又是什么挑拨离间的话语,或者说是对方信誓旦旦的证据,通过邮件直接发过来就可以了,又何必如此作为,多此一举。
周围布置在外面的人,眼下看着,就跟白布置了一样。
他走到了管理处,直接吩咐调监控。
很快,被分成数块的大屏幕上,方才的监控就被调了出来,在谢童所注意的那个桌子旁,从头到尾都没有人靠近过,反倒是有一个服务生,在不久前朝着桌上放了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谢童修眉蹙起,不言不语。
很快服务生就被找了过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轻快地说:“是这样的,经理,我在花园里碰到了一个客人,他说跟人约好了要在咖啡厅里见面,但因为临时有一点急事儿来不了,因此请我帮忙把这个文件袋放在桌子上,他说的他的朋友来了会去取得。”
谢童眉心几乎都拧成了一个八字。
小姑娘见着他的神色,发现了不对劲,有一点惴惴不安。
谢童道:“他长什么样子?”
小姑娘努力的回忆了一会儿,说:“不高,也不胖……大概一米七五左右,长得也还行,很有亲和力,穿着白西装。”
白西装!
谢童骤然想起,自己刚才来的路上,可不是遇见了一个白西装吗?
他飞快的离开了咖啡厅,将命令传达下去,与之同时,手下开始排查,今天到场的宾客,有哪一些穿的是白西装。
尤其是来自于海外殷家的,更是重中之重。
原本在之前就已经暗中提防,眼下排查起来,就简单了不少,很快,就锁定在了一个人身上。来自于殷家海外的一个中年人,翻了翻资料,他的父亲兄弟当年都被殷家的老家主给轻描淡写的处理掉了,那可以说得上是深仇大恨了。
几乎是半强迫性的,那个中年人被服务生彬彬有礼的请到了一间屋子中。
谢童在桌前转过身,目中森然逼人。
已经到的眼下这个地步,却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了。
中年人也不再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大摇大摆的说:“跟仇人结婚的滋味好吗?”
谢童目光如刀锋一般,像是要将人给剖成两半。
中年人瑟缩了一下,一时间觉得自己的皮都被剥去了,露出其下白花花的油脂。
这个小年轻,眼神也太吓人了些。
转念一想,自己又没做错什么,没什么好怕的,又见谢童这执迷不悟的样子,疯狂的笑道:“该不会到眼下这个地步了,你还对他死心塌地吧?也不知道殷野歌那个老男人有什么好,这么迷得你死心塌地……”
眼见着谢童因为他的形容眼中冒出的怒火,中年人心中又是扭曲又是嫉妒,嚷嚷着道:“我真是想不通,他有什么好的……你家破人亡全都是他给害的,就这样你还念着维护他?”
——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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