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也是这样想的,加班就加呗。这是正事又不是某人说的出去‘鬼混’。
但是出于对某人的恐惧,他还是给张浩发了条信息:我要加班,你先吃饭吧,别等我了。然后就欢欢喜喜捧着盒饭加入了加班大军。
晚上搭上十二点的末班车赶回去时,人已经精疲力尽。
卧室门关着 ,屋里没声响。张浩应该已经睡了。
他洗了澡进了卧室躺上床。尽量动作轻,不弄醒大变态。
然后他一躺下旁边人就压过来了,对他说:“你回来晚了。”
他的头被张浩手臂箍在床沿,大变态用力压在他身上。腿被分开压着,体内疼的受不了了,他想弓起腰背,没有做到,又想弯起双腿,也没能做到。大变态插到底了还在用力忘里钻,不停的左右揉动,企图再往里些。
当时的他还太年轻了,冲动了一把,破口大骂,骂张浩死人渣死变态,迟早被人强`奸弄死弄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啥的。
然后他的背开始了被糟蹋的命运。他当时吓哭了,以为张浩这次真要弄死他了,哭哭啼啼的从骂人转到求饶。
他并没有被弄死,还得了两天清闲。下班回来喝汤吃菜,把自己收拾好了,赶赶程序,看看电影,然后张浩给他热杯牛奶,刷个牙就上床睡觉。
这样过了两天,身上几乎不疼了,背上都结了疤,但青青紫紫非常清晰。第三天他踏着上班的时间点出了门,然后转头去了齐耀祖那里。进了屋看看没别人刷刷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三百六十度给齐耀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悲惨,说:“我被张浩强`奸了。”
齐耀祖震惊,听他说完愣在沙发上。
他站在那一字一句的说:“我要报警。”齐耀祖睁大眼睛并不赞同:“你疯啦,视频怎么办?他进去了你也没法做人了。”
这想法是经过他深思熟虑的:“他是个变态,这样下去我不是被折腾疯就是折腾残,或者又疯又残。也只会有一部分人看到视频,时间长了事情也就会过去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人言可畏,还有,如果他把视频发到网上怎么办?”齐耀祖揪自己那头刚睡醒的稻草。
他想了又想,穿好衣服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最后憋出句:“中国网警不会允许淫秽视频传播的。”
然后他就看到齐耀祖看傻子那样看他,但还是照顾他受害人的身份,说他:太天真了,云端,翻墙,资源传阅共享,都能让人们认识他。
齐耀祖摸摸他的头,手指都在抖。他知道他发小很气愤,但他自己就是来寻求安慰的,也不好安慰别人什么。难道对齐耀祖说:‘别气了,没什么大不了’吗?
最后齐耀祖让他忍。不要和张浩起正面冲突,按他个人经验,三四个月,最多半年,张浩就会对他不感兴趣了。
然后他就忍,百忍成鲸,他已能气吞山河。现在张浩舔他下面,他都能自然而然撅着屁股,反正不疼。张浩也不是每天都玩的很大。平时也就操`他的时候会揍他两拳,因为:‘他躺在那没什么反应。’,但他也很绝望。按张浩那种死死往里面怼的操法他不完全把自己催眠成棉花人得疼死,大多数时候润滑够是够,但还是疼啊,都是内伤。
然后半年过去了,他没被折腾疯也没被折腾残,张浩深懂可持续发展这个道理,煲汤煮药操`他,一件没落下。也没像齐耀祖说的那样。他还是被大变态翻来覆去的烙饼,且被越管越严。
齐耀祖说他能忍。当初出主意让他忍的人可是他齐耀祖本人。狗头军师,忍耐根本不能解决问题。
昏昏沉沉将睡未睡间听到门铃响。齐耀祖到了。
张立爬起来快速套上睡衣去开门。门外的人顶着头红毛拎着早餐跟他打招呼:“早上好啊,栗子。”他让人进来,边关门边问:“你啥时候把头发染成这样了。”齐耀祖拎着早餐进了厨房,没几下装好盘又端了出来。
他坐在沙发上看茶几上两盘子,一个里包子开了花,另一个里烧麦开了花。齐耀祖走过来坐下,递给他一个装着豆浆的杯子。他感叹:“你太会装逼了。包子烧卖都要摆盘,你咋不把豆浆装高脚杯里。”
齐耀祖回了他一句:“又不用你洗碗,关你什么事。”
两人吃完早餐,张立坐在原地,看红毛端着餐具去清洗。
等齐耀祖洗完碗又回来坐下,他继续盯着那头红毛。齐耀祖头发以前是黑稻草,现在是红稻草。
“别看了别看了,染了都快一个月了,上次见面后一天我就去染了。红色好看。”齐耀祖边说边伸手过来要胡噜他的头。他笑着别过身子避开,幅度大了点,下边扯到了,不由呲牙咧嘴的嘶了一声。
齐耀祖收回手,神情变的有些不自然,问他:“上药了吗?”
他说:“上了,别害羞,换药用不着你。”说着站起来脱衣服。转了几圈问狗头军师:“你觉得怎么样?”
齐耀祖看两眼后把视线瞟到了别处,说:“挺好看的。”
他翻白眼,说:“我让你看忍耐的成果!我背上都满了!满了!”
狗头军师讪笑:“几乎没留疤,都是新的,新的。”
“齐大头,我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他裸着落回沙发,用一边屁股蛋儿对着齐耀祖侧坐,有些恨铁不成钢:小时候头大又机灵,鬼点子一抓一大把,人大了头不显大了,也不机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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