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用着温柔语气询问花仙子们的亚瑟很苦恼, 自己是不是被列为了不受欢迎的冥界头号人物?也是,毕竟自己破坏了冥王的婚姻,不小心让他们失了个冥后啊。
他毫不怀疑那时候那个冲动单纯的小姑娘, 在一腔热血下会做出的事情, 事后不管她后不后悔, 以冥王的傲气多半是不可能复合了。
造孽呀!宁毁十座桥不毁一桩姻, 他就不该那么说——希腊诸神之中,他能看得上的寥寥无几,哈迪斯算是洁身自好的了。
就算有一个明塔女仙在, 那也只是记载了那位女仙痴恋哈迪斯,然而自作主张地去挑衅冥后,至于真的是否和哈迪斯有什么故事,这还真不好说,或许真的什么都没有呢?
#亚瑟王陛下今天也依旧心塞呢#
这倒不是亚瑟在冥王开脱,尽管他的确是对于(相对而言)洁身自好,有责任心的冥王比较有好感,但是事实确实是如此——哈迪斯和宙斯不同,并不可能是受制于人的类型。
何况,宙斯虽然也总是在瞒着躲避赫拉的怒火,可是该偷吃不还是偷吃么?甚至还有胆量把私生子私生女们统统弄回,权职还都不低。
明塔仙女是哭河之神科库托斯的女儿,也不算太差,如果哈迪斯早就和人好上了,也不至于冥后位置空了那么久,要知道那可是除了妻子以外唯一一位绯闻对象啊!
所以他觉得,这个情人明塔女仙问题不是假的就是真爱——真爱的话也不至于那么凄凉了,哈迪斯如果真的和那个明塔有一腿,怎么也不至于只是单单把明塔弄成了薄荷草就没下文。
综上所述,理智的分析下,亚瑟认为这种可能性很高——这样的话,不就是平白让珀耳塞福涅失去了一桩好姻缘吗?
毕竟以亚瑟自己的观点来看,多半哈迪斯让明塔的骨灰中长出薄荷草真的只是出于同情,毕竟如果是一个痴恋自己的人,就算不爱也多多少少会有种特殊——比如兰斯洛特,虽然他对于兰斯洛特并没有那种感觉,可不得不说,自从知道了那心思后,确实有点儿特别。
也不知道,他走了以后大家怎么样了,不过这一次,兰斯洛特应该不至于黑化成狂战士吧?
亚瑟小心翼翼地接住了起比他巴掌还小一圈的小仙子,看着撞得迷迷糊糊的小东西,无奈地笑了笑:“不用这么害怕,我没有恶意,只是想向你打听下消息罢了。”
“唔?啊啊啊啊啊啊——”
“……”
第一次被这么害怕的亚瑟很无语,只好重新把小仙子放到了花瓣上,他从爱丽舍穿过八重地狱到入口,又从冥界大门走了回来,一路上就没看见愿意和他交流的存在——要不是独角兽一如既往地和他亲近黏糊,他都要以为自己沾染上什么令人一见到就讨厌害怕的病毒了。
“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这么被讨厌啊。”
亚瑟苦笑,不过倒是没多少难过,他又不是汤姆苏,自然不可能人人喜欢只是有些失落罢了,更多的还是新奇,以及有些烦恼打探不到需要消息的苦恼。
“不不不,不是的,我们不是讨厌您!”小仙子见美哒哒的美人皱眉了,顿时心痛起来,“您的金发比之太阳的光辉还要灿烂,您美丽诱人的祖母绿眼睛比湖水还要引人迷醉,您的嗓音仿若百灵鸟般动听迷人,请不要露出这样让人心碎的表情,这会让我感到自己罪无可恕——您应该是无忧无虑的欢快的笑着生活在——”
“咳咳,那个,我懂你的意思了,不用再说明了。”
亚瑟额上流下大大的冷汗,难道这就是希腊系的真正画风?话说当初哈迪斯要不是他要求也是一口一个“吾”,一口一个“汝”的,画风都不对!潘多拉相比较起来虽然多变得难以捉摸,可用词遣句到底还是正常的啊?
“既然你们不是讨厌我,那么能问一下,既然你们不是讨厌我,那么为什么……看我的眼神那么的古怪(诡异)呢?”
“哦,我俊美光辉的亚瑟王陛下,请安心,我们只是出于哈迪斯大人的命令不打扰您,保持对您的尊敬罢了。只是您的美貌实在是让我等为之心醉,并且由于自身的卑微不敢和您搭话罢了——”
“是这样的吗?”
“是的!哈迪斯大人说了,您等于他!并且您现在冥界最重要的人!”
“哦,是这样的啊。”
还是不对。
亚瑟觉得自己肯定是忽略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但是他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问题来,并且也确定小仙子没有胡说,只是忽视了某些重要的细节——而且,这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那我能问一下……不见了?”
还没等他思考完毕询问一下详细内容,刚刚那只还对着他眼冒红心的小东西就不见了,这让他不由得开始怀疑小东西是不是在安慰他,实际上还是很怕他?
殊不知,那只脸红的小仙子正在不远处的花瓣下,偷偷注视着他的容颜,低声呢喃着什么。
“呀,果然好漂亮,难怪哈迪斯大人喜欢……可惜了,陛下不让我们过多打扰美人,不然美人万一不耐烦要走了就不好了……”
“嘻嘻,看来哈迪斯大人还没把人搞定呢,难怪要这么偷偷摸摸的。”另一只小仙子飞了过来,他们身形极小,气息微弱,但是感知敏锐,在打探消息和隐藏跟踪上有着独一无二的优势,“陛下还专门拜托我们把人看牢了不许人跑掉……真是不知道该说是可怜还是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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