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北京时间19:30飞机平稳着陆,在经济舱里窝了十几个小时的舒简或者说左丘辞终于得以解脱,当他慢悠悠排着队走下飞机的时候,选坐商务舱已经提前下机的郁啸旸正等在出舱口,对于这个给自己订了商务舱却忽悠他坐经济舱的前经纪人,舒简这十几个小时内心里只有一句呵呵在反复回荡,本来再见到郁啸旸想嘲讽他几句,结果看到那消瘦的脸庞却又张不开口了,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大步朝着行李区走去。
郁啸旸并没有带过多的行李,倒是舒梦鹤替舒简收拾出了足足两大行李箱的东西带着,取完行李郁啸旸空着两手大步走在前面,舒简拖着两个二十四寸的超大行李箱吭哧吭哧的在后面追。舒简觉得郁啸旸实在太过分了,他还没计较180°全平躺座椅,还没计较可调节搁脚板,还没计较15英寸独享显示屏,凭什么郁啸旸还敢跟他摆脸色,从法律角度来讲郁啸旸现在住的房子还有一半是自己的,又不是真的寄人篱下凭什么处处忍让,来啊,互怼啊,反正有大把时光!
出了机场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舒简在出租车等候区站定,饱含深情的用力吸了口气,油然而生一种深深的满足感,果然月是故乡的圆,霾是故乡的醇啊。郁啸旸瞥了舒简一眼发问,“我是不是还要感谢国际友人不远万里来帮我国人民吸霾?”
舒简从背包里翻出身份证举到郁啸旸眼前,“睁大眼睛看清楚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居民身份证,二代的!”
郁啸旸面无表情,象征性的鼓了两下掌,“哦,好厉害。”
如果不是出租车恰好轮到他们郁啸旸上车上得快,舒简觉得他很可能要麻烦警察叔叔开着警车来一趟了。
郁啸旸带着舒简回了家,这房子里所有的东西都没变过,就好像从前他还在的时候一样,望着熟悉的环境舒简有些难以压抑自己的情绪,僵在门口许久都没有动作,郁啸旸推开舒简自己先换了鞋,笔挺的西装外套被随手搭在沙发靠背上,这里的一切都让人觉得那么熟悉,包括郁啸旸的那些小习惯。
郁啸旸指了指二楼的一个房间,那是这所房子里唯一的一个客卧,而且还形同虚设从来没人住过,“你住那里。”
舒简点点头哦了一声,反正他也没指望过郁啸旸会让他住自己从前的房间,那个房间还是空着留个念想好些,然后舒简眼看着郁啸旸大步走进那个他以为应该空着的房间,并且毫不犹豫的关上了房门。
excue?什么鬼!
舒简甩掉鞋子快步走到自己从前的房间前用力拍响房门,郁啸旸想洗澡衣服刚脱了一半,听见门响拉开房门不耐的看着舒简,“你还有什么事?”
对着上身赤/裸的郁啸旸,舒简莫名觉得脸上发烫,机械的摇了摇头,主动替他把房门又关好了。
晚上十一点半,洗完澡收拾妥当的两个人面对面坐在餐桌边抱着桶面解决晚饭问题,舒简记得以前郁啸旸从来不让他吃垃圾食品,不论多晚只要他说饿了,郁啸旸总能很快做出色香味俱全的饭菜摆在他面前,现在不过就是换了个身份,结果郁啸旸连替他倒点热水都跟施舍似的,舒简默默叹了口气,难道剧情不应该是郁啸旸痛哭流涕的抱着他,发誓左丘辞的儿子就是自己的儿子一定对他视如己出么,这人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郁啸旸吃的并不多,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居然连个桶面都没吃完,等到舒简慢慢悠悠的把面汤都喝干净了,郁啸旸面色严肃的开口,“按照咱们的约定,我带你回国内照顾你的生活,你告诉我你知道的关于左丘辞的重要事情是什么,现在我该做的已经都做到了,你是不是该履行你的诺言了?”
舒简本来是打算告诉郁啸旸自己就是左丘辞,然而再见面郁啸旸这模样让他不敢贸然开口,从外表看郁啸旸还是那个郁啸旸,可是这个人整个气场都变了,他像三尺寒冰冷得令人难以接近,眼底里无波无澜,仿佛没有什么是入得了眼的,连言语都变得刻薄犀利,舒简有时候甚至怀疑魂穿了的到底是自己还是郁啸旸。
舒简习惯性的抿抿嘴,这动作让郁啸旸的眸色暗了暗,舒简和左丘辞长得太像,像到有时候会让郁啸旸对他不觉便做出让步,就像舒简求他把自己带回国内,他本该结束这一切回到父母身边生活,可是迎上舒简迫切的目光,他还是答应了,虽然他有的是办法能套出舒简的话,根本不用跟他谈条件让自己多个拖油瓶。
郁啸旸将身子向前倾了倾,“你是不想说,还是根本就是在骗我?”
舒简莫名感到一股压力,仿佛他此时敢说是在骗人,郁啸旸下一秒就能让他再死一次,舒简下意识的向后靠了靠,用力摇头,“我没骗你。”
郁啸旸敛眸嗯了一声,并没再逼迫舒简,他眼中有疲色一闪而过,站起身吩咐道,“把餐桌收拾了。”
看着郁啸旸离去的背影,舒简心下懊恼,他对着郁啸旸怂个什么劲儿,郁啸旸还比他小七八岁呢,郁啸旸以前还是他二十四孝经纪人呢,郁啸旸就是个纸老虎,郁啸旸不可怕,下次再敢造次必须怼他,下定决心的舒简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然后听从郁啸旸的吩咐把餐桌收拾干净了。
因着时差郁啸旸这一夜睡得并不好,早上七点多他便起了身,收拾妥当吃过饭冷着脸上楼去看舒简,从没有人住过的房间显得有些空旷,屋子里除了基础家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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