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甘心,又找了一圈,还是没见到半个人影。药房里亮着灯,但是没有人。我正打算去找门卫老头子问问,就听见药房里间传来了小铁床“吱呀吱呀”的声音,伴随着的还有女子的呻/吟和男人的喘/息声。
“你个死鬼,这都几次了,好了啦……啊”一个年轻女子的娇嗲声传来。
呃,原来有人啊!还躲在里面做见不得人的勾当。我虽然是个初哥,但是闯荡社会也见识过不少,知道这是有人在里面偷/情。
顿时,我便一阵火大。抡起拳头“砰砰”地砸门,便砸便大声叫喊:“不好了,快来人啊,我八爷不行了,来人救命啊……”。
里面顿时一阵慌慌张张地碰撞声,我这一砸门外加吼一嗓子,顿时将里间的两人吓得魂都没了。
不一会儿,就见药房里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一个男的气急败坏地探出头来,声色内荏吼道:“谁啊,找揍是不是……”。
吓,我正在火头上。一听这话乐了,一上来就要揍人,你个龟孙子倒是来啊!
刚才那一吼嗓子,估计将这家伙的老、二给吓萎了。
正在这时,后面杨俊他们也都跟了上来。
那个穿着白大褂子,衣服纽扣还没有扣好的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我一看,嘿,小白脸似的还挺帅,难怪在沾花惹草的。
我看着他笑着问道:“你是今天的值班医生?值班到这里来了?”
那家伙看着我们对方一众人,嘴里支支吾吾地愣是没敢再磨叽。
“你说你八爷生病了,他人呢?”那家伙走出药房,边问边顺便带上了房门,掩饰心中的慌乱问道。
里面那个女的躲着,没敢出来。估计都是乡里乡亲的也认识,也要个面子和名声。
待到他在值班医师室里坐好。我捧着鸟窝,搁到了他的办公桌前。
“帮看看,我八爷,也不知是吃坏了肚子还是怎么地,好像快要死了”我指着鸟窝里的八哥对着小白脸说道。
小白脸的脸一下子黑了,他本来看到我后面爷爷他们几个,还以为是他们中的哪个得了病来瞧呢。这倒好,搁一个鸟窝,里面是个也不知死了没有的八哥鸟。而且,鸟窝边缘还有鸟屎没整理干净。
这是在赤/裸/裸地消遣他,逗他玩呢!
八爷虽然看样子像是快要断气了,但是我刚才的一番话它却是一字不落地听在了耳朵当中,立马有气无力开口骂道:“杨坤你个傻叉,你才要死了,八爷我这个样子,哎呦,都是让你给害的啊,哎呦……”。
小白脸估计也是刚到这个乡镇医院没多久,不知道芙蓉怡兴园有个神奇的八哥鸟儿,一听八哥幽怨的说话,给吓了一大跳,坐在凳子上的他往后猛退几步,差点就落荒而逃,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望向我们的眼睛中带着深深地恐惧。
不过,看到杨灿和陈倩两个的时候,他的两个眼睛却是放光,像是直了一样。
妈的,这个欠抽的家伙,我心里不爽,命令他道:“利用你的全部,所有的知识,把八爷救活!你与人家小姑娘的事情,我们就当没看见”。说完,我对着药房里间努了努嘴。
“我只给人看过病……”。
“八爷它就是一个人”。
“明明是只八哥鸟”。
“你看到过一直会说人话的八哥鸟?不爽时还会骂你打你的八哥鸟?”
“以前没见到,现在看到了”
“啪”我伸手在他头顶上拍了一记,抬杠,我让你抬杠。
小白脸委屈地抱着头,“我真的没给鸟看过病啊”!
“唉,就知道没辙”爷爷叹息道,“我打电话叫兽医去了,不过那家伙现在不在家,在外地呢,等他赶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我们大小几个人只能看着桌上鸟窝里的八哥,围在一起依然毫无办法,刚才在杨俊家,现在在镇医院,只不过换了个地方。
“你们这个鸟是谁的,有问题?”就在我们围着八哥长吁短叹的时候,药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面带雀斑,脸色羞红的,大约二十多岁的姑娘来。
应该是刚刚经过了那个事情后,脸上的潮/红还没有能够退去!嗯,是个一掐就能够冒出水来的漂亮姑娘,只不过有点雀斑的脸上给美丽的容颜带来了一点点的瑕疵。
“这是我的鸟”我大声道。妈的,这话回的,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小白脸看到那个雀斑美女走了出来,连连使眼色。可是,漂亮的姑娘却是看都没看他一眼。
“我叫刘畅,爷爷叫刘能,是李保十里八乡有名的兽医,我从小跟在他后面,也学了点皮毛,我来看看是怎么回事”。
爷爷一听,张大了嘴,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好像又深深地咽了回去。估计爷爷应该认识那个叫什么刘能的人。
在众人狐疑、期待的目光中,就见那个叫做刘畅的美女用棉签的一头,拨弄起八爷的鸟/屎分泌物来。
而小白脸一副恶心要呕吐的模样,看来以后只要他坐在这里,就会时时想起今天深夜里此刻的情形。
“这鸟儿平时要是拉绿色粪便,就说明其已经是出现生病的征兆了,任何疾病都可以引起鸟儿拉绿色粪便”。那个叫做刘畅的美女讲解道。“你们看它这幅情形,眼睛没神,分泌物增多,得病有两天了啊”。
哦,我们在一边都点头,学习知识了。
而我,却是从她这个话里听出一点问题来了。
刘畅美女是有些本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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