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向我们逼近过来的鳄鱼,杨灿对着杨俊大叫道:“大哥,我们在这里半天了,为什么这些家伙现在才出现?”
杨俊将我们给护在身后,掏出陈爷爷留给他的一把匕首,头也不回地道:“我也不清楚啊,一切都是伴随着那头黄大仙出现才出现的”。
我们心中清楚,那个黄皮子依旧是个关键,先是领我们进入蚂蟥洞穴,接着又将我们引进了这个圆形地下河,一步一个陷阱。
“杨坤,你在前面护着她们,我来杀出一条血路”杨俊知道不能再等待下去了,在这个紧急的关头,唯有一拼才有生机。
他心里后悔极了,原以为此次找寻药酿如囊中取物,谁知道却又意外横生。本来,他是准备带着我和杨灿一起下来的,陈倩既然有事也要过来。没想太多,也就四人一起了。
装备带的也不是很足,因为有着陈爷爷的指引,以为能够很快便出去。谁知道却被一头黄鼠狼给破坏了先机,进入了未知的区域。
此次,没有让叔叔伯伯他们跟着进入龙游河,其实,在下来之前的上半夜,爷爷他们几个主要的人在芙蓉怡兴园开了个简短的会议,商量的就是我们的事情。后来爷爷一锤定音:“就让他们自个儿去,毕竟,他们长大了”!
是啊,我们长大了。但是,我知道,就在我们进入龙游河的时候,背后有着爷爷、父母亲他们关切的眼睛看着。
我错误地认为,他们肯定有相应的布置,不会对于我们面临的生命危险而不管。
然而,面前丑陋的冷血动物就要张开血盆大口,将我们一口吞入腹中的时候,我仍然没有看到所谓的救星出现。
一切,只能依靠我们自己。这让我深刻体会到,无论处在任何时候,一切只能依靠自己。
杨俊的匕首已经宰掉了最前面的一个鳄鱼,弥漫开来的血腥味让那些鳄鱼彻底疯狂了起来。
又一只鳄鱼命丧刀下,杨俊身形快若闪电,那些鳄鱼并不能咬中他。然而,鳄鱼数量太多,而且他用的匕首,只能近身搏斗。往往应接不暇。所以他让我护住杨灿和陈倩她们。
慌乱之余,我依然在密切地关注着那头黄大仙。就见它远远地站在鳄鱼背上,看向了这边。我估计它在忌惮杨俊的那个霹雳符。其实,杨俊身上估计此类的符箓并不是太多,要不然也许他早就用上了。
那头黄大仙竟然能够指挥得动这些冷血动物?它是怎么做到这一点的?看到它端坐在鳄鱼身上的样子,我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疑虑。估计杨俊他们三个心中也有这样的问题。
只不过,此刻的情形却容不得我们多想。
那些鳄鱼面对自己同伴的尸体,依旧一拥而上,撕咬分食,血腥之气四处弥漫。面前的地下河水四溅,越来越多的鳄鱼聚拢而来,
陈倩从那只古色古香的玉瓶里拿出了一把剑来,抛给了我。果然,她那个玉瓶也有着跟我乾坤玉石一样的功能。
我接过剑,入手一片轻灵,剑身纤长,不知用什么材质制成,剑柄上赫然有着“龙骨”篆字。
估计是陈倩看到我没有一个称手的兵刃,她将这把“龙骨剑”让我使用。
而她,则掏出了一包包粉末,开始四下抛洒。我闻到了一股股刺鼻的气味,而那些围拢而来的鳄鱼,忽然间像是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般,没有继续向前逼来。
杨灿对着杨俊大叫道:“大哥,你注意点,别被咬到,专门袭击它们的鼻子,它们的鼻子部位神经系统比较发达,破坏后它们会软弱无力的”。
“这些个脊椎类的爬行动物,不是分布在热带和亚热带的河川、湖泊和海岸中的吗?怎么这里有这么多?”陈倩大声问道,也不知在问谁,“我曾经见到过那种湾鳄,全长5-6米,重近1吨的,分布于东南亚沿海,生活在海湾里或近海,显然,这里的不是那个品种,小很多”。
看到自己的那种粉末对于这种鳄鱼非常有效,陈倩却是显得一下子轻松起来,话也多了。
我拿着那把“龙骨剑”,对着前面眼皮子有些快要闭上的鳄鱼便刺去,目标对准的正是它的鼻子。就像刺入了一截老树木,当鳄鱼的鼻子被“龙骨剑”刺穿后,那个大家伙立马疼痛翻滚起来。血腥味却是引得那些眼皮子快要闭上的鳄鱼又一下子睁开,仿佛回过了神。
杨灿看出端倪,大声道:“大哥,二哥,你们快些住手,陈倩姐的粉末对这些冷血动物有麻痹作用,不能再增加血腥味刺激它们了”
前面的杨俊立马停下了手来,退到了我们身前。
问着鼻端的那股刺激性气味,杨俊问道:“这是什么?”连忙用衣袖捂住了鼻子。
陈倩回答道:“此物采制南海海底火山深处,研磨制成,在南海,是对付海底恶蛟的一种手段,不成想误打误撞,对付这些鳄鱼也有效果”。
我们一听,立即欣喜异常。
而端坐在鳄鱼背上的那头黄大仙却不干了,又是一阵“嗷嗷嗷”地叫唤了起来。
而我们四周那些受了刺激性粉末麻醉的冷血鳄鱼,似乎又有回过神来的迹象。
“我去宰了它”杨俊怒道,“这头畜生老是三番五次兴风作浪,不解决掉它,是个后患”。
“大哥”杨灿开口道,“前面全是鳄鱼,你不要深陷险境。那头黄大仙没有这么容易对付,它老是叫唤,我的心中有股不详的预感”。
杨灿这么一说,却是让我们的心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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