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采苓没有想到沈君瑶居然用这种方式反驳自己。
她怎么可能只垂涎晋安王妃的名头,早在多年前她就已经对娄修胤芳心暗许,是娄修胤先搅乱她的心境,是娄修胤说要娶她,更是娄修胤让她觉得自己才是真正的晋安王妃。
沈君瑶算什么?一个半路勾搭娄修胤的狐媚子!
“你……你胡说。”傅采苓浑身颤抖:“我怎么可能和其他的女人一样,我对胤哥哥是真心的,分明是胤哥哥说要娶我的,这一切全都是你因为胤哥哥。”
傅采苓几乎是咆哮了出来。
沈君瑶看着傅采苓此时的表情,她并不是说假话的模样!
难道真的是娄修胤招惹了傅采苓。
沈君瑶意味深长的朝着娄修胤瞥了过去。
娄修胤看着这状况,冷冽的双眸中带着几许的质疑:“傅采苓,除了本王年幼时,入过京都,此后并未招惹过你,你若再如此纠缠,是要叫人好好看看你的脑袋是不是有病了!”
“胤哥哥。”傅采苓甚至有些癫狂的跑到了娄修胤的身前,紧紧的抓着娄修胤的衣袖:“那年在京都,我为你身中了一箭,是你带我来了边境,是你在草场对我贴心的照顾……这一切不是假的,你为何要否认呢?”
救命之恩,所以要以身相许么?
这什么道理!
沈君瑶越听越觉得,娄修胤是那种对人柔情的主儿?
可并不是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娄修胤居然否认了。
在旁边一直听着沈君瑶与傅采苓说话的孙婆,终究有些忍不下去了,她听着娄修胤的话,那眼神中冒出了几许的同情。
“阿胤,嬷嬷照顾了你那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着你做出如此没心没肺的事儿。”
孙婆沉了口气:“五年前,采苓就住在我的帐篷里,她那心窝子成了个窟窿,温将军亲自将她送了过来,现如今就被你这一句什么时候给搪塞过去么?”
娄修胤有些糊涂:“温如意?”
“是啊。”孙婆用手帕将傅采苓的眼泪擦了个干净:“嬷嬷没有必要和采苓一同欺骗你,这草场里,谁人不晓得,当初采苓走的时候,刚巧赶上春季的迁徙,还是我们草场里的人将她送到了边境外。”
沈君瑶从元文茵嘴里听到的,十里相送,原来就是出自于这事儿。
害的沈君瑶还以为草场里的人对她是真的敬仰与欢喜。
边境本就大,随着草场的迁徙,傅采苓要回京都,必定是要和牧民一道,否则得走到天涯海角去?
“可本王在五年前并未受伤,更没有欠人情,不知嬷嬷这话从何提起,当时乃秘密行动,入京前更不可能被人知晓,傅采苓,这伤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娄修胤朝着傅采苓狠狠的一瞪,又瞧着嬷嬷:“嬷嬷,五年前的春天,那时候的本王正带着莫勋他们,在雁门关外抵抗外敌,那时候连连收复了几个城池,过年的时候,还在草场里举办了庆功宴,嬷嬷应当还记得吧!”
孙婆仔仔细细的在脑海里回忆着,娄修胤说的没错。
五年前,娄修胤是没有回草场来。
“可……”孙婆辩解道:“温将军一直在此处啊!即便阿胤不在,可温将军也说了,采苓是在京都救人,所以才受伤的……这事儿是真的。”
“胤哥哥。”傅采苓听着娄修胤的解释,又听着孙婆的话。
傅采苓无力的往后走了几步,似乎并不相信,她耳侧还徘徊着娄修胤对她说,我会娶你!
“你……你五年前并未在草场照顾采苓?”
娄修胤并不想再次解释,他只是看着沈君瑶,极为郑重的说道:“我从未像其他任何女人许诺过誓言,也从不欠人情,更未曾照料过无关的人,瑶儿,你要相信我。”
“你的话,我信。”
娄修胤不可能欺骗她,沈君瑶垂了垂眉。
“这怎么可能呢?”傅采苓呢喃自语,若不是娄修胤照顾她,是谁衣带渐宽的照料自己,在她的耳边鼓励她,快快清醒过来。
难道是她烧糊涂了,所以产生了错觉。
傅采苓轻轻的抚摸着嘴角,仿佛还能感受到那人的唇角的余温。
“不可能的!你们都在骗我。”傅采苓掩着双眸,眼泪飚了出来后,直接跑了出去。
孙婆赶紧叫唤了一声:“采苓!”
“阿胤,人家好歹也是个姑娘,你说话怎么能这么决绝呢!”孙婆责备了一句。
可娄修胤却道:“是她自己搞错,这事儿与本王无关,我不背这个黑锅。”
“可……采苓这么情深意长,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啊?”孙婆和娄修胤都没明白傅采苓这反反复复的变化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沈君瑶看着帐篷外,朝着远处跑去的傅采苓看了好几眼。
“会不会是谁冒充了娄修胤的名儿,故意勾搭小姑娘,可这张脸,傅采苓也不至于认错吧!还真是奇怪……”
沈君瑶叽叽咕咕的说着:“若真是这样,那人未免也太缺德了!”
与此同时,正在边境营地养伤的温如意长长的打了个喷嚏,他捏着自己的鼻子,无语的说道。
“今儿打了好几个喷嚏,不会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吧!”
莫勋朝着温如意翻了个白眼,正襟危坐的坐在虎皮椅子上。
他朝着地下跪着的人看了过去。
“怎么样,那人可否找到了?”
跪在地上的士兵赶紧说道:“那苏中吴丘被贬到边境的沈知府,刚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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