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克多追着勇利来到房间,他伸手挡着勇利正要关上的大门,强行进房。勇利瞪了他一眼,转过身抓起在床上睡觉的小奶猫,一屁股坐到床上,把面具摘下来随手扔到床上,看着维克多有些不安地望着自己。被吵醒的小奶猫病恹恹地喵了声,看上去比之前好像瘦了一圈。
「勇利……」维克多拉过椅子坐下来:「你干吗这麽生气?」
勇利眼睛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把维克多吓得动也不敢动。
他吸了口气,声音擅抖着说:「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什麽也没说,一早起来就发现你不见了,只留了句很快回来,但我等了一整天也不见你回来,我一直在担心你是不是被人发现了抓住了?是不是迷路了回不来?」
勇利这几天积下来的担心和焦虑一下子爆发出来:「我一直在找你,怕你遇到什麽事,但一路上听到的都是你和那些女人搞在一起的事,我该怎麽想才好?你到底在做什麽?」
维克多坐立不安地伸出手想要抱住他,但又怕勇利会拒绝自己,於是把手收回来,有些沮丧地说:「勇利我??我只是想到勇利故乡带点手信回来,你之前不是说过想看看故乡的风景吗?我才没有和其他人搞在一起,我只是问了路,然後那些雌性人类就拼命挤过来,我推也推不开。」
勇利瞪了他一眼,泪水还是不住地从眼眶掉落,维克多抓抓脑袋:「好了啦,是我不对,别哭了,好吗?你知道我最看不惯别人哭。」
「你差点儿死掉的事我再也不想遇到了。」勇利吸了吸鼻子,努力不让泪水掉出来。
维克多身体一僵,站起来一手把勇利搂在怀里,紧紧抱着他:「对不起,勇利,对不起。」
勇利把自己缩在他怀中,点了点头:「嗯。」
维克多搂着勇利倒在床上,他吻了吻勇利的额头,又吻了吻他的鼻尖,他把脸埋在勇利的颈窝,满足地感受着他的气息。
勇利抱着维克多的头,闭上眼睛,长腿撩起酒红色的裙摆,勾住维克多的腰,他亲了亲维克多的发旋。
维克多突然把勇利从床上拉起,撒娇似地说道:「勇利,刚刚你和那个少爷跳舞了,为什麽不和我跳?」
勇利被他吓了一跳,一个没站稳倒在维克多的怀中,发现维克多一手牵着他,一手搂着他的腰,慢慢地转起圈来。
「雷欧邀请我参加舞会,按礼节我要和他跳第一支舞。」勇利把手撘在维克多的肩膀上,配合着他踏出曼妙的舞步,红色的裙摆轻轻飞扬,像团热情的火。
「我讨厌你和别人跳舞。」维克多低下头,吻着他的唇,勇利微微张问嘴,让他把舌头伸进来和他纠缠。
他们伴着无声的音乐,一边亲吻着对方,一边轻巧地跳起华丽的华尔滋。
然後,维克多轻轻抚着勇利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说起来,勇利,你穿裙子的样子真可爱,我们再去买些裙子回家让你每天穿给我看??啊,痛,勇利,不要掐我,好痛。」
浪漫的气氛被维克多破坏後,勇利迅速换下裙子,穿回自己的衣服,无视一脸可惜的维克多,跟他说了这几天发生的事,他说到在白雪原遇上梦魇的事时,顿了顿,说:「你帮他们赶走了梦魇?」
维克多抱着他坐在床上,一脸无所谓地说:「他们说如果我能把那只魔族赶走,就告诉我东面的事,我想找到勇利的故乡,便答应下来,谁知一留下来就是三天了。」
勇利点点头,问道:「那你没有答应他们吧?」
「当然没有。」维克多肯定地回答:「我当然不会答应这种事。」
勇利想起那只梦魇说过维克多不会离开王城,他有点在意,毕竟梦魇是能出现在人类梦中的魔族,以窥探人类潜意识为乐,他不知道那只梦魇是看到了,才敢中如此断言。
他把在路上遇上逃了出来的梦魇一事告诉了维克多,维克多想了想,说:「我一直很想念勇利,所以好几次打算偷偷溜走,但不知怎的,每次我想从城堡走出去的时候,总会遇到那个肥公爵,然後又被他带回来。」
勇利皱起眉头,说:「这个王城确实很奇怪,我进来以後总觉得全身乏力,好像有什麽在把力量吸走似的。」
他看了看尤里奥的小猫一眼,发现它好像比之前又缩小了一点,不禁担心地戳了它的鼻子一下,想要联络尤里奥,但发现对方毫无反应。
勇利把小猫交给维克多多,维克多认真地观察小奶猫,有些不安地皱起眉,他又担心地看了看勇利,发现他的力量的确很不安定,原先以为是勇利累了,但看起来是有其他原因。
「我们走吧。」勇利看到维克多的神情,连忙说:「趁他们还在开宴会,我们悄悄溜出去。这次应该不会被抓到了吧。
维克多点点头:「好??啊,等一下,我还有点事。」
勇利一脸疑惑地望着维克多从手心变出几只冰蝴蝶,让它们飞出房间。
「好了,我们走吧。」维克多满意地点点头,还露出他可爱的心心嘴。
「龙,自大自我的一个族群,祂们总是独来独往,孤高自傲。祂们对宝物的痴迷非常吓人,一但认定了自己的宝贝,会爆发出让其他类族难以理解的占有欲,而且,祂们是睚眦必报的。」
吟游诗人坐在勇者的石像下,抱着他的乐器,轻轻拨弹着,想起老家姥姥说过的神话,看着雷欧正准备骑上他的马到城外巡逻,那对曾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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