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两个笑话:
1.作者的屁话可能比正文要长
2.前天刚入坑的作者:放心吧这种点点点的游戏我不会沉迷的!
今天:地下100层制霸!
我等下就要跑去店里做e了,回来再修文,这字数真是有史以来最少的……我这么厚脸皮的人,都有点不好意思(滚
☆、 3
国中生正值性发育期。
于是当某天早上白木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还想再躺几分钟再起床时,就看到昨晚与他同睡的药研藤四郎侧躺着,正托腮笑着看他。
“哈啊……药研哥?”
还困着的少年眼睛都快阖上,不确定那双紫色的瞳孔里一闪而过的笑意是不是自己的幻觉,白木伶打了个哈欠,裹着被子往药研那边一蹭就想再睡下去。
噗——
头顶传来的这个笑声绝对不是幻觉。
“大将也要成为大人了啊……”对方意味深长地说,“再睡下去——这个秘密就要被叫早的长谷部发现了哦?”
因为就躺在药研身边,对方说话喷出的热气直往耳朵及脖颈扑来,不知是被痒的还是被某个名字吓得一激灵,少年猛地瞪圆眼睛。
裤子上的凉意终于突破困意传达到脑中。
于是,白木伶的第一次遗精,就成为了只有药研藤四郎知道的秘密。
这之后他主动搬回主屋睡了几天,但没等石切丸等人松一口气感慨一下“终于长大了”,嫌一个人睡屋子太空旷的他又半夜摸进一期一振的房间里。
根本没有提前准备好额外的被褥,一期一振头疼地看着掀开被子寻了个能躺的空隙就往里面钻的审神者,放下惊醒后下意识握在手上的本体,有些好笑地问道,“主殿不害羞了?”
对于审神者的突然“长大”,药研作出的解释是“因为睡相不老实还抢走了所有被子而不好意思”。
将冰冷的手缠上对方的腰,等身上终于热了一些后,白木伶才点点头应了一声,讨好似的将被对方让过大半的枕头又还了一些回去,“一期哥不要告诉光忠他们。”
“嗯?”
当然是会被长谷部找机会说教啦,鹤丸肯定又要想新的理由捉弄自己,还有光忠……
最终,千言万语化作一句理直气壮的:
“我怕羞。”
“……”
闻言,青年无奈地揉揉他的头发,“行了,别想太多,快睡吧。”
早上被叫早却找不到人、最终一间间敲门问过去的长谷部喊醒,在早已穿戴好的一期哥温柔的注视以及长谷部的低压盯视下急匆匆地洗脸刷牙,穿好校服后偷偷去牵板着脸的付丧神的手,见没遭拒绝,白木伶明显地松了口气——这一切都被跟在两人后面的一期一振看在眼里,心里不禁感叹了一句“果然还是小孩子”。
白木伶进入青春期后身高抽长了不少,但脸看上去还是和国中刚入学那阵子没什么两样,棕色的短发和颜色稍浅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就像是师长们眼中无害的好学生——单看这一副姣好的外表实在难以相信他实际上是班里的问题学生之一。
在付丧神们的教导下,他基本不会再像当初在福利院时那样用暴力解决所有问题,但是问题也就出在这里:被高高在上的神明抚养长大的白木伶,对身边的人或事都太过于冷漠了。
只要不是自己关心的东西,就算受了重伤乃至于即将死去他都可以做到无动于衷。
这样的性格在一开始根本看不出来,刚入学时的白木伶凭借这一副极好的相貌还收到无数爱慕者送的告白信,甚至有喜欢年下的学姐接连几天都在放学时堵在他的班门口,强制性地把他送到地铁站为止……当时才十二岁的小孩被吓得够呛,回到家扯着正做饭的烛台切的围裙默默掉眼泪。
这件事在当时闹的很大,长谷部险些带着本体冲到审神者的学校手刃对主大不敬之人,最终还是由对这种事比较拿手的一期一振去学校解决清楚。
但是,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长,从不主动交朋友、也不主动参与班级举办的任何活动、一放学就往校门口走的白木伶就显得越来越不合群——被老师找了很多次的一期一振也很担心他无法融入同龄人的圈子的问题,最终决定找个机会和他单独聊聊。
“啊?我没有不理他们啊?谁告的状!看我明天不——”打得他喊妈妈。最后几个字在一期哥温和的注视下默默咽了下去,白木伶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只能往肚里吞,他默默地往前摸到青年的手,用力地握紧不说话。
小孩子的学习能力是很强的。白木伶确实没说错,他只是下意识地学习着身边的值得信任的人的一举一动——付丧神们身为刀剑,是在战场上杀敌饮血的存在,而同时他们又贵为神明,即使外表与人类再为相似也永远带着高高在上的气息……这些白木伶从小耳濡目染的东西在那所本丸里是那么平常,但是——却不适用于人类社会。
毕竟,人类与神明,本质上就是不同的。
被神明们抚养长大的白木伶,也确实什么都没有做错。
“但是,主殿在学校,不会感觉孤单吗?”无奈地放缓语气,一期一振看着少年因为这个问题怔了一瞬,他像是第一次被问到这种问题似的,眉头一会儿皱起一会儿舒展,最后白木伶眼睛亮亮地望着他,兴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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