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那女子跟着后面的车走,晏初云再次上车,那几个护院倒是跑了个干净。
城门前,章艺等人被拦下,守卫面色跋扈道:“车内是何人?可有通关文牒?”
胡贤兰递上文牒,对守卫说:“车内是我家两位主人和小姐,我等来此投奔亲戚。”
那守卫看了文牒仍旧不够,对胡贤兰说:“让你们家主子下车,我们要搜查。”
章艺与晏初云对视一眼,章艺问道:“你家大晏进城搜查工作做的不错。”
晏初云却眉头微皱,随后两人一同下车,阮空衣也抱着小公主下了车。当被救那女子下车时,守卫猛地怒道:“你等竟敢私藏罪犯!来人,将她们押进衙门。”
这便不对了。若那女子真是罪犯,方才那些人为什么不说明,只说她是贱婢。且城门守卫虽然也是衙门的人,但不问青红皂白就要将人抓进衙门,这其中怕有什么隐情吧。
晏初云脸色已经十分阴沉,就要发怒,章艺却拉住她道:“你不要冲动,我们跟她们去衙门看看,我还没被抓过呢。”章艺就算在现代也没有进过警局,当然她也不想进,但如今自己身边有一根巨大的金手指,进一进衙门,吓一吓那知府大人也是不错的人生经历。且她们前脚救了一人,后脚就被抓进衙门,摆明了有问题,若是现在亮出身份,或许就不能得知其中的问题了。
晏初云被章艺顺毛后,一行人赶着车被城门守卫拿枪押到衙门。那被救的女子十分害怕,还是阮空衣在一旁安慰了许久,她才镇定下来。
知府大人没一会儿便来了,见到那被救的女子,立刻对章艺一行人怒道:“原来就是你们包庇这罪犯?你们可知自己这样的行为是要蹲大狱的!”
章艺上前笑的温和有礼,“敢问大人,这女子犯了什么罪?我们到想要问个清楚,也好知道自己是如何救错了人。”
那知府是个四十多的中年妇女,法令纹极深,一看便不好相处,她冷冷一笑,对章艺说:“方才苏家护院来报官,说这洪慧云偷了苏家的织布秘籍,想要逃走,在护院就要抓住她时,你们却半路将她救走!”
“你这狗官!”洪慧云怒骂道:“我就是死也不会将秘籍拿出来,你最好今日便打死我,否则我定要上京告御状!让你满门抄斩!”
“放肆!这公堂也是你吵闹的地方!”洪慧云不知那句话惹着这知府大人了,知府大人进而怒得猛拍桌子,“来人,将这贱婢拖下去给我打!”
“等等!”章艺此时第一次见到古代这种动不动便上刑的场面,一时有些接受不了,她紧紧抓住晏初云的手,方才的温婉全然不见,眼神犀利地看着知府道:“知府大人要判案,将人证物证拿出便可,为何要动用私刑?”
那人仿佛丝毫不怕,盯着章艺说:“本官要如何,难不成还要听你一介贱民指挥?若是你看不惯,便替她挨打便是!”
章艺冷冷一笑,气道:“你若是打了我,真得落个满门抄斩你信不信?”
那知府看了看她,却怎么也看不出她究竟是谁,一时,她不知道章艺是诈她的,还是当真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就在局势最紧张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众人熟悉的声音。
姜玉娘急冲冲跑进衙门中,见到章艺时,欣喜地跳到她身前,开心道:“娘娘,我猜你就是这些时日到,今日听见街坊说陌郸来了几个外地人,我想着就是你们!”
话落姜玉娘突然感觉不对劲儿,看着章艺问道:“不过你们怎么到衙门里来了?”
知府大人不认识章艺、晏初云,但她却认识姜玉娘。不久前姜玉娘来陌郸开店铺,拿出的单子可是皇帝陛下亲自盖章的单子,要开的店铺是皇后娘娘的晏氏商行,她们怎么也不敢怠慢了。
可如今姜玉娘竟然对着方才那位女子叫娘娘……这天下除了皇后娘娘,还有谁能够被称为娘娘呢?皇帝陛下可只有皇后娘娘一个妻子!
方才还威武十足的知府如今却怕的颤抖不止,看着章艺、晏初云一行人不住哆嗦。
章艺看了知府大人一眼,随后问姜玉娘道:“玉娘你可知这洪慧云是何人?”
姜玉娘也看了看知府,随后又看了看胡贤兰和晏初云,见陛下及陛下的亲卫军都在,便大着胆子说:“皇帝陛下,皇后娘娘,我正想着等你们来了就将这事告诉你们。”
她看了一眼洪慧云,对章艺说:“这位慧云姑娘被陌郸的苏家欺负的很惨,然而苏家在陌郸一家独大,与知府大人的关系也十分要好,都无人敢帮她。”
在这里最怒的便是晏初云,她从未想过大晏竟还有如此昏庸的官员!但她仍有一事不明,“她们如此一手遮天,为何不上京告御状?”
姜玉娘道:“陛下,这些人有好多法子治百姓呢,且苏家虽然一家独大,但也不是整日都欺民,所以,其他人也就得过且过了。”
此事恐怕不是她们想象的那么简单,章艺与晏初云对视后,晏初云对胡贤兰道:“先将这知府给我押进牢里,再将那苏家也给我抓来!我倒要看看,她们到底将陌郸弄成了什么样!”
亲卫军得到皇帝命令后立刻上去将知府逮了,那知府挣扎的极其厉害,眼中满是恐惧,当她被亲卫军治住,便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整个人一瞬间颓废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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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郸在晏初云印象中是一个十分繁荣的城市, 每年陌郸的考评也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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