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是谁?”孤鬼慢慢走来,嘴里的笑却根本停不下来。
“你…别过来,我…我武功…很…厉…厉害的。”白槡此刻冻得说话都困难,可是那红衣人笑得这么来着不善,看样子就不是什么好人。而且他穿得这么薄走路又这么潇洒,一定是个很厉害的角色。为了人身安全,白槡只有先发制人。
“哦?这倒看不出来。”孤鬼手抚住笑痛的肚子。
“真…真的!”白槡跳着向后退,一边虚张声势,“不…然,你再…过来就……”
“哈哈~~~就怎样,小兔子?”
“就…把你…打得趴…趴在地上!”刚说完,噗咚一声,白槡踩到了身上长袄子的下边沿,自己摔了个狗趴地。
“哈哈~~~”孤鬼笑弯了腰。
“不…不准笑!”趴在地上的白槡气急了。自己身份这么尊贵一直被捧在手里,从来就没这么丢脸过。
“要不要我帮忙,扶你起来?”
“阿嚏…不用……阿嚏”趴在地上冷极了,白槡一连打了几个喷嚏。
“你求我,我就扶你。”
“滚……阿嚏……”
“好啦,再趴地上就要变成冰兔子了。”孤鬼走前,笑着一把拎起了白槡。
“混…阿嚏…账……”
“呵呵~~~”孤鬼握在白槡胳膊上的手微微施力,灌入一股热量给不断打颤的白槡,过了会儿,问道,“暖和点没?”
“你…在…传真气…给我?”白槡终于找回了一丝知觉。
“真气?”
“你的内力…好像很强…的样子。”白槡又补了句。
“内力?”
“敢问…你是…哪位大侠?”白槡郑重其事地问道。
“大侠?”孤鬼一头雾水。
“敢问…你是何方大侠?”
“呵呵~~~”原来白槡是把自己认为是人间的某位武林人士,孤鬼不由又被逗笑,本想告诉这小兔子自己是只鬼,不是什么大侠,但转念一想,不要吓坏了他,毕竟还是个孩子,只能瞎编:“我啊,你就叫我独孤大侠吧。”
“独孤大侠?好名字!”白槡人小鬼大,一脸了然于心的样子:“你…这么厉害,收我…为徒吧。”
“啊?”
“这样…我那哥哥…就不会再说我…不学无术了。”
“你哥哥?”
“就是…关你进来的人。”
“白忧?你是他弟弟?”
“恩。”
“可你是他弟弟,怎么也被那冷美人关进来了?”
“是我把自己关进来的,因为我做坏事惹他生气了,所以我自己来受罚了。希望他别生我气。”
“哦~~看来你只懂事的乖兔子。”
“我不是兔子!我有名字!我叫白槡!”白槡一听,立马大声反驳。
“呵呵~~~好好好,你叫白槡。”孤鬼笑着应和他。
“等等!你刚刚…叫我哥哥…什么?!!!”
“冷美人啊。”
“你怎么…敢这样叫他!难怪…你被关在…这里。”
“和这有什么关系?”
“你…你这是调戏!”
“可是,你哥的确长得漂亮啊。”
“漂亮?他……他是男的!”
“我知道。”
“你知道?…还说他漂亮?!”
“若我告诉你,我还喜欢他呢?!”
“啊?!!!你……你喜欢我哥?”白槡张大嘴巴,瞪圆了眼睛问。
“千真万确!”孤鬼笑着点头。
白槡眼皮一翻,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第6章 第 6 章
庭院里处处是成片成片的杏花,粉若胭脂,白若肌雪,午后阳光如金色薄纱般轻覆在娇嫩杏花上,花下石桌旁,那袭白衣低头批阅奏折,偶尔微风拂过。
杏花花瓣翩然落下,空中飞舞,或有一两片落在那墨发上,成了点睛之笔,衬得那人儿愈发美丽出尘。如此静谧唯美的画面,让人不忍打搅。
又是一阵微风拂过,院里静得出奇。
太静了。
那白衣人儿虽面露警觉之色,但还是继续不动声色,佯装看书。
待感觉那丝气息靠近,那白衣人儿将手上奏折一合便朝身后扔了过去。
气流对碰,“砰”的一声响。紧接着身后便传来一阵刀剑声,而后白衣人儿一伸手,奏折又安然回到手心。
随即两名身材颀长的紫衣男子健步来到跟前。二人身着紫色长袍,一人佩青天白日剑,一人执笛。
佩剑之人长发高束,剑眉之下一双眼睛目光如炬,看上去较为严肃,俗称冷面紫肃。而另一人长发披肩,随意用一紫色发带系上,一双细长叶眉下双目温如水,乍看上去,几分随意几分温和,此人正是长笛不曾离手的紫苏。
二人常常相伴而行,是白忧的贴身护卫,更是捉鬼的得力助手。在南疆出现骚乱的当天晚上,便被白忧连夜派去查探情况,如今二人是回来复命。
只见他们二人恭敬屈膝,跪下齐声道:“紫苏紫肃参见公子!”
“回公子,南疆此次骚乱规模和损失尚不及往年,多是为了抢掠粮食。已经和其他省府联系商讨,派了五万援兵前去肃清整顿。”两者脸色较严肃的紫肃回道。
白忧点头。
“但是,就在我们离开的前两天,出现一件奇事。”面向较为温和的紫苏道。
“奇事?”
“对,相当之离奇。派去的两万援兵兵分三路,分别从西南,正南,东南三个方向前去南疆支援。然而正南,东南两支援军准时准地抵达,而西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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