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晓胡涂言外之意,仲君面色黑了又黑,过了大半天,就在胡涂思忖着该说些什么打破这屋内僵硬的气氛,就听耳畔传来一声无奈:“所以,散心第一啊。”
“也许,也许我们面对大海面对世界,知道自己的渺小,知道血缘并不能代表一切。那时候自然也就放下了。”
仲君感叹过后,话锋一转,道:“准备点这地方特色的吃食,肚子饿了。对了,怎么就你,贾赦和老五呢?”
胡涂面色呆滞:“他们现在大概还在印度看孔雀舞。”
“天竺?”仲君怒不可遏:“他们怎么可以跑那么远?太不公平了。”
胡涂:“…………”
还能怎么办,于公,是他上峰,于私,还是他血缘亲戚,胡涂默默安抚两君主,边派人赶紧送信回京。
漂洋过海又八百里加急,两月后贾琏接到了来信,看着两君的“奇思妙想”,特大方的回信—爹已年迈,不可一试;你若能生,朕不介意啊!
另外,贾琏特奸诈的命人将信笺先传递到两君手中,还另外附件一封,帮两君出主意,搞定傅昱。傅昱到底有些忠君爱国思想的,而且因为恢复功名一事,向来把仲君当做伯乐。
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
贾琏一边传信,一边直接取陆路,沿着昔年的取经路,快马加鞭先接回太上皇和秦王。顺带朝廷大军都出发了,沿途开拓一下商贸,当然也派内务府接管寻到的金矿等。太上皇和秦王私人发现的金库,哪里能归国库所有。
面对如此厚颜无耻,精打细算的,自己左手打右手的帝王,满朝文武皆是无语。
对此,在印度风餐露宿快小半年,被隆重无比接回来的贾赦和秦王也不解。
贾赦贴心无比:“儿子,你不是缺钱吗?我和三宝特意去劫的。”不是他们调皮,是返航遇到风浪,他们避风到港口的时候正好听见呢隔壁商船的谈话。于是,就行侠仗义去了。哪知道送信的船真迷路了。
“就是,你和胡涂不是都缺钱吗?一家人,别咬着牙硬扛。”秦王对钱的认识比贾赦深刻多了,一文钱难倒英雄汉。
“爹,秦王,我贾琏没那么大公无私,我首先要的是我的家族长久不衰。当然,我没子嗣。”
迎着两人透着过来诡异的探究目光,贾琏揉揉头,开口解释道:“可是我的传承不能断。你们理解成师门。也许我这人天生不安,无法做到子孙自有子孙福,我要我的后代永葆富贵荣华。要一个家族保证长久的富贵,这点皇家也做不到。纵观古今,皇家最为长久的也不过三四百年的富贵。”
“儿子,你的意思是你要做孔家?”贾赦挠挠头,似懂非懂道:“那你光赚钱没用,你的得有什么书册,说什么精神。”
“孔圣人的儒家思想和书籍,我可没这么能耐。但汉武帝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才有了孔家的尊荣。可那也不过统治的需要。”贾琏闻言,笑了笑:“以我现在帝王的身份,我要保证贾……是华氏一门的强盛,只需要三件事,军事、钱、人才。自古招兵买马都是这三件事。”
“原来你早就在打算了?”秦王后知后觉拍个脑袋:“虎门那军事学院成立,还有现在的什么皇家学院,华贾医院。军中将领培养拿捏住,大夫虽然是中流行业,可也定一人生死。”
“果然老六提早退位也是明智的,否则数十年后,哪怕贾琏你无不臣之心,恐怕也会陈桥兵变。”秦王恍然大悟,发自肺腑钦佩道:“厉害了!我的弟弟我的侄子啊!”
“秦王谬赞了。”
“等等,以你这性子,那胡涂掌控偌大的虎城,你会放心?”秦王倒抽口冷气,“就算你们现在和睦相处,可若是以后……”
话语一顿,秦王定定的看向贾琏:“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你给个痛快,也省得我们两脑子不好的胡思乱想。”
“你才脑子不好呢!”贾赦当即抬杠一句:“你傻逼啊,胡涂也是断袖啊,他走后那……对啊,三宝,你有空担心这个,怎么不想想啊,琏儿打算培养蓉儿,也算有捧灵送终,可瑚儿和小昱怎么办?这两原本说想要过继,可现在都一心忙着事业了,日后养老怎么办啊?”
“对啊!”秦王拧眉:“像我们京城呆呆,虎城逛逛,两儿子想去哪家就去哪家玩。可若他们日后闲下来过继个养不熟的怎么办?又不像蓉儿这知根知底的,打小就几乎养在身边的。他爹贾珍也是知根知底看着长大的。”
“要不让珍儿在生一个给他们养着?”
“那我写信问问?”
“说话客气点,也考虑考虑老胡他们夫妇……”
贾琏默默的看着眼前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话题的越拐越远,端着茶盏静静的品茗着,等两聊完了胡涂和傅昱小两口的养老问题,才轻轻嗓子,示意继续先前的话题。
“秦王,总督任职一届五年。朕跟胡涂约定好了,最多三届,他就要回京。”贾琏面色多了分肃穆:“我之所以允许他出去发展经济,还拖家带口的,那是因为缺钱,而且其他将领似乎有些死讲究,不会偶尔当个海盗。”
当了无数次海盗的秦王闻言笑笑:“你们自己有成算也就好了。反正我脑袋就这么点大,眼睛也就这么点大,看不到那么远。只知道你们现在关系不错,就好了。”
“嗯。好了,继续说,朝臣拿出先前你们在西北发现的金库,要求按着那套方式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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