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刚站在阵前,这是他第二次对上鞑子,当年的浑河之战让他难以释怀,此刻他已然是一名三十多岁的百户,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青葱少年,看了眼自己的一众士兵,静默的拔出自己的长剑,长剑剑刃的反光,上面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年轻的样子,此刻已经变成了一个中年汉子。
一众明军盾牌在前,长枪在后,宛如一台机器一般,有条不紊,一旁则是匈人,他们武器鲜明,一头毡帽,手中拿着各种冷兵器。
对面清军冲了过来,结阵冲锋,没有使用重骑兵冲锋,而是重步兵的冲锋,这种地形骑兵是展不开。
那一个个清军神色中满是疯狂的模样,他们一神蓝色棉甲,头顶的辫子,有的头顶是避雷针,有的头盔都是不带,清军入关,能战胜明朝,其本身这种军事制度来制造出巅峰的冷兵器军队是不可或缺的原因。
他们脸上全是疯狂狰狞,声音满是狂傲,一身重甲在那冲锋的时候发出一阵阵锵锵的声音,手中各种武器在阳光下反射出一阵摄人的寒芒。
他们想象中明军见到他们恐惧的事情并没有发生,有的只是面前静默的军阵,沉静无声。
碰,整齐的声音,盾牌同时竖在地上,宛如一排铁墙一般,藏浪浪一声声,铁剑同时从中伸了出来,后面长枪兵瞬间把长枪从哪盾牌的缝隙中伸了出来。
对面的清军则是一个个重甲长枪兵冲了过来,其中有凶悍的马甲,更加凶悍的巴牙剌兵,身着三层重甲,手中拿着一般人都是挥舞不起来的重型兵器,更加凶悍的样子。
清军重甲长枪兵也是其一绝,他们穿着纯蓝色重甲,长枪突刺,对着那盾牌,碰~一阵阵剧烈的精铁交鸣,那重甲便是撞击在那盾墙上。
一名清军重甲,手中长枪突刺,靠着身经百战那种独特的嗅觉,他躲避过明军刀盾兵的劈砍,手中长枪条件反射般的刺出。
伴随着一阵噗嗤声音,那明军刀盾兵便是胸口被穿透,清军大笑起来,可随即便是笑不出来,面前明军那本来昏暗的眸子突然变的满是狰狞,手中长刀挥砍,他带着恐惧,一声惨叫,肩胛便是被砍,他带着恐惧向后退去,那明军确是胸口留着鲜血还疯狂的向他铺来,清军带着惊恐道“这明人莫不是疯了吗”,他惊恐。
那明军最后倒在地上,表情停留在那狰狞的样子,他看着明军眼神带其实着惊恐,似乎是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为什么疯狂。
那清军重甲便是被这种以命博命的打法,还有这凶悍的战斗力打得阵型都是混乱。
那巴牙剌兵神色带着惊恐疑惑,拿着自己的大棒喝到“保持阵型,保持阵型”他说道。
一众清军重甲长枪兵保持阵型,向前突刺,毫无花哨,两只顶尖的重甲的对撞,只有实力,比拼的就是谁先坚持不住,比拼的是谁先顶不住伤亡。
杀————两侧还有一个个匈人,如一头头凶猛的野狼,在那两侧游戈,寻找着那些重甲长枪兵落单的机会,等他他们阵型出现一丝一毫的慌乱,就会立马冲上来撕咬着如钢铁般的军阵。
“稳住,稳住“那清军独眼巴牙喇兵呼喊起来,看着两侧的匈人,震惊道:“明人如此凶猛,怎么他们还有蒙古人当他们的爪牙,不对,这些不是蒙古人”他想到了蒙古人就是一群牧民罢了,他们已经失去了祖先成吉思汗的荣誉,而面前这群人,却是跟狼一样凶猛,该死,这到底是一只什么样的部队!
他脑海中不禁浮想起记忆中的明军,那只弱小的只能躲在城墙上面靠着火器来守城的军队,往往守住城池就能让对方报功获得荣誉,而面前这支,却是在野战中坚如磐石死战不退,在野战与他们斗得旗鼓相当。
这强悍的军阵,清军重甲整齐的冲阵,整齐划一自小训练的这种严整的重甲长枪阵超过任何一个敌人的强悍。
扑哧,伴随着一阵长枪入肉的声音,长枪带着凶狠,狠狠扎进对面那人的胸膛,大柱眼神带着无比的凝重,这标准的如同教科书一般的动作,还有他本身的那种强悍的力气,当即刺进对面清军的胸膛。
他本身状如黑熊,一身铁甲,就像是一座铁塔一般,手中长枪一个个标准的毫无花哨的一格一档一刺,没有任何的散乱动作,只有这简单的动作,对面清军却是无人能够抵挡。
他们有些惊恐,本来的自信都是被打破,这对面的军队,展现出的强悍战力,让他们有些恐惧,地面已然是一地的尸体,双方近战差不多到了一比一的比例。
杀————这时候,又是一只军队杀了过来,他们一身铁甲,素白色的绒衣,和那鲜红的鸳鸯战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身素白色的披风,走过来之后一阵横刀闪烁着耀眼的寒芒。
他们寂静无声,与一旁那高声呼喊的明军完全不一样,有的只是一种冷漠,一种森喊,似乎身上都散发着寒意,白墨走在最前,舔了舔嘴唇,兵刃上那种森寒的感觉让他心中带着别样的狰狞嗜血。
三三小队,是明朝著名的三才阵,三人是一个个小的战斗机器,三个战斗机器在组成一个三才阵,形成局部的绝对优势兵力,三人同进同退。
三才阵旁是一个个游戈的匈人,他们脸上全是狰狞的色彩,在一旁像是一个个杀手一般,等待着进攻的机会,让人心中有种发寒的感觉。
白墨冲在最前,他手中拿着一把陌刀,横刀他已经不想使用,吸收了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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