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明贺做了一个非常不理智的动做,一脚踢翻了托盘,酒精瓶打孔枪掉了一地,“你太过份了!”
男人沉下脸,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明早八点,你妹妹会准时过来。”
“你卑鄙!”楼明贺快气疯了,他简直后悔的要死,当年为什么以为这个恶魔是个天使!
“是吗?给你三秒钟考虑,要它还是你妹妹。”男人丝毫不在意他的愤怒,把玩儿着手里的东西,数着数,一,二……
楼明贺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了挤出“要环。”
男人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不动如山的坐在床畔,示意他去把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他羞愤的浑身打寒颤,还是一步一步的挪到地上,因为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东西没有破,亲手捡起地上将要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一声不吭的放在床上。
胸口的红豆传来凉凉的湿意,随着一声轻微的响声,胸前一阵尖锐的刺疼,好像心脏都炸开了,接着就是火烧火燎抓心挠肺的疼。
他从来不知道这里被穿个洞会疼成这样,疼得他直想蹦起来,紧紧的捂着,谁也不让碰。可是他什么也做不到。因为他被锁在了大床上,动弹不得。
“看看,是不是很漂亮?”男人轻轻的拨弄了一下刚刚装上的宝石环,诱惑的让他睁开眼。
“嘶……别动!”楼明贺带着哭腔,踢了一下腿。
“看一眼,看完就给你包上。”男人固执的非要让他看自己的杰作。
他不得不低头看了一眼,红红的小豆豆上点缀着蓝色的宝石,配上满身的痕迹,□□十足。只看一眼他就别过了头,他不愿意相信这是他自己。
男人温柔的用纱布给他包扎上,接着又去碰另一边。
楼明贺浑身僵硬,他没有开口求饶,知道求也没用,默默的等待疼痛降临。
意外的,男人并没有再给他一枪,玩儿弄了两下调笑般的在他耳边说:“同样的环还有好几个,你不要让我有机会都给你戴上,我很期待,知道吗?”
楼明贺僵硬的点头,为逃过一劫松了一口气,就见男人把装着宝石环的丝绒盒子放在床头,时刻提醒他不要犯错。
解开他被锁着的手,意外的是把一直锁着的脚也解开了链子,只是没有把脚腕儿上的金属环取下。然后轻轻的把人拢在怀里,吻了一下他的额头,慢慢的说:“以后我不锁着你,晚上记得回来。”
楼明贺乖顺的伏在他怀里,浓密的睫毛轻颤,像一个可人的孩子。
没有失去过自由的人是不会明白自由到底是什么意思,当一个人自由呆在一个地方不出去,我们称之为宅,他宅的幸福快乐心甘情愿。可当你被别人关着,不可以出去时,心情完全是另一个样子,你会焦躁烦闷,无限渴望外面的世界,尤其是一个人,没有人说话,没有人陪伴,每天像等着被临幸的女人,只有晚上会有男人回来才有人说两句话,而他一回来,就是一场又一场战争的开始。
男人当着他的面把窃听装置和定位装置装进手机里,不容拒绝的递给他,明明白白的告诉他你的一切我都要掌控。
呼吸着室外的空气,楼明贺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哪怕身后还跟着一条尾巴。
手不自觉的放在胸口轻轻按了按,丝丝的隐痛还在提醒他昨天经历了什么,他被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男人打上了标签,淫靡而隐秘,宣示着主权的存在。
男人今天早上还活动了一下那个环,说别跟肉长在一起了,他还有好几种款式,慢慢给他换着带。楼明贺的脸都开始冒烟,他们在床上肉搏他都没有这么羞耻,这一个小小的东西竟然让他羞的无地自容,好像打开了身体上某个秘密开关,令男人愉悦至极。
他几乎可以预料到以后的日子得多精彩。
他们就是一场孽缘。
在他去美国之后,景封平突然分手让他大受打击,有一段时间过得颓废有混乱,这个男人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那时他还是个十五岁小男孩,而他的他的家庭教师。
男孩长的很可爱,像一个小海豚,声音好听,眼神纯良,不像国内这个年纪的男孩儿,满脸痘痘还自以为是,所以,他对他有些好感。他承认,那时他很混蛋,当男孩家庭教师时撩了他,也就是嘴上撩两句,真心什么实质的都没有,他教了两年,两人相处愉快,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撩多了男孩儿当了真,在他因为学业原因不得不结束这一工作时,男孩儿对他表白了。
他心里是拒绝的,这是他的学生,还是一个未成年!他承认自己人品不大高尚,可还没混蛋到打一个孩子的注意,可怪就怪他喝了酒,脑子有点糊,稀里糊涂的就被吃了个干净。
第二天他死的心都有!不光是跟未成年上了床,他还差点儿血流成河,真死在床上!医院都进了!
他这辈子都不愿意再回忆那天的情形,毕生耻辱。
从那以后男孩儿就缠上了他,他哄过,怒斥过,不理过,一点儿用都没有。你说这是他吃亏了,不理他就行了?别天真了,这个孩子还是未成年!他家人能把他告进监狱好吗?
于是他告诉他等他成年了再来找他。
他以为时间长了他就忘了他,可没想到他又找来了,可他已经交往了新男朋友,而且他还是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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