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冉皱了皱眉:“是天劫么?”
阿篱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继续说:“我当时以为是天破了个洞,但是无论我怎么大喊大叫都没人理我。等到后来,天终于从新亮了起来。然后没过多久,有人把我放了,在议事大厅里,长老抱着一只全身烧焦的狐回来了,而且,那只狐没有尾巴。”
罗楠听得似懂非懂,轻轻地蹙着眉,不解地看向纪冉,希望得到解疑。
纪冉手里把玩着打火机,说:“九尾狐每修炼一百年多出一条尾巴,一共有九条命,五百年应一次天劫,状态好的时候估计损失个一两条尾巴能换来个轻伤,可是他两百年不吃不喝,早就耗尽了j-i,ng力……”
纪冉并没有说下去,答案却昭然若揭,罗楠不忍地抿了抿嘴唇,问阿篱:“那只狐就是流玥先生?”
阿篱默默点了点头。
纪冉淡淡地问:“那他等的人,就是你说的那只僵尸吧?”
“是,而且他不是普通的僵尸,封恒那个王八蛋——是几个僵尸先祖其中的一个!”
第69章 监禁
楚尧睁开眼的时候,是在一个漆黑地窖里,空气里透着股难闻的潮s-hi味,周围格外y-in暗,地上s-hi答答的,整个环境安静得让他能清楚听到哪个角落在滴水的声音。
他侧躺在地面上,眼球转动,长长的睫毛随之轻颤。
一直过了几秒钟,腹部的刺痛感终于让他清醒过来的。
与此同时,在后巷遇袭的记忆迅速涌至脑海,然后,他动了动,竟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他揪紧眉头,低头发现自己手脚被粗重的铁链紧紧捆束,腹部的刀伤疼痛难耐,那个伤口,竟然丝毫没有复合的迹象,同时伴随他的还有全身无力,以至于,他用尽全力他也无法挣脱这该死的冰冷的铁链分毫。
他花了0.1秒的时间,判断出之前那把刀沾过一定份量的死人血,不足以致他于死地,却能完美地削弱他的力量,令他无法自救。
但是他判断不出对方究竟是有什么目的,要知道他这些年来一直低调行事,可不曾跟这么厉害的人有过过节。
百思不得其解之下,他只能像只虾米一样在地上挣扎着,勉为其难才靠墙坐起来。
“你终于醒了。”
就在此时,一个男人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他猛地转过头,就看到一个貌似跟他同样境况的人,被锁链捆住手脚,在旁边的墙角屈腿坐着,哦对,还穿着条格外扎眼的黄裤子。
这个人的情况并不比楚尧好,嘴角沾着血污,苍白的犹如同类的脸色在这昏暗的地窖里显得格外扎眼。
看来是同类了,在这种地方碰到同类楚尧并未感动得两眼泪汪汪,而是轻轻蹙眉打量对面这个男人的长相,警惕地,开口问道:“这是什么地方?你是谁?”
“我也不知道,我比你早到没多久。”
男人这么说着,好像想做摊手的动作,可惜手被牢牢束缚,根本由不得他,于是他叹了口气,转而盯着楚尧的面容j-i,ng致,迟疑了一下,用试探x_i,ng的口气道,“你也是……僵尸?”
“嗯哼。”
楚尧就这么随口应着,便观察着四周的环境,“这里就我们俩?”
这个地下室不大,右前方的角落里有道铁门,从他身处的位置走过去大概15步。他能看到铁门外面是几截向上的台阶,唯一的光源就是从那里传来,但隐隐约约的,看得也不真切。
“是阿,可不就我们俩?真够倒霉的,也不知道抓我们来干嘛。”
男人用后脑勺慢悠悠磕着后面的墙,完了又失望地飙了句英文,“!我还以为等你醒了会知道点什么呢!”
实在对这个人印象不是很好,加上肚子疼还动不了,楚尧冷冷地看他:“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被抓来的?”
男人揉了揉自己的鼻子,说:“我最近在躲一个天师,从美国躲着躲着躲回来了,结果才回来没两天,今晚出去觅食的时候不知怎么的就被跟上了。光闻到臭味,可连那人脸都没看清,就被捅了两刀,醒来这样了。”
听这遇袭情况跟自己差不多,楚尧狐疑地问了:“会不会就是在追你那个天师干的?”
楚尧说完,那男的就好像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似的,嘿地一声笑了:“不是吧?我看内小子应该没变态这癖好,不过嘛,要真让我选的话,我倒真宁愿被他抓住。”
楚尧用看脑残的眼神看他:“为什么?”
“是这样的,他跟一票外国佬打赌,说一周内抓住我,追得我跟过街老鼠一样,一路从加州躲回来,就前两天阿,他不知怎么神通广大弄到我电子邮箱。”
说到这里男人顿了顿,“你猜怎么着?他发了个邮件说让我跟他合作,到时候赢来的钱五五平分,拿了钱就跑。你说吧,这小子脑子是不是有病?”
说完这一堆莫名其妙的,他好像真打算听楚尧意见似的,看着楚尧。
可惜楚尧向来不喜欢废话多自来熟的人,于是仅仅是冷冰冰地应了句“哦”,就靠在那不说话了。
不会愈合的伤口,陌生的奇葩,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的危险境况,这一切都令他心烦意乱无法冷静,也许是这些年活得太平静了,他觉得自己的危机商创了历史新低。于是唯有强迫自己镇定般,闭起了眼睛。
然而当他一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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