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只属于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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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月后,a市
从寝室出来,
安墨拢紧身上的黑色毛衣,每年一到冬天他还是觉得冷,但北方的冬天似乎尤显冰冷,摸了摸稍显单薄的外套,心里盘算着月底发了工资该给自己买件厚一点的衣服。
从unreal的后门进去,换上工作服,开始工作,
卖肾的二十八万除开还掉的那一部分,还剩八万左右,只是那八万刚好够他交四年的学费,
生活费和一些杂费都要靠打工来挣。
这是一家高级餐厅,服务员的要求也极高,身高长相无一不是顶级,
这家店子从不收兼职,但不知蔓姐用了什么办法,他是被老板直接录用的,待遇也是按照正常员工来的。
认识舒蔓这个女人,完全是个意外,那时他刚刚到这座城市没多久,深夜空无一人的暗街上,他刚好碰上那时候刚破了羊水快生的蔓姐,他其实也没做多少,只是打了120,然后等着120来后把人交给医护人员便转身离去。名字都没留下个,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找到他的。
大概过了半个月,有一天和宿舍的室友一起去图书馆的路上,忽然被一辆红色的法拉利拦住,在室友惊疑不定的目光下,车上下来一个女人就把他抱住,那女人眼眶微微的发红的看着他,那抱他的力道怎么看也不是个女人该有的,
那女人一边抱着他还一边笑着亲昵的叫着:“墨墨。。。。。好漂亮啊。。。。”
他完全没明白怎么回事,车上又下来一个英俊的男人,
微笑着看着他,然后温柔的把女人揽进怀里说了什么她就不再那么激动了,
之后戏剧化的事情更是让他哭笑不得,那个女人不但要给他很多钱,还硬要送他一套房子,他不觉得只是打了个120就得到这么好的回报。
他一直认为觉得,有人帮是一种幸运,没人帮则是命运的公正。没人该为谁做什么。无功受贿有时候会变成一种亏欠,
虽然真心感激这个待他无理由好的女人,
但他仍不愿接受那些东西,舒曼却相当坚持,最终的结果是他无奈妥协的说他需要一份工作。。。。。。。
“安?”意识拉回,一只男x_i,ng的手指在他眼前晃着,男人戏谑的嗓音响起,“倒是第一次看你发呆!”
“这是那桌的红酒,送过去吧!”男人指了个方向,
安墨目不斜视的端着托盘朝那桌走去,
餐厅里面不时有人把视线汇聚在安墨脸上,那的确是一张令人心驰神往的脸,
窗边的两个男人敏锐的察觉餐厅里微妙的气氛,两道视线齐齐落到安墨身上,其中一个棕发男人挑挑眉毛。
安墨眼眸微垂,规规矩矩的轻轻放好餐具,
他知道左手边坐着的一个男人一直在看他,目光如炬,他转身离开仍能感觉到那股锐利视线,
向无根眼睛微眯的看着对面的男人,把杯子凑近唇边,六零年份的红酒特有的香醇韵味弥漫在口腔内,“看上了?”
路莫问挑眉看他一眼,伸手抢过他刚刚喝了口的杯子,修长而温润的手指沿着杯口细细的抚摸,
“不是在街上看见每个漂亮的人都要抢回去做老婆的,对于美的事物你不喜欢欣赏?”
对于他的动作,向无根到没介意,右手撑着下巴,看着安墨的背影,点头赞同,“的确很漂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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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时间十点半,安墨换好衣服关门从店里出来,他现在还住的宿舍,和成哥他们住的地方刚好相反,他只得只身一人返回宿舍。
街上的风很大,冬天夜里空茫寂静的街道冷得让人难以忍受,安墨缩缩脖子想着真该给自己买件厚一点的衣服,
他选择了另一条虽然离宿舍很远,但风小很多的小巷子,
这条路一到夜里便显得异常黑暗,
当他走到一个废弃球场时,安墨听见那里面不停的响着噼里啪啦的声音,直觉前边应该比较危险,他应该绕开的。只是想着走了这么远又要折返回去还要忍受那刺骨的寒风,他便想着不如走快点的好,从这个球场穿过去应该就安全了。
越走越近才发下刚才那声音原来是枪声,已经无可退,只能咬紧牙关往前跑,
黑暗混乱中却不知被什么绊了下,抵不过地球吸力的安墨顺着重心往前倾,
下一秒便感觉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只是还没庆幸完,便感觉肩胛下传来剧烈的痛楚,‘扑’的一声,子弹入皮r_ou_的声音。
吃痛的抬起身体,却对上男人那冰冷而犀利的眼,如黑夜里高傲的孤狼,野x_i,ng且不容侵犯。
当男人看清安墨的容貌后,惊讶的出口,“是你!”声音分不清是欣喜还是担忧,
但安墨已经无从了解,因为黑暗已经开始吞噬他的整个意识。
这是他们的第三次见面,还没来得及说任何的话便以安墨的重伤昏迷告终。
天夜往他身上一摸,手上立刻沾满了粘稠的血迹,他有些晃神,接着神色一变,竟然有几分惊慌恼怒,
“该死的!”
天夜的眼一利,瞬间爆出狠戾的锋芒,右手揽着安墨,左手却迅速的掏出‘极速’朝黑暗的一隅狠狠开了一枪——正是打伤安墨那颗子弹飞来的方向,听到一声轻微的闷哼声便收手。
低声朝耳麦中的人吩咐了一声,“人交给你们了!不行就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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