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立法马上补刀:“龟药堂不卖药品给人类。”
安倍晴斋都听不下去了,他出声解释道:“龟药堂的药只能给物怪庵的庵主,立法,你还是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你说呢?”立法收起笑容,“伊月,你不是想走吗?物怪庵也不能没人打理,当初是你说要找个你信得过的,不让我指派,现在是怎样?他那个药以后得每月服用一次,只有你才可以有权利拿药。那这意思是不是你不走了?”
安倍晴斋也烦了:“暂时不走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先回去了。”
夏目贵志早就不想在这里了,他转身就走,奈何立法却再次对他说:“夏目,你身边这个妖怪已经到了成神的关键阶段了吧,你这个样子,对他的修行不利哦!”
斑对立法一呲牙:“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夏目贵志五雷轰顶,硬是挤出一个笑容:“谢谢立法大人提醒。”
他好像陷入了死胡同,原来他的状况已经糟糕到影响斑的修行,那他必须得吃药。可是他想吃药,安倍晴斋就不能恢复自由。最好的办法就是他接任庵主,安倍晴斋可以走,他也可以顺理成章地拿到药。
可那又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他不想为人类和妖怪任何一方站队。
后来他们怎么回的龟药堂,怎么离开的隐世,夏目贵志都在反复斟酌着选择,因为这一选,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回了自己家,夏目贵志做出选择:“安倍先生,我决定还是……”
他话没说完,斑马上变回人形,捂住了夏目贵志的嘴巴:“安倍,我们决定先吃个晚饭,再见啦!”
说完,他就托着想要说话的夏目贵志上了楼。
已经是深夜了。关上门,世界仿佛就只剩他们两个。
斑开口说:“夏目,你该不会是想做好人,接下物怪庵这个累赘吧?”
夏目贵志惆怅地看他:“是啊,不然呢,成神好难吧?好不容易得来的修行,怎么能被损害呢?”
“嘁!他们懂什么?”斑深深吸了一口气,闻到夏目贵志的香气,把夏目贵志拉近怀里,紧紧拥住:“夏目,我才刚刚有了一点点人类的情感,你可别为了我做傻事。”
夏目贵志一动不动,好像有点贪恋斑的怀抱了,他说:“怎么能算做傻事呢,老师你别这么执拗。”
斑轻笑,亲了一下夏目贵志的脖子:“你才执拗。夏目,我知道庵主不是你真心想做的。不用担心我,我已经是接近神格的妖怪了啊,怎么会有东西轻易打倒我。再说了,就算有那么微不足道的一点点影响,也无所谓啊,人类的寿命那么短,等你去世以后就剩我自己,漫长的岁月啊,我慢慢修不就行了。夏目,我陪你已经好几年了吧?你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吗?”
夏目贵志被斑的呼吸又乱了心跳,推了斑几下:“老师,你快住手吧。”
斑碧绿地眼眸望着夏目贵志,心想,我什么都愿意给你。他说:“我们不是都交往了吗?你们人类交往的时候不是都要亲亲的吗?”
“哈?”夏目贵志:“谁说我们交往了?”说这话时,他心虚地红了脸,心尖却泛起了甜。
斑则耍起无赖:“我不管!我们就是交往了!交往了交往了!”
“住口吧!”夏目贵志拿着睡衣跑去浴室,把斑的魔音关在门外,之后他走到镜子前面,镜子里的自己不住地傻笑,像个中了彩票的二百五。
原来,这就是恋爱的感觉。
夏目贵志捂住胸口,感受自己如雷的心跳。
我恋爱了。他想。
☆、34
斑彻底打消了夏目贵志的顾虑,次日,夏目贵志便找到安倍晴斋,表明自己不想接任庵主的意愿。
安倍晴斋早有心理准备,倒是没说什么。
夏目贵志以为一切尘埃落定,芦屋花绘的回归让他也不再参与到物怪庵的工作中,他便安心地过起平常日子。
斑现在可勤快了,大多数时间都保持人类的形态,陪着夏目贵志去上学、打工。名取周一也像是淡出了他的生活,再也没有出现。
“夏目,我们要什么时候才能赚够钱去旅行呀?”斑数着自己的工资,有点可怜地说。
夏目贵志拿走他的钱,跟自己的工资一起装好,说:“现在多攒一点,以后就多玩一天呀。”
斑:“啧啧,你们人类真麻烦,我们妖怪旅行啊,什么都不用带,独自上路就可以了。”
夏目贵志哭笑不得:“说得也是哦,那不如我下辈子投胎做个妖怪再陪你去旅行好不好哇?”
斑立马跳脚:“那不是还要等几十年?算了吧!”
俩人正说着话,发现家门口停了一辆黑车,同样穿着黑衣面容严肃的司机看到夏目贵志,弯腰对着车窗说着什么。
接着,的场静司下了车。
斑把夏目贵志挡在身后,目光不善地说:“的场家的小子,你怎么又来了?”
“看望老朋友,不行吗?”的场静司歪头,看向夏目贵志说:“好久不见啊,夏目。”
“好久不见。”夏目贵志倒是不那么排斥的场静司了:“的场先生找我有事?”
“还是夏目好沟通。”的场静司做了个请的手势:“上车吧,夏目,我有事请你帮忙。”
这倒是出乎意料。
尽管斑防备着的场静司,但夏目贵志还是上了车。而的场静司也没有虚伪地客套,直奔主题地说:“夏目,其实我是为名取来的,他现在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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