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什么开透的花朵总会凋零?”
原本以为挂坠盒会比较正常,结果这位一出来就西子捧心状,目光迷离的问了这么一句,哈利差点喷出一口血来。
“啊,是我的错误,你还只是个孩子。不能理解玫瑰的美丽。”那双红眼睛几乎是s-hi漉漉的,挂坠盒颤抖着将手从胸口挪开,在虚空中坐下,然后终于说了一句正常的话,“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孩子?”
“你怎么认为我要从你们这里得到什么?我只是……”
“你收集了我们,如果只是想毁灭,就不会是现在这种状态,很显然,你是要谈判。你应该知道我们是什么,那么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我们这些破损的灵魂还有什么是能够用来做筹码的?除了主魂的消息,就只有……黑魔标记?”挂坠盒显然发现了哈利脸上瞬间的僵硬,他笑了一下,依旧忧郁而哀伤,“我会为你服务到你从霍格沃茨毕业,代价是,你杀了我如何?”
“只有活着才能实现梦想!你不能这么消极啊!挂坠盒!”冠冕大叫着,日记本也哗啦哗啦的打开,可能是写了字,但是没人去看他写了什么。
“那是对你来说,可是,我的玫瑰已经化为了泥土,我的心已经破碎成灰,我已经死了,活在这的只是一个苍白的灵魂,为什么不让这个灵魂也消失呢?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孩子。对一个活在虚无与痛苦中的人来说,财富、权力、地位甚至生命都已经无关紧要,我只想尽快解脱。而我知道,如果你的不到你要的,你是不会给我平静的。”
“您确实猜中了我的想法,但说实话,就是因为您的过分超然,所以,我反而不确定该不该相信您了,要知道您的身份……”
“不相信他就相信我吧!”冠冕立刻跳了出来,“答应我两个条件!我就是你的!”日记本也在哗啦哗啦,但是仍然没人理他。
“你的不自信,是因为你认为自己处于劣势,所以不自信吧?”挂坠盒轻轻笑着,眼睛里仍旧充满了哀愁,“那么我来给你自信,据我所知,杀死魂器的方法有三种:第一,蛇怪的毒液,或许你觉得蛇怪难找,但实际上在霍格沃茨就有一条,二楼女生盥洗室的某个龙头上有一个蛇的标记,对着它用蛇语说打开,你就会找到蛇怪。第二,魔鬼火焰,不过那是一种危险的咒语,释放并不困难,困难的是控制。第三,长久的高温、严寒,甚至腐蚀,当破损累积到一定限度时,承载魂器的器具一样会毁坏,魂片也就消散了——这一点发现你正在日记本的身上验证。”
“……”
“很显然,我吓着你了?而你被吓着,并不是因为我说的这些方法太过恶毒,而是,‘我告诉了你毁灭魂器的正确方法’这个事实。”挂坠盒又笑了,这次愉悦的感觉总算多了一点,“看来你比我想象的知道的更多,也更聪明呢,孩子。”
“我能问一下,您刚刚一直说的玫瑰,是否代表着一个人,或者说……代表着一段感情呢?”
“其实你可以直接说,‘我不相信伏地魔会为了爱情而求死’就好了。”
哈利无言,对着挂坠盒,他真的有一种自己是小孩子的感觉。
“伏地魔不会,但是我们会。”
“我们?”
“对,魂器们,也是伏地魔认为他要抛弃的所有的弱点。”坐着的伏地魔伸出他苍白的手指,指向了日记本:“童真,可怜的小家伙,他还是主魂最想消灭的一个,所以他身上有个禁制,无论在哪,在做什么,最后都会霍格沃茨,然后去找我刚刚对你说的那个蛇怪——换句话说,是送死。”
接着他指向了冠冕:“热血和梦想。”
“我以为他的梦想是永生。”
“那是!是肮脏、血腥,臭不可闻的妄想!别拿那东西和我相提并论!”冠冕抗议着。
“因为他集中了主魂从小到大所有的美丽梦想,所以有些葛莱芬多,很抱歉。”
“葛莱芬多又怎么样!梅林知道,我一年级时看见他们大吃大嚼时是多么的羡慕!为什么斯莱特林看着满桌子美味就只能细嚼慢咽?!”
“另外我已知的还有两个没在场,一个是佩弗利尔纹章戒指,和我一样,是岗特家族的传家宝——我想我不用对你解释岗特家族了吧?被封印在岗特老宅里。”哈利点头,他和挂坠盒都选择x_i,ng的忽略了吵闹的冠冕和哗啦哗啦的日记本,“戒指里的是亲情,除了他对亲人的恨,还有他鄙视却无法忽略的对亲人的渴望和爱。”
“另外一个是拉文克劳的金杯,他应该是给了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金杯里盛装的是他的友情,他认为自己只需要努力,而不需要热和一个和他并肩而立的人。”
说到这,挂坠盒更加忧郁了,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闪过一丝波光,不过灵魂是没法流泪的……
“最后,请容我介绍我自己,我是他的爱情——最纯粹,最清澈,最美好的……爱情!”
“……”想去死一死x3。
“我有个疑问,你说你们都是这个感情,那个感情。那么感觉上你们都是黑魔王抛弃的东西。可据我所知,你们是用来给他复活的吧?”
这事他在原著里就很奇怪了,日记本不说,无论是原著还是现在,他都是送死去的。冠冕直接放在了霍格沃茨,他要是能活动,那么出了有求必应室,他也活不到第七卷。挂坠盒那个盒子八成只能从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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