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拿出黑色的打火机,点燃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被酒吧暧昧的光线和蓝色的烟映衬着弼森消瘦的身影,仿佛有种马上就要消失的感觉。
此时弼森感觉到有个人坐在自己的右边,弼森转头望过去,四目对望的那一刹那间,弼森的眼神是没有丝毫感情的,面对一个从未有过言语的人,冷冷的眼神是送给那个人的见面礼。也许从前的弼森会对陌生人微笑,可是现在弼森不再是从前的弼森,除了几个例外的人以外,他是不会再对谁和颜悦色的。
"你还未成年吧?怎么又是喝酒又是抽烟?"身边的人开口道。
"这是什么地方?酒吧,不喝酒我跑这来干嘛?"弼森给了他一个冰冷的笑。
他似乎不以为然,继续说下去:"第一次来这吗?以前怎么没见过你?"
弼森指了指之前坐过的那个角落。"我每天都坐在那里,我并不认为你能注意到那个地方。"
"也对,那个角落很少有人会注意的。"男人拿出烟到"能否借个火?"
弼森掏出那个黑色的打火机递到男人面前。
男人把玩着那个黑色的打火机,忽然问到:"这个打火机是你的还是别人送的?"
"我的,有什么问题?"弼森反问。
"这样啊,没什么,只是我看到之前有人也用过和这一样的打火机。"男人自顾自的说着,弼森隐藏在吧台下的手却再次揣紧。
"我叫苏誓,你呢?"男人点燃烟将打火机递回问道。
"弼森。"f
"弼森,你今年多大?"
"17。"
"才这么丁点大少抽烟喝酒,对身体不好。"
"用得着你多管闲事吗?身体是我自己的我想怎么样用不着你来罗唆。"弼森对于一个大人的教诲是从来不会听的。从来都没有人对他说过类似的话,一切都随便自己为所欲为。
"你这孩子怎么这样,你家人一定会伤心的。"
"抱歉我没有家人!"弼森忽如起来的怒火让苏誓瞬间一怔,却也很快恢复过来。
"对不起我说了些不该说的话。"
弼森没有回答,只是继续抽烟。其实这个时候弼森是想将眼前这个人碎尸万段的,这个禁忌的话题已经有多久没有人再提起过?自己也不清楚了。自己已经不会再因为谁犯禁是因为不清楚状况而原谅什么人,"不知者无罪"这句话从那天开始就彻底脱离了弼森的世界,从那天开始弼森开始变得强势起来,对于自己讨厌的人渐渐可以毫不留情。
"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弼森起身对苏誓说。
苏誓看看手表"确实很晚了,明天还会来吗?"
"再看吧。"弼森丢下三个字转身离开。
"路上小心点,看着车啊。"离开前苏誓还一直叮嘱。弼森却没有任何回应。
弼森出了酒吧,走到后门,坐上一直等候多时的车上。每天都会有车在酒吧后门等着弼森只是看弼森原不愿意。
【二】
坐在后座的弼森望着窗外穿梭而过的景色,脸上露出y-in冷的笑。
或许是弼森内心一直压抑着的疯狂之血,终于复苏了过来吧,就在对上那个人视线的那一瞬间。
回到家,弼森静静的站在天台,冰冷的风从弼森身边擦过,站在不远处的林曜忽然觉得冷的不是夜、这风,而是前面站着的弼森。第一次感觉由弼森的身上发出的寒气,感觉似乎会发生什么事。
林曜走到弼森的身边坐下,望着远方的街景说:"在酒吧发生了什么事吗?"
弼森听完又是一个冰冷的笑,眼神中有股嗜血的光芒。"或许吧,不过事情还没发生呢,我期待那、一、天。"最后是一个字一个字说完的。
林曜发现了弼森的转变,低头思考着什么。从前那个温顺善良的孩子会突然间变成这样,原因林耀似乎心中有点眉目了。
"对了林曜,最近我可能都会很晚回家,组织的事情都交给你了。"
"你要去哪儿?"林耀有些疑惑。
"不用你多管闲事!"甩下这句话弼森转身离开天台。
第一次呢,弼森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对林耀说话,终于弼森还是因为哥哥而苏醒了吗。林耀突然觉得心口有些憋闷,哥对自己也如同哥对弼森一般那样的重要,可是因为和哥约定,自己除了好好的守护着弼森什么事也不要去做,就是因为哥的最后这一句话,将自己束缚了,不能亲自为哥做些什么,只要完成哥的交代,可是弼森不同,弼森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或许这次弼森将做的事情,是自己一直所期望的吧,既然自己无法实现,就由弼森去实现也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次日,弼森一如往常坐在酒吧里,为的当然是再见那个人--苏誓。
看着吧,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嗨,今天也来啦。"打算弼森思绪的正是苏誓。
"无聊就来呗。"弼森的语气依旧平静如水。
"怎么小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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