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到床边,揉了揉他的头发,说:“去跟莱斯特喝了一杯,我想他与妮可大概是完了。”
安塞尔却没有显得很吃惊,只是咬住了下唇。
你起身换了睡衣,爬上床,和他挨到一起。
安塞尔倒不生气了:“虽然我一直觉得他们的关系有问题,不过这一天来得还真是快。”
“好啦,这毕竟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你说,捏了捏他的脸颊,“你最好快点睡觉,看看你的黑眼圈,你想成为熊猫吗?”
“熊猫多可爱啊。”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朝你挤了过来,被子下的手伸到你的睡衣里,抓住了你的胸,“达令,我觉得你的胸肌又变大了。”
他有时候会突然说出这种没头没脑的话,你通常都不知道该怎么回,只好说:“谢谢?”
安塞尔揉捏你的胸就像揉面团,怪就怪在还挺舒服:“我们来做吧。你还欠我一次呢。”他说,指尖不老实地捏住你的r-u头。
你还以为他早就忘记这笔账了呢。
“我有点累。”你说,健完身你就已经觉得浑身酸软只想躺平了。
他信誓旦旦地说:“我来负责动,你就只要享受就好。”
“好吧。”你说。
半个小时后你更加酸软地瘫在床上,安塞尔以一个法式长吻结束了这场j_iao 欢,趴在你的胸上,对你说:“达令,你好木奉哦。”
你总觉得他这话有点不对,但高潮后一片空白的脑子又找不出哪里不对。
你们被子下的身体还紧紧贴着,你感到他的老二快要硬起来了,于是你果断地把他推了下去。在安塞尔面前,你总怀疑你是五十岁而不是三十岁——但你绝不会在他面前承认这一点。
“干嘛?”他天真无辜的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瞧。
“我有点渴。”你说,看了看手机显示的时间,已经凌晨2点53分了,你最多还有4个半小时可以睡。
你到厨房喝光了一整杯水,感觉高速的心跳平缓了下来,又去冲了个澡,回到卧室时,安塞尔已经睡着了,呼吸声甜蜜而绵长。
你又下手揉了揉他鸟窝似的卷发,安塞尔在梦里咕哝了一声,然后翻了个身。
到十月中旬,莱斯特和妮可分手的消息已经传遍了社交网络。
人们纷纷说,这正应了那句老话:秀恩爱,分得快。
太阳底下没有秘密,你作为神秘先生当然免不了要被同事议论一番,于是你在茶水间里收获了n个版本的三角恋故事,小部分是你直接听见的,大部分都是詹姆斯转述的,你都不知道一个已婚直男可以有这么八卦。
也许人在高压下就会想办法用各种方式来减轻压力吧,就像外科医生会在手术室里讲黄色笑话一样。
“所以,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詹姆斯充满期待地看着你。
“什么真相?”你正嚼着三明治无暇他顾。
詹姆斯虚张声势般向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当然是他们分手的原因。”
“知道了又怎么样?”
“乐一乐嘛。”
“爱莲娜怎么样?”你试着转移话题。
“哦,好极了,她和孩子都很健康,谢天谢地!”詹姆斯立刻眉飞色舞地描述,“医生告诉我们这次会是一个女孩,木奉极了。”
“恭喜。”你说。
“那么真相呢?”他就像一只猎犬咬住了猎物,死不肯松口。
你咽下嘴巴里的食物,耸耸肩膀:“真相就是,他们分手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妮可那天的确打电话给我了,她喝醉了,我把她送了回去,就这么简单。”
“她打电话给你干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这个?”
“我可以回去告诉爱莲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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