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教是必须要存在,不可落寞的宗教信仰,那些鬼了神儿了不着边的话听着让人耳朵都跟着生了茧子,及其的厌烦,却也不能说佛教没有一点好处,劝说天下百姓人心向善,知恩图报这些都是好事,只不过是和道门一争高低的事情让人落下的话柄,不说胜了还是负了,单是这个争强好胜的心就落了下成。
把玄奘和辩机和尚推出来,想打感情牌让佛教经书传入小学堂和医院,玄奘心里知晓这是不可为的事情,迂回婉转的改变了初衷,最后只是想让魏玖一碗水端平,要么都帮,要么就都不要帮。
魏玖也没想到袁天罡这货竟然会拿着李二的那件事情做了文章,李二不在乎,他本就是道教的信徒,对于佛教没啥好感,多次砸钱建造寺庙为老婆孩子谋一个安稳健康,可屁的效果都没起到,他还能对佛教报啥好感。
不仅如此还多次的劝说让玄奘还了俗,入朝做官治理国家百姓,这不是比在寺庙中造福百姓更来的实在?奈何玄奘这脑袋聪明的有点过分,他可不能离开佛教,他这一走,道教那边就会大肆的做文章,让佛教过的更难,如果在出现一点偏激的事情,这佛教也就算是完了。
之后玄奘便是在诸多老和尚的坚决反对下同意辩机娶了沉鱼也是为了能与魏无良结下一份善缘,说是善缘,不如说是一个人情,以后遇到事情也能说上话,例如今天的事情。
下了山,身边除了刘金武和左旋以外又多了两个人,黑色熊皮大鬓披在肩上,灯泡一样的秃头,手中拿着一把红纸有伞。
下雪了啊。
如果是辩机和尚这般穿着应该会吸引过往姑娘们眉目传情吧,可惜此人不是辩机,手中油伞有意无意的遮挡坐在轮椅上男人的头上,如此举动虽然没能迎来姑娘们的含情脉脉,确实让过往的行人很是以外。
当初水火不容的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了一起,上位者的想法真是难以捉摸。
左线面色冷淡,她不是孙芳那胆小给你壮胆的性子,不鸣则已,一鸣就杀人,她的身边是她的公子,如果出现意外,她能第一时间为公子挡下伤害,这是一个死士的觉悟。
第四人是一头戴莲花观,手持浮尘,背负木剑的道士,只不过这道士脸色愁苦,一路上不断哀求轮椅上的瘸子能不能给他一条生路,对那这个光头男子却是看都不看一眼。
“袁天罡,我不聪明,但也不傻,你在这个时候把我推到佛道两门的风口浪尖上,你说你干的也叫人事儿?若是感觉放不下颜面,那你自尽谢罪吧,左旋!”
噌!
一抹寒光斩断风雪,一柄短刃以反手之势露于袁天罡的眼前,袁天罡感觉一阵腿软,这时刘金武骂骂咧咧的开了口。
“侯爷,这样居心叵测的孙子您何必脏了咱们左二小姐的手,还是老奴来吧。”
刘金武以往自称小的,只有在认真的时候才会称呼老奴,以前家里人就说过他不要这般的作践自己,奈何刘金武不把这老奴当做作践,而是自豪。
天下敢自称是魏家老奴的有几个?如今有个刘金武,可还有第二个活人?赵长明是将,赫连梵音是供奉,至于那些家仆,他们也配称奴?侯爷说过,他们不过是来家中做事混口饭吃的百姓罢了。
魏家家奴只有一个,那就是刘金武。
一个身居从四品轻车都尉的老奴,世人背后称他是一条魏家养的狗,只会对着主子摇尾巴的畜生而已,天下有很多人希望魏无良暴毙,而记恨刘金武的人不在少数。
可刘金武不在乎,当真就是一条狗又能如何?老子敢咬天下所有人。
袁天罡不敢对左旋无礼,这个姑娘不是一个善茬,刘金武则没有这个顾虑了,恼怒的瞪了其一眼,咬牙骂道。
“闭上你的狗嘴。”
刘金武眼中闪过一抹杀机。
啪!
一个雪球砸在了肩膀上,刘金武顿时挠头憨笑,傻乎乎。
袁天罡伸出两根手指小心翼翼的推开眼前的一尺三寸的剑锋,苦着脸看着魏玖。
“我的魏侯啊,此事当真没有商量的余地?”
魏玖不语,伸出手接下天空的雪花,长孙嘉庆见此微微笑道。
“魏侯可是冷了?”
“长孙少爷无需如此推着我前行,如此有些辱了您的名声。”
“魏侯说笑了,在我长孙嘉庆被秦怀玉抓着剃头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名声,如果有也是一个依仗父辈蒙阴,心无大志的窝囊废,其实袁天师也并非只有这一条路可走,只要他说服玄奘法师,此事不同样可以揭过了?”
长孙嘉庆把有伞往前稍微送了一点点,这瞬间左旋眼神变得十分冰冷,让长孙嘉庆感觉身边的气氛再次降低了两度,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对着左旋笑道。
“知晓左二小姐最为护着魏侯,您大可放心,我长孙嘉庆长了两个脑袋也不敢再这里对魏侯下手啊?”
砰!
长孙嘉庆的身子被撞开,他再次看向那老道的时候眼神露出一抹狠辣,可老道却是丝毫不在乎,双手推着轮椅,淡漠道。
“长孙少爷,这是我们道门与魏侯的事情,您作为一个外人还是莫要插手为好,您应该关心一番去你刺史府刺杀的人是何人。”
长孙嘉庆故作惊讶,惊呼开口。
“难道袁天师算出了是何人刺杀于我?”
袁天罡淡淡皱眉,心中一番权衡利弊。
“他杀和自杀而已,长孙少爷还需我在挑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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