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男的要是被这种女人迷惑的失去判断力,还是证明他是弱智,这都什么货色,他也看得中!
不过这女的某方面的功夫棒呢,这是小姑娘不具备的。
想到有这种可能,洪律师看向海八斤和白莲花的眼神意味深长。
洪律师道:“那首先要拿得出证据证明你侄女没给任何人下药。”
白莲花发愁道:“难就难在这块上,我们拿不出证据来~”
洪律师道:“拿不出也没关系,不管是不是你女儿下的药,只要没造成严重后果,一律按照治安处罚处理,根本不会坐牢的。”
说到这里,他皱起了眉毛:“问题是现在有个受害者得了肾病,这案子就出现了变数。”
海八斤沉思道:“我有个大胆的猜测,虽然我侄女的舅妈为了把她母女两个赶出家门,故意给自己的孩子下药,好栽赃嫁祸给我侄女。
可那毕竟是她们的亲生儿子,应该不会真的下药吧,即便下药也是微量,不可能真把自己的儿子弄出病来。
所以我怀疑我侄女的大表弟得肾病根本就不是药物引起的,而是别的原因引起的,我侄女的两个舅妈故意栽赃嫁祸给我侄女的。
如果我们能够证明他的肾病并非药物引起的,不就能替我侄女洗清冤屈了吗?”
洪律师非常佩服海八斤的脑洞:“你们可以试着去证明。”
海八斤犯难了:“可我们不知道咋证明是不是药物引起的肾病。”
“我不是专业人士,这个我帮不上忙。”洪律师表示爱莫能助:“你们可以去医院咨询医生。”
海八斤说了谢谢,主动问洪律师咨询费是多少。
他虽然把钱财看得很重,但是该花的钱他从不含糊,不然咋混得开?
“算了,不用了。”洪律师没要钱,毕竟是熟人介绍来的,动动嘴皮子的事。
“咋能算了呢,你收入再高那是你的本事,可是我这钱你不能不收!”海八斤不由分说,扔下一百块钱。
宁愿多给不能少给,熟人那里不好看,然后带着白莲花离开了。
洪律师把那张百元大钞放进抽屉里,心想,这个男的蛮会来事的,挺机灵的一个人居然被这种低档次的女人给骗了~
走出律师事务所,白莲花因为讨厌洪律师,忍不住埋怨海八斤。
“你真是钱多了烧手,随随便便就扔了一百块钱,那家伙啥都没为咱们做,就动了动嘴皮子!”
海八斤真心看不上她的小家子气。
要是换做他老婆是不会这么说的,还会说,一百块少吗,以后见到那个介绍洪律师的熟人面子上过得去吗?
海八斤微微皱了皱眉,一针见血道:“人家洪律师就是靠着嘴巴皮子吃饭的。”
白莲花别的本事没有,察言观色的本领无人可敌,马上就察觉到了海八斤的不悦。
她愧疚地道:“我不是怪你给人家钱了,是心里太内疚,为了我闺女让你花钱了~
你虽然有钱,可那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还不是你辛苦赚来的,我心疼嘛~”
她说着说着掉下泪来。
海八斤看见她哭了,心马上软了,瞬间就忘了她的缺点,也不觉得她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了。
而是觉得她和当年退婚一样,啥都为他着想,连钱都怕为她闺女多花了,对他真心实意。
海八斤温柔道:“你也别太内疚,我们现在在一起,我连个名分都不能给你,我为你花钱那是应该的。”
白莲花低着头情深意重道:“那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必有负担~”
海八斤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侧脸看着她。
想起一句诗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年轻岁月,他也曾是文艺青年,最爱的就是徐志摩的诗。
他觉得这句诗就是描写此刻的白莲花的,巧了,白莲花正好叫做“莲花。”
白莲花急于想知道白洁会不会有事,想立刻去医院咨询,海八斤自然答应了她。
也只是药物咨询,不必去顶级医院,海八斤把白莲花带到了商职医院。
医生听完白莲花的讲述,明确的告诉她,这个不好定性。
海八斤替白莲花松了口气:“既然连医生都说了不能肯定,那凭啥说你大侄子的肾病就一定是药物引起来的?
既然不是药物引起来的,你闺女投毒一案就不成立了,她就没罪了。
你去派出所提出质疑,看他们敢不放人!”
白莲花仍旧有些犹豫:“我们……还是再问过洪律师再说吧。”
两人又返回到洪律师那里。
洪律师听完他们的话,内心是崩溃的。
虽然医生说不好定性,可是大量停停服服激素肯定能诱发并加重病情。
就算白莲花大侄子肾病的起因不是因为激素而得,但在已有肾病的情况下再停停服服激素,百分之百恶化病情。
所以她大侄子弄成这样,她女儿功不可没。
也不知这两人究竟是什么脑回路,居然会认为嫌疑人没罪!
虽然是熟人介绍来的,海八斤也挺会为人处事,但是洪律师懒得向他们指点迷津。
打太极道:“这类案子我没有接触过,对激素也一无所知。
不过听你们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似的,你们可以自己去跟派出所沟通试试。”
海八斤对白莲花道:“你就按照我们之前商量的去做,找派出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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