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你可以放心。”夏冥宇也认真起来,说道:“我刚刚回局子里,已经跟我父亲通过电话了。我回去之后马上就调派人手,我们直接到唐家去!既然已经知道诺顿在唐家,哪怕没有证据,我们也只有先把他控制起来,然后再慢慢调查了。”
“可是,他是个外国人……而且是个米国人……”我犹豫了一下说道。
他是个外国人。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夏冥宇应该能够明白。
夏冥宇冷哼一声,说道:“外国人又怎样?纵使他是上帝派来的使者,我们也绝不会允许他在我们z国的土地上动我们一个z国人!如果他敢动,我就要他乘以百倍的代价!咱们z国,早就不是几十年前那个任人欺负宰割的z国了!”
我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没想到夏冥宇也有如此霸气的时候,我浅浅地笑了一下:“呵呵,我以为,到时候这种破坏国内外外交友谊的‘混账事’,只能由我们这些躲在黑暗里生活的*道混混渣子去办呢。”
夏冥宇也笑了,拍拍我的肩膀,道:“可不是你们这些*道草莽,才会不顾一切的。”
“哈哈,好。”我把u盘拔出来,收进了衣服里,双手插在兜里,嘴角带着轻蔑的笑意:“有你这句话,我就可以放心了。那我下次要动手的时候,可就不用客气了!哼哼……”
“如果我不说,你就会客气了?”夏冥宇笑眯眯的看着我:“辰阳,我可太了解你了,有的时候你理智的让人感到害怕。但在某些层面上,你也可以说是一个疯子。”
我没再说什么,眯起眼睛,与他相视一笑,一切默契只在不言中。
过了一会,我们从办公室里出来,这个时候,酒吧的经理李新跑了过来。
他告诉我,有人打电话到酒吧前台的座机,点名说要找我,而且听说话的口吻和口音,是一个外国人,而且是一个地位不一般的外国人,李新没敢怠慢,怕耽误了什么大事,正好我也在酒吧,就过来问问我。
我眯起眼睛,让他带路。
李新把我带到酒吧前台,前台小姐见到我连忙站起问好,然后给我递来一部电话。
我拿起电话,声音很冷漠的“喂”了一声。
诺顿那个熟悉的、如狐狸一般老奸巨猾的声音从话筒那头传了过来:“嘿,你好,辰阳先生,我的朋友。”
我冷笑:“朋友?呵呵,诺顿先生,你给我们准备的礼物我们可是已经收到了,真是令我感到惊喜啊!”
诺顿笑了笑,说道:“辰阳先生喜欢就好。其实,我并没有别的意思。”
哼,没别的意思?这个混账,这个时候打来电话,无疑是想来摆出骄傲的姿态宣告自己胜利,意思是:看吧,你猜到了我不会老老实实的把人质交还给你,也做足了准备,但是有什么用,你还是输了。
“是吗?那我倒想听听你是什么意思?”我冷哼了一声:“你彻彻底底把我耍了一次,看来你是并不在乎潘晋波的死活了。”
我知道拿潘晋波的生死去威胁诺顿这样唯利是图的商人十分愚蠢,但我还是想试试看。
“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你我之间的‘差距’。”诺顿忽然换上了一副嚣张得意的语气:“我可以联系得上像‘黑曼巴’这样的高级国际杀手组织,甚至一些武装雇佣兵为我卖命,而你呢?我可以毫不客气的说出一句实话,你可能连一把真正的ak47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什么叫做空降兵部队,更不知道国内的这些所谓的*帮,在外国*帮面前,连过小家家酒的游戏都算不上。”
我冷笑。
这个诺顿,总算露出他的真面目了。
如果是z国人,说不定要还跟你绕绕弯子,想尽办法的从侧面挪移暗示嘲讽你,但诺顿是个白人,是个拥有纯正血统的米国人,说话就是这样的直来直去。
“至于潘晋波……”诺顿嘿嘿笑了两声:“他好像没犯什么法吧?说起来,他只是大半夜跑到了您地盘上的一家宾馆,就被您的人大打出手,又是围杀又是堵截的。他好像也没犯什么法吧?”
“我相信辰阳先生光明磊落的为人,也相信你的那位警员朋友,既然他知道这件事,也一定会秉公处理这件事的,你说对吗?”
诺顿说话时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听得出来他真的非常自信,完全是一副吃定我的姿态。
我沉默了一下,那次我们带走沙虎的女儿念念,明明可以用那个小女孩直接威胁沙虎合作,却很快又把她放回去了,诺顿一定已经从这点看出来,不管是我还是夏冥宇,都不会做出有损做人底线的事情。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夏冥宇还好,善良本来就是他职业所应该有的品质。但我不同,像我这样混*道的人,就是要让人觉得我是心黑手狠、卑鄙无耻的、不择手段的冷血恶魔,别人才会怕你,才会惧你!如果让人知道,你是一个心软的老大,连个无辜的小女孩都不敢碰,那你还混个屁?一定会有人拿你这个弱点大做文章。
我听到这些话,倒也不气不恼,经历了那么多事,我已经学会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只是说:“所以呢?你这次打电话来,不会就是想嘲讽我两句就没了吧?”
“哈哈,当然不是。其实我觉得,咱们不一定非要是这样紧张的敌对关系。”诺顿笑着,那笑容里带着十足的自信:“你们z国不是有句老话,叫‘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么?’哦天呐,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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