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妇女笑眯眯道,然后从篮子中挑出一根黄瓜,递给女人。
“咔嚓,”女人接过后咬上一口,心里的猜测被证实,这确实是真正的蔬菜,而不是被具像化后的虚妄之物。
妇女又拿出一个又大又红的西红柿,自顾自的咬上一大口,灿烂的笑容浮现在脸上,她就那么默默的盯着男女二人,红色的汁水四溅,更有一些从唇边流下,滴滴答答的,如同鲜血一般。
男女二人心中忐忑,急忙告辞离开。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几天,二人倒也逐渐习惯起来,反正只要夜里不弄出太大响动,倒也没什么危险。
至于白天......则与之前完全相同,当然,前提是他们没有做出逃离独山村的举动。
除了不能离开村子,二人生活一切如旧,白天侍候菜地,忙着农活,夜里关好家门,安静睡觉。
直到一天夜里,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他们原本平静的生活。
男女二人吓得抖若筛糠,夜里是“它们”的时间,敲门的自然不可能是人。
敲门声持续了一整夜,直到天明才离开,这更坐实了二人的猜测,即便是误入村庄的路人,又哪里会认准一家,敲一整夜的门?
他们夜里又不敢点灯。
开始他们还安慰自己是偶然,可接下来的每天夜里,敲门声都准时响起,甚至越来越频繁,剧烈。
男人狠下心,蹑手蹑脚的走到门后,透过门缝朝外看了一眼,发觉敲门的是村长,而村长身后则是密密麻麻的村民,所有人都歪着脖子,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
于是二人明白,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从来不存在什么幸免,只是时候未到罢了。
现在摆在他们面前的只有一条路,要么找到路,离开独山村,要么就等着某天夜里,村长带着村民冲进门来,然后那条野狗就是他们的下场。
在笔记的最后,男人留下了自己的猜测,他认为真正的生路并不在村子附近,而是在古墓中,毕竟,那里才是村子祸事的源头。
他还凭借记忆,画了一副通往古墓的简图,一并夹在笔记最后。
浏览完笔记,众人沉默不语,看来独山村的故事远比他们想的还要复杂。
“那个男人......”新人女怯懦懦的看了他们一眼,小声开口说:“看来也就是这本笔记的主人了,就是不知道他与妻子最后活下来没有。”
“没有,”张城看都没看她,直接道:“他要是活着离开了独山村,我们就看不到这本笔记了。”
这里大部分都是聪明人,张城说的也正是他们想的。
如果“幸存”的男人真的活着离开了独山村,那么这本笔记又怎么会出现在村长的手里。
很明显,男人以及他的妻子,都糟了村民的毒手,很可能已经被吃掉了。
“也不一定吧,说不定男人将笔记留在了家中,没有带走呢?”安风尘的同伴突然说道。
这次没用张城解释,安风尘就回答了他这个问题,“那地图呢?他会不随身带着地图吗?”
同伴悻悻然闭了嘴,新人女则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也就是说他的选择错了,生路并不是在古墓中。”
郁晚卿淡淡开口道,“也不一定,或许古墓也是一个机会,可并不是他能把握得住的机会。”
“什么意思?”新人女反问。
“古墓中有鬼,干掉了那只鬼,自然可以离开村子,”郁晚卿回答的轻佻,仿佛干掉一只鬼,并不算多困难的事情。
楚曦默默看了他一眼,片刻后又移开视线。
“你说的轻巧,要是能干掉鬼我们还至于死那么多人?”安风尘的同伴愤愤然道。
他就是看不惯郁晚卿的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承认郁晚卿比自己聪明,可深渊,并不是只靠聪明就能活下来的地方,这里还需要实力,甚至是一丢丢的运气。
安风尘斜着瞥了他一眼,低喝一声:“把嘴闭上!”接着又转向郁晚卿,微微欠了欠身。
郁晚卿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楚曦始终沉默,张城看着他,问了声:“在想什么?”
“僧人,”楚曦左手插在衣兜中,从未拿出,整个人给人一种极其随意的感觉。
“楚先生有什么高见?”郁晚卿拢了拢衣襟,抬眸道:“不妨说说看。”
楚曦没理他,而是看着张城说:“我在想古墓里的僧人还有村庄内的僧人,究竟是什么关系?”
“或许只是道,“毕竟一个是死了不知多久的鬼,而另一个明显是活人。”
其实他也觉得自己说的挺扯的,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巧合的事,但此时此刻如果不说点什么,他心里慌得很。
楚曦偏头看了他一眼,淡淡道:“想清楚再说话。”
同伴明显一个哆嗦,他居然从楚曦的眼神中看出了一抹凌厉。
张城思考片刻,微微点头道:“他们应该是同一个人,不过是同一个人的正反两面。”
郁晚卿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好看的眸子中泛着浅栗色的光泽,“张先生的说法倒是着实有趣,能详细说说吗?”
“我曾经看过一个故事,说是古代的贤能大德在预感自己即将离世时,都会提前为自己举办一场葬礼,俗称拂尘礼,拂尘礼极尽奢华之能事,珍宝金银数不胜数,可棺材中只装一套殓服,以及自己的一缕头发,寓意是将自己的yù_wàng尽数埋葬,以求得真正的解脱。”
“而自己的肉身则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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