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要没收我们的货!!!”
胖子这话一出来,桌上三人立即起身,前脚跟着后脚到隔壁月季舞厅。
距离本身就很近,也就两三分钟就赶到了。到达月季舞厅的时候,这边已经人满为患,大约有三四十的二级守卫挤在舞厅外头,隔着人山人海,能看见舞厅里此时一片混乱。
大多都是劣民区的客人。
他们本身社会等级就比神明低,此时见了神明,就和耗子见了猫一般,哪里还顾得上买酒,纷纷一个劲往月季舞厅内部缩。有些玩家也混在其中,一齐向后缩去。
这一下,门口就空了大半。
酒保关掉舞厅内嘈杂的音乐乐曲,慌里慌张的跑过来,“这是怎么了啊,有话好好说,你们好好说,要打也别在店里打呀!”
被神明一瞪,酒保就吓得不说话了。
红毛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离去的客人:“你们别怕,酒照样卖,不用理会他们。按照正常流程卖东西,我就不信了,他们又不可能强制性掀掉咱们的摊子,这是暴力执法啊!要遭天打雷劈的!”
事实上如果有摊子,神明早就上手掀摊子了。但现在货物以及金币都在胖子的食为天菜刀里头,神明们就算死死盯着那菜刀,金币和酒也不可能遂他们的意愿忽然蹦出来。
于是客人们开始动心思。
有胆子稍微大一点的酒鬼跑到盛冬离身边,说:“五倍价格是吧,快,快给我来一瓶!”
即便苦艾酒价格生生提高了五倍,也只不过是和副本内原本第二低廉的酒价格持平。喝习惯了苦艾酒,再去喝别的酒怎么也不够意思。
盛冬离刚要取货,老缠头身边的神明就向前一步:“你想要命,还是想要酒?!”
酒鬼客人被吓得一个哆嗦,立即推掉盛冬离的手,连滚带爬的跑到其余客人身边。
神明是铁了心不让他们赚这个金币钱了。
担心逼急了神明,对方抢菜刀。胖子体魄不小,灵巧度却很高,他一个人在前面跟推土机一样开道,一下子就钻到盛冬离身边。
劈手夺过菜刀,他恶声恶气说:
“你们不就是仗着社会等级在这里耍威风吗?奴隶和劣民都不能卖酒的话,现在我们中有一个平民,他来坐镇总可以了吧!”
这个时候盛钰等人已经顺着胖子开出来的道赶到舞厅门口。听了胖子这话,盛钰自觉让开身,悄默默把傅里邺拱到前面去。
舞厅里自然也是有玩家的。
他们吃惊的相互对视,小声窃窃私语。
“那位是谁呀?这也太厉害了吧,短短一天时间就从奴到了平民,竟然能横跨两个阶级。”
“不知道是谁,但我昨天在岛屿上的时候,见到南边索桥混乱一片,就去看了一眼。你绝对想不到,就是这人鞭挞神明,让神明帮他拉了百米的货,一举清掉劣民区大半的任务。”
“难怪他社会等级升的这么快。整个副本估计也就这一人可以做到了。嗨,这就不是咱们普通人能够相比的,人比人都要气死人。”
听到最后这声叹息,立即有联合国玩家在旁边摇头,满脸深沉说:“非也非也。”
一片和谐的声调中忽然出现一个唱反调的,自然能引起许多人的关注。附近的玩家纷纷向着那名联合国玩家看去:“怎么说?”
副本区域刚合并,各种国家的人齐聚一堂,那联合国的玩家也是第一次参与到这种‘国际谈话’当中。不过他脸皮也不薄,这可是宣扬国威的好时机,因此他说起话来,尽往夸张了的讲。
“这人叫傅里邺,是公认的二十一层楼第一人,当初最高记录就是由他保持的。要不是爬楼的潜规则,也就是耗费水晶这一条规则到后来才被人发现,我们怎么可能会碰见他呀,估计人家早就升到金领域去了。他强行走贵人桥梁这一点,你们震惊,我们联合国的人都感觉稀松平常了,这的确是那位大佬能做出来的事情。但你们还记不记得,昨天不止南边出了事,北边也出事了啊。”
提起北边桥梁,昨夜取过货的玩家都立即回忆起来那狂风卷积海浪的一幕。
他们茫然的对视,紧接着反应过来。
南边索桥只是被强走,北边索桥,那可是硬生生直接被人毁掉了啊!
目的很明确,就是断掉神明运输普通货物的通道。联系现在月季舞厅门口的状况,不难猜测,毁掉南边索桥的人一定在卖货的人中。
但大家左看右看,都找不到合适人选。
廖以玫是劣民,但她昨天和傅里邺一起走北边索桥,这可是许多人眼睁睁看到的。而奋力卖货的一群人,全都是奴隶。
脖子上的社会等级刻印证明这一点。
最后还是一名国外玩家发声,他不屑的挥挥手,说:“那又如何,社会等级不是还没有提升嘛。那人就算可以毁掉北边索桥,但现在神明阻截卖货,他估计也是毫无办法。”
“失算了,失算了啊。”
众人唏嘘的摇头,满是可惜的叹息。
联合国玩家涨红了脸,想要再说些什么辩解,但月季舞厅门口很快又发生新的状况。
众人也就不再交谈,目光灼灼看向那边。
傅里邺都已经站了出来。
从副本身份来说,他是鬼王,神明们也就仗着社会等级来压制鬼王了。但傅里邺又是平民,和守卫同级,这还能多说什么。
神明们面面相觑,半天都无动作。
胖子惯会狐假虎威,他挤到傅里邺身边,扬眉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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