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了午饭时间,停了两天的风雪又重新开始飘洒而下,天寒地冻,青石镇的东来楼大堂里却坐满了来吃饭的客人。
店掌柜自然笑得嘴都合不拢,他还以为这样的风雪天出门的人不多,没想到这几天生意出奇的好,唯一可虑的是客人几乎都身带刀剑,似乎是江湖客,而且喝了酒经常大声喧哗,偶尔口角引起冲突的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当然,对于一个平时落座率不满五成的饭馆来说,这样的生意还是得做下去。只要不闹出人命,这样的小争执往往在掌柜上前说上几句好话,每桌送坛酒什么的,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
掌柜心情还是不错的,所以当他听到一对跑江湖的说书爷孙俩想在饭馆里说书时,大手一挥便同意了。
现在大堂正中间的一处空地里,放着一张椅子,一个穿着蓝布长衫、白发苍苍的老者就坐在上面抽着旱烟斗,旁边是她的孙女,看着不过十七八岁,长得极是漂亮,梳着两条大辫子,一双大眼睛流光逸彩,仿佛会说话般,很容易勾住男人的目光。
坐在这店里的江湖客不少,喝多了酒就想忍不住想上前对这辫子少女动手动脚的也不是没有,但当最初想闹事的两人被一个蒙面姑娘两巴掌抽翻在地、又丢出饭馆后,其余人就老实多了。
蒙面姑娘就坐在旁边的桌子上,她单人占了一桌,旁边的椅子上还放着个摇篮,一个长得很是可爱的半岁小婴孩正呀呀作语,在蒙面姑娘熟练的动作下吃着米糊。
随着饭馆的座位坐满,辫子少女端上一碗茶给蓝衫老者清清嗓子,然后用撒娇般的语气问道:“爷爷,今天你要给大家讲什么故事呀?不好听不新鲜的我可不爱听。”
老者放下茶碗,目光扫过众人,说道:“小红,你可知道当今江湖,哪里最热闹?”
辫子少女道:“自然是兴云庄了,现在整个江湖不知道多少人都赶往兴云庄。”
“为什么大家都要去兴云庄?”
辫子少女故作回忆道:“好像是……因为那里有个无恶不作的梅花盗,少林派和一众武林正派的高手要去兴云庄铲除这大魔头,为民除害?”
老者笑了笑:“没错。今日我给大家讲的故事,就与兴云庄有关,叫探花郎虎落平阳被犬欺,楚楼钧救友大闹兴云庄!”
一听到居然是说当前最热门的事件,原本还有些吵闹的大堂里立时安静下来。
辫子少女一脸好奇道:“爷爷,这个探花郎和楚楼钧都是谁呀?与梅花盗有关吗?”
“当然有关,因为目前江湖上传闻,这两人中的一个就是梅花盗,甚至可能两个都是梅花盗!”
辫子少女一脸震惊:“不可能吧?爷爷你刚才明明说的是探花郎虎落平阳被犬欺,楚楼钧救友大闹兴云庄,听着像是好人呀?他们怎么又会成了梅花盗?”
“你不信?我也不信,所以我花了很多时间,联络了许多朋友,才将探花郎和楚楼钧的事迹查得清清楚楚,至于他们是不是梅花盗,就由各位自己判断了。”
“好呀好呀,爷爷你快说快说!”
明知两爷孙是在一唱一和,但客人们偏偏吃这一套,都竖起了耳朵。
“探花郎就是江湖上人称小李探花的李寻欢。说来这个李寻欢可谓是半生传奇……”老者很快就将李寻欢的生平故事说了遍,辫子少女听得直拍手:“这李探花好厉害,那另一个楚楼钧呢?”
“说到楚楼钧,他真正在江湖上名声鹊起不过大半年的时间,但名气之盛、名声之佳,却不逊于李探花。”
老者啜了口茶,清清嗓子,从楚楼钧襄城拜师郭靖说起,到忧心襄城粮草问题,流落江湖四处筹粮,与富贵山庄四人组结交、义捐百万两银救助水灾百姓、仗义出手救了苗人凤苗大侠,又击杀血刀老祖……
一直说到随州杀马贼、破棋局、成为逍遥派的掌门人、风雪梁都救百姓、重回江湖与李寻欢结识、百兽群中救神雕大侠、与独孤求败战平……
种种桩桩,竟将楚铮大半年来经历过的重要事件说了个八九不离十。
客人们固然听得津津有味、惊叹声叫好声不断响起,很多事情江湖上都有传闻,但哪有这对爷孙讲得详细?讲得精彩?
蒙面姑娘也在听着爷孙俩的对话,听着听着却有些出神了,无数永生难忘的回忆扑面而来。
其实类似的故事她已听了好几遍,因为这一路来她都与两爷孙同路她不认识去兴云庄的路,正好这两爷孙知道怎么走,在辫子少女的提议下,三人就结伴而行每到一处饭店,这两爷孙总会讲一遍这故事。
但每一次听到有关楚大哥的一桩桩、一件件故事,她心中都会激动兴奋不已,百听不厌。
蒙面姑娘自然就是李文秀。
她轻轻抚摸着怀中的小怜,继续听着孙老先生的故事。
她现在已知道那老爷爷姓孙,别人都叫他“孙老先生”,而辫子少女叫“孙小红”,这两爷孙消息很是灵通,经常有信鸽落在他们身边,而他们每天讲的故事都会有最新的动向。
现在李文秀等着的就是兴云庄最新的动向。
忽然间饭馆外传来车夫“吁”的吆喝声和马车停下的声音,看样子又来了新的客人。
果然,片刻后门帘掀起,两个系着披风的少女走了进来。
左边的少女年约二十,容颜俏丽,身材修长苗条,肤色白皙,端是个极出众的美女;她旁边的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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