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屿意早在谢曳洲喊出安西尔的名字时就知道自己误会他了,小声地说了声对不起。
“没事,你的态度比你二哥好多了。”安西尔毫不在意。
进了屋子,沙发上的谢楼和林意玥看到宁屿意,全都涌过来,“这是怎么了。”
“脚受伤了。”谢曳洲将宁屿意放到沙发上,“哥,把医药箱拿过来。”
谢翊南去拿医药箱,林意玥心疼地开口:“怎么割到了。”
“没事,是我没注意,踩到贝壳了。”脚上的疼痛已经淡了很多。
谢翊南拿着医药箱下来,挑出酒精碘伏和绷带,满脸严肃地看着宁屿意……的脚。
周围所有人都一脸严肃的样子,弄得宁屿意也有些紧张。
他甚至在想自己这个贝壳是不是有毒很难治疗所以这些人才这么紧张的。
但事实告诉他这只是个普通的贝壳。
谢翊南给了谢曳洲一个眼神,谢曳洲立马来了然,将宁屿意压制住:“待会酒精清洗可能有点疼。”
谢曳洲话还没说话,酒精就哗啦浇在了受伤的地方。
伤口受到酒精的刺激,宁屿意疼的想缩腿,却被谢曳洲压在沙发上不能动。
之后,宁屿意感觉到一块绒布轻柔地擦去了脚上的浮沙,然后又用棉花给伤口擦了碘伏,几秒包裹好。
谢曳洲松开宁屿意:“还疼吗?”
“不疼了。”宁屿意去看自己的脚,大拇指被白纱布裹成一个小球。
因为纱布裹得略厚,宁屿意感觉脚趾间有点不舒服,动了两下又想到家里有客人。
“这就是你小儿子吧,”那人有着安西尔同款金色头发,只是中间有点秃顶。
“嗯。”看见宁屿意伤口包扎好后,谢楼才继续坐回沙发,“来,宁宁,这是你埃里森叔叔,那是儿子安西尔。”
宁屿意喊了声叔叔好,又说自己见过安西尔了。
之后谢曳洲就扶着宁屿意去了房间休息,谢翊南和安西尔则是坐在了客厅,认真聆听者谢楼和埃里森的谈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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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中川回国后就一直忙着处理公司突发的情况。
办公室门响了两下,樊中川眼睛都不带抬一下。
“您怎么有空来。”
舒璇胳膊间挎着包,走到樊中川办公桌对面,拉出椅子坐下:“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樊中川放下文件,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妈。”
“行了行了,我也不是来看你的。”舒璇取下墨镜,“我就问你,前段时间的谢家小儿子那新闻你看见了。”
“嗯。”
“他就是你喜欢的人?”
樊中川动作停滞了一下,笑了:“是。”
舒璇望着樊中川的笑容,有点出神。
她这个儿子,太过于早熟冷静,很小的时候就不怎么笑了,没想到现在只因为提到一个人就露出笑意。
“啧。”舒璇感叹,“那你可难办了,谢家现在对小儿子护得很,你想过谢家这关有点难。”
樊中川单手撑住下巴:“不存在了。”
“什么?”
“不存在这一关了。”樊中川重复了一遍。
舒璇将这句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微愣:“你和谢家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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