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百姓都集中起来了,城内得清洁也是个问题,很多偷偷跑来卫辉府的百姓,都先被雇来干这事。
郭淡的到来,令很多人都心怀期盼,跟那贵公公一样,将郭淡视作领导一样,但郭淡也就是听听而已,没有做出任何决策。
他毕竟不是神,这不是他擅长得,而且,如今大家都在想办法解决这些问题,不管效果如何,但只要大家在行动,那就是他希望见到得。
郭淡认为,从个体到集体,这本来就需要一个磨合期,需要彼此都学会宽容,要同时兼顾私德与公德,任何决策性得办法都只是暂时得压下去,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这需要大家共同得努力,不是他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
又行得三日,郭淡终于抵达汲县。
而周丰、秦庄这些大富商早已在郊外翘首以盼,这郭淡刚刚抵达,他们便将郭淡团团围住,询问京城的事,这语气中还带着一丝埋怨,因为当时郭淡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跟他们说,这令他们很是生气。
他们都是牙行的股东,出了这么大的事,危机他们的性命,他们绝对有权知情。
只不过商人也都很顾全大局,为了钱,他们还是可以忍住的。
郭淡也事非常真诚向他们道歉,表示绝不会再有下次,并且也解释当时为什么不告而别,原因就是他也不清楚,担心会影响到卫辉府,毕竟卫辉府才刚刚稳定下来。
之后又将京城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告诉他们。
“贤侄,这回就算了,但如这种买卖,今后千万别接了,这钱咱们宁可不赚。”
周丰是连连摆手,态度非常坚决。
“周兄言之有理,这其实也不是咱们该做的买卖。”曹达直点头道。
其他人也都是这个态度,包括从这笔买卖大赚一笔的秦庄,也都不愿意牙行再接这买卖。
这种买卖,就应该是那种体制内,有背景的人去干,他们要做的话,出了错可能就会有牢狱之灾。
郭淡早有预料,耐心得听他们说完之后,才道:“各位都是了解我的,我做每一笔买卖,都会权衡利弊,如果风险太高,利润太低,我绝不会干得。
我当时也解释过,为什么接这一笔买卖,我没有打算从这一笔买卖中赚多少钱,我是在为以后做打算,但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种意外,倘若没有今日的卫辉府,我是绝对不会再接这种买卖......。”
周丰激动道:“有也别接,我们现在投入这么多钱,是要求稳,可不能再这般激进.....。”
说着,他突然瞅着郭淡,道:“贤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会又接了吧?”
郭淡哈哈一笑道:“知我者,员外也。朝廷已经决定将整个辽东边军的军备都承包给我们。”
周丰闻言,脸刷的一下,就变得惨白,哎哟一声:“贤侄,你怎么能这样,事先都不跟我们商量,我不会答应的。”
“我也不会答应的。”
“你要就自个单干,牙行决不能参与。”
......
这可真是谈虎色变,个个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得。
身在京城的郭淡,可不知道他们这些天是怎么过得,真是头发都白了不少,稍有不慎,天知道会出现怎样的后果。
作为商人,他们都不问郭淡亏了多少钱,也就是说,亏钱他们都认了,只要不涉及性命就行。
你还接?
这真的拿我的命开玩笑啊!
其实也不管他们,在官本位得社会里面,老爷们得一句话,就能够让他们倾家荡产,家破人亡,他们认为再高的利润也抵不过这风险。
“你们先别忙着拒绝,如果你们一定要拒绝,我肯定会也听从各位的意见。”
郭淡抬起手来压了压,待大家都安静下来,他才道:“正如我方才所言,如果没有卫辉府,我一定会拒绝得,但是因为卫辉府的存在,我们非常需要朝廷的订单。”
段长存问道:“这是为何?”
郭淡解释道:“你们想想卫辉府现在的生产规模,我们养着多少人,哪怕停一日,都令人非常难受,而朝廷的这个订单,相对而言,是非常稳定得,因为这涉及到辽东边军,且数量是非常庞大得,涉及得行业非常多,有了这些订单在手,我们是无后顾之忧啊。”
大家听得不禁面面相觑。
从利益的角度来说,虽然那边的蒙古人给予卫辉府一个非常好的开始,但是不够稳定,而且卫辉府若想进一步发展,必须需要更多更稳定的订单。
因为这生产规模太大,且是一日之间建成得,不是市场需求所促成得,这确实是一个隐患。
郭淡又道:“至于各位的担心,我是很能够理解的,但是我觉得也没有必要过分得担心,你们想想看,做什么买卖,不会承担这类风险?这是不可能的,承包卫辉府的风险,就比那买卖得风险大得多。况且这一次意外,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是我们没有做好,让对方有机可乘,但如果我们做好了,对方就没有机会,朝廷可不是在刁难我们。”
秦庄叹道:“贤侄所言,我们岂不知,但是这买卖涉及到军队,出了差错,会赔上性命得。”
“这得看什么差错。”
郭淡摇摇头,道:“如果是非常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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