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īn_jīng抽搐着将囊袋里积攒整天的yù_wàng尽数灌注在爱人体内最私密羞涩的地方,极大地满足了谢茂雄性生物的本能。他舒服地享受着shè_jīng的乐趣,高潮的余韵结束之后,才轻吁一口气,将脸贴在衣飞石耳边,轻声说:“朕好快活。”
衣飞石还未shè_jīng,然而被皇帝这样搂着舒舒服服地插了许久,次次都弄到体内那个刺激的地方,快感就像是温水一波一波地覆盖他,席卷他,这种舒服和shè_jīng是不一样的滋味。
他眷恋地窝在谢茂怀里,手握着谢茂的胳膊,声音慵懒:“臣也好快活。”
谢茂室了个软枕垫在二人颈下,就这么保持着紧贴的姿势,仍是将衣飞石搂在怀里,半软下来的yīn_jīng也还插在衣飞石体内。暖烘烘的被窝里,他两只手都在衣飞石的胯下抚弄:“出来么?”
这会儿被皇帝用手弄出来了,待会想被插射就很难了。衣飞石摇摇头,懒洋洋地说:“待会和陛下一起。”
如今皇帝每天夜里都要幸他至少两次,第二次更持久凶狠一些,次次都能将他从后边弄出来。
他也不明白皇帝是怎么想的,反正每次皇帝都很激动,很高兴,欢喜得不行。
男人shè_jīng之后多半都很空虛厌恶,根本不想再缠在一起,皇帝不一样。他自己射了,会搂看衣飞石亲吻爱抚,衣飞石射了,他更是会温柔地拥抱接吻,说些喜欢赞美的话。
久而久之,衣飞石也习惯了这样的温存。本来就喜欢与皇帝交欢,念看皇帝膩歪后的温柔,好像就更喜欢了。
衣飞石不想即刻弄出来,谢茂就搂着他温存,不刻意撩拨他。
男人shè_jīng之后有或长或短的不应期,谢茂这时候就暂时硬不起来,衣飞石也知道这毛病,二人舒舒服服地歪在一起温存说话。
“白天收到京城奏折,吏部提举的柏州府官员已经到襄州了。溶郡大雪封了路,一时半会儿过不来,绕道也不甚安全,朕叫他们不必太着急,晚两个月过来也行。”谢茂说。
衣飞石每天被柏郡民务搅得想砍人,不是他处理不了民务,人手不足这事儿怎么办?
才听说朝廷安排来建府安民的官员来了,他正松了口气,马上又听皇帝说,晚两个月来没问题!
衣飞石有点急,又不敢跟皇帝顶嘴,小心翼翼地建议:“要不,臣派人去接?”大雪封路算个屁,他宁可派人去把雪挖开!再不行,他让孙崇亲自带人绕道护送,绝对没有安全问题。
谢茂听他口吻就知道急了,低头亲了亲他微汗的额发,笑道:“长青城是西陲重镇,趁着朝廷还未建府,你把城里城外打扫干净。一旦建府安民,许多手段就不好用了。”
温存时言笑晏晏,吩咐的却是极其凶狠刻毒的事务。
诸色府在妙音坊闹事,尽管未能顺利执行,这件事依然绷紧了谢朝所有人的神经。
曲昭已经带着人在长青城大肆搜捕株连了十日,衣飞石觉得已经差不多可以解除戒严令了。皇帝与他的看法显然不同。他是要趁着朝廷官员未至之前,把清查奸细的暴名都扣在西北军的头上。
西北军大肆杀戮尽力铲除诸色府在长青城乃至整个柏郡的势力,这是用赫赫凶名唱黑脸,朝廷官员抵达之后即刻建府安民,这就是唱白脸。
这打个巴掌给个枣的手段确实很老套,然而,老套的招数用了数千年,可见其确实有效。
除了能炮制驯服陈人之外,也其实是在掘断西北军在柏郡自立的根基。一旦陈人感恩朝廷,仇恨西北军,也就是进一步压制了衣家在故陈西十一郡的声势。
衣飞石明知道皇帝这么做的用意,可他也不能说皇帝做错了,更不能说,这个锅我不背。
他必须背这个锅。
“是。”
谢茂听出他声息中的失落,轻声说:“削你陈地声望,是保全朕,也是朕保全你。”
尽管这句话说得很残酷,可是谢茂并未撒谎。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衣家在西北的声势已经太大了,衣飞石不需要在陈地拥有更好的名声。有时候一味宽纵未必是宠幸,适当地委屈才能保全大局。
如文帝那样疯狂偏执地信重衣尚予,几辈子都宠得衣家家破人亡,真的只是个巧合?
太后在后宫就能把谋害谢芳的朝臣一一剪除,没有文帝纵容,她真的能做得到?若为谢芳的复仇行动中真有文帝的默许,那么,文帝又怎么会放过衣尚予?
——与其说谢芳死于徐屈保护不力,不如说谢芳是死在了衣尚予指挥的诸秋大战之中。
每每回想文帝与衣尚予之间的种种往事,谢茂都会从背后渗出细细的凉意。
说话间,谢茂胯下又渐渐地热了起来。
他稍微挺身,示意怀里爱人预备承欢,低头含住衣飞石的耳垂,轻声道:“朕不会图谋你,伤害你。小衣,朕喜欢你,相信朕。”
衣飞石对此本就不可能有任何异议。
既然朝廷要玩红枣大棒的把戏,不是西北军背锅,就是府衙背锅。这十天里西北军清查奸细已经杀得血流成河,总不能让府衙来人再杀一遍吧?
拋开“我是西北军,陛下是朝廷”的念头,从大局考量,本也是西北军来背负杀名最妥当。
被皇帝从背后轻轻顶了两下,熟悉的滋味从尾骨涌起,衣飞石翘起玉臀迎合顶撞,早已等候多时的甬道不住收缩,粗硕充实的撞击一次次点开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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