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就交代在地上了。
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靠在一个软软的座椅上,鼻子堵住了,整个脸也发烫,睁了四五分钟的眼才意识到自己在医院里输液。
身边坐着正十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扫来扫去的小林。
“醒了?”小林转头看了看他,“简直吓死人了,你生场病也要这么轰轰烈烈吗?”
泽村想开口说话,但是嗓子痛得说不出来。
“你真不知道刚才我一个弱女子是怎么在记者堆里拖着你杀出一条生路,还要时不时擦擦你的口水保持你在镜头前的形象。”小林朝他举了举手里200抽的纸巾,已经用掉四分之一包了,“我一会儿还要赶飞机呢,等人来了你就跟着走吧,药都开好了。”
泽村没怎么仔细听她说话,因为实在很困,眨巴了一会儿眼睛就又睡了过去。
额头上又凉凉的触感,而且很粗糙,有很多挥棒带出来的茧子。这个触感对泽村而言实在太熟悉了,就好像每次睡觉前的例行公事一样。
泽村睁开眼,御幸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
“再输个一个半小时你就能把人带走了,记得低调点,外面还有媒体蹲着呢。”小林收拾了一下东西,踩着高跟鞋头也不回地走了。
泽村把御幸整个人推远了一点,用哑哑的声音道:“你还有比赛,离我远一点。”
御幸抓着他的手在身边坐下:“好不容易看到百毒不侵的白痴生病,当然要近距离观察一下。”
泽村哼了哼,表示他笑了。
“我说的吧,平时三五不时地生生病,就不会一下子生这么大病了。”御幸磨着泽村的左手。
“歪理。”泽村白了他一眼,“这次只是,咳咳,失足了。”别拿平时不自己注意身体时不时生生小病的这种事情来当借口啊!
“下次别这么吓人了啊,你知道媒体很喜欢写些夺人眼球的东西的。”御幸把试图不断远离的泽村拉回来靠在自己身上,“最夸张地就是说你被邻居发现猝死在家门口了,还好看到报道里小林不停给你擦口水,应该是睡死过去了。”
泽村带着鼻音哼哼地傻笑,在御幸身上蹭了蹭:“嘿嘿,我可是泽村荣纯,别小瞧我了。”
御幸深呼吸了一下,跟着哼笑了一声,只是按着泽村头的那只手一直都没有松下来。
“如果那是真的,你怎么办?”泽村头脑不太清醒。
御幸狠狠地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没怎么样,继续好好地活,然后把和你相关的东西全都烧掉,一点都不留。”
泽村闻言抬头和御幸对视了一会儿,因为发烧连眼睛都更加水灵了。
然后又一下子砸进御幸的肩膀:“绝对不会给你机会烧的。”
御幸歪头抵了抵泽村烫烫的脑袋,亲吻着他的头发。我都没办法想象失去你的情形啊白痴,别老提这种吓人的问题好吗。
“说起来,又是肠胃炎又是上呼吸道感染的,还有这么重的黑眼圈,你最近在忙什么?”御幸问道。
“就……就正常啊。”
“我说过你很不会撒谎吧?”
“真的没什么!”
关于这件事怎么解决,是之后的事情了。
第六件事关于six(i=*)
说到这种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泽村和御幸这两个正当生殖高峰荷尔蒙爆发期的正常男性住在一起,又恰巧都被对方的身体吸引,能够清心寡欲地呆上一两天已经是很奇迹的事情了。
泽村和御幸在一起的头两年,两个人经常在沙发上肢体接触一多就发展到上嘴,接着开始动手,然后……
通常就是没有然后了,用手已经能基本解决两个人的问题了。
你说再下一步?御幸一也曰:你也太污了。
原因是两个人都是棒球运动员,一旦开启了新世界的大门,以后万一比赛前不小心擦枪走火,又不小心没克制住,这可是要扣工资的大事啊!
于是第一年一整个季后赛的同居时间没人提这件事,第二年御幸打进季后赛于是乎又没这回事。
到了第三年年初,青道的友人们聚了一次会,事情就发生了质的改变。
起因是猥琐的后辈最上说起最近拿到了喜爱的女优的签名,于是众人开始吐槽他比赛前和隔壁合宿药师的友部一起看成人漫画结果被片冈当场抓获的事情。
这种事情开了个头根本是停不下来的。
接着又开始聊起以前谁在谁的床垫下翻到了和谐的杂志,谁在晚上以为大家都睡着的时候干手活,谁早上集合前最喜欢讲荤段子,顺便还讨论起了片冈惊为天人的size,这是泽村唯一一个很有发言权的话题。
旁边已经身为公司白领的白洲对着一群人发射着“孺子不可教”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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