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这厮也不嫌恶心的把口水就往韩怀义的床上擦。
韩怀义见状气愤的说:“你特么有没有病呀。”
“我还没嫌你呢,妈的巴子的上次你玩了一半跑了,我喝多就去接班,我都没嫌弃你。”白七懊糟着,韩怀义顿时黑了脸:“你刷老子的锅,你是个铲铲?”
“不瞒你,陈妈我也睡过,嘿嘿嘿。老子睡她们不要钱,还赚你们的钱。”白七真是什么话都说的出来。
这货就是典型的市井无赖,偏偏对韩怀义很够意思。
浪而不烂的韩怀义遇到他也叫无语了,只好不搭理他。
也就在这时,脚步声响起,有两个人走到了此进,然后去了东边的厢房。
白七听到这动静立马不吭声了,因为那两个人分别是陈大有和韩怀忠。
谁知,两人进去没多久。
那边就传来一声冷喝:“韩怀忠,你好大的胆子!你别以为本官不晓得,这些洋人是你弟弟请来的,你真是玩的好大的一出戏啊!莫非真以为本官治不了你!”
白七顿时一抖,我特么乌鸦嘴是不是,但他却见韩怀义一点慌张的神情都没有,反而在那里冷笑。
更狠的是韩怀忠,居然道:“大人有话直说吧,莫非你这次来又是要变着花样逼我韩家将事业拱手送人?”
“!!!”白七不敢置信的看向那边又看向韩怀义,心想韩大和韩二谁才是个泼皮啊,怎么韩大也这么虎了呢。
陈大有的声音明显一滞,而后咬着牙道:“你是在挑衅本官吗?本官治下轮到你来放肆?”
韩怀忠呵呵起来:“陈大人,我还真不懂,我维护家产怎么就放肆了,莫非非要按着你家师爷的念头,将产业都给石家才算顺民?”
白七听到这里忽然见韩怀义往那边走,他想拉又没拉住,顿时傻眼。
陈大有堪堪要和韩怀忠拍桌子摆威风时,却发现房间里忽然多出个人来冲他道:“陈大有,你好大官威啊。”
“你是谁?”陈大有顿时楞住了。
而白七直接懵逼,韩二疯了,得,老子给你们弟兄准备好连夜跑路的渠道去吧,死胖子开始蹑手蹑脚的准备翻后窗。
问题是,窗子小。。。
“我是谁?这样吧,本人先和你聊几句话,然后再说我是谁。”
韩怀义随即问陈大有:“你知道韩家一个码头的价值在多少吗,你知道韩家和洋人这次交易的价格又在多少吗,我告诉你,带上三百亩良田的总价格合计会在二万三千两白银左右。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陈大有愣愣的看着这个气度不凡,神态俯视自己的年轻人不知道怎么接话。
自从弟弟进来后,韩怀忠就索性出去了,然后他听到西厢房有些动静便好奇的去看了看。
一瞅发现,弟弟卧室的窗户上镶着个大屁股,是白七给卡在哪儿又不敢声张!
他出去后韩怀义大马金刀的坐在了陈大有的对面,一字一句的道:“你把人逼的倾家荡产,那韩家索性豁出去花这么多银子去金陵告你,同时再请洋人登报披露你的做派的话,你猜你会是个什么下场。”
陈大有听到他这句话辫子一抖,厉声道:“你竟然敢威胁本官,你是韩二?”
韩怀义却云淡风轻的很:“又或者我大哥被你抓去后,我韩二拿出江湖手段来,花一万两银子买你和周克文两个人全家死绝!你猜这年头会有多少人敢铤而走险呢。十步王侯,这会儿你最好给我消停点。”
换做韩怀忠就算急红了眼,他也不会和陈大有说出这种话来。
因为他说不出来。
韩怀忠所处的环境和见识导致他骨子里还是敬畏朝廷的。
但韩怀义在乎个******瞅都没几年的清廷的一个贪官值得他束手束脚吗?
他冷冷的说完,陈大有顿时僵在了远处,倒吸一口凉气的道:“你竟然敢杀官造反?”
“你要让我倾家荡产,我就会让你全家死绝,这有毛病吗?凭什么你欺辱韩家韩家就得受着!你以为你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可惜你还不够格。现在再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我的来头。”
韩怀义说着将怀里一份文件抽出。
泛黄的牛皮纸封上盖着江南制造总局的大印,内有聘书:兹聘请韩怀义先生为江南制造总局总办幕僚室副职,出具人为,大清江南制造总局代总办魏允恭,年月日。
韩怀义虽说没要魏允恭帮忙,但走之前为了稳妥起见终究还是请魏允恭弄了个这个其实有些不伦不类的东西给他。
此事只是魏允恭私人请的幕僚,无需上报朝堂,不过魏允恭的地位在这里,谁敢小觑?
洋务人士紧靠刘坤一张之洞,在南方这片地盘上,天生就比内陆官吏高半头。
韩怀义拿出这底牌丢给陈大有细品后,冷笑道:“魏允恭是我义兄,他和香帅的关系有多近,你也知道。陈大有你既要坑我韩家,那你我就是仇雌。要是你不信,那我现在坐在这里等你叫人来抓,然后请你去验证此事如何!”
“你,你如何会,如何会。。。”陈大有都哆嗦了。
倒不是说魏允恭对他有什么生杀予夺的大权。
而是他之前以为韩家只是区区草民,才敢很无所谓那么做的。
可是韩家既然有这样的关系,那他之前的吃相给魏允恭知晓的话,魏允恭一定会为韩家出头。
那么他就得丢人现眼!弄不好真能给张之洞当个典型!
所以陈大有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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