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豆芽菜居然敢如此对主子说话!
温暖也怒了,她本来也不是好脾气的:“不配合治疗就算,单靠号脉,姑奶奶我绝对治不好他的手!我还有事,告辞了!”
温暖那双又亮又大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不耐烦。
她最讨厌看病时,不配合的病人!
不配合让医生怎么治?
而且她突然消失,温然找不到自己该着急了,所以她得尽快回去。
不然下次就不能上山了。
袁管家气得胡子都翘了:“你敢!”
好大的狗胆!
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知不知道能给主子治手是天大的荣幸!
她居然敢摆架子,还给主子甩脸子,在主子面前自称姑奶奶。
简直以下犯上,罪该万死!
等着主子发怒,将她凌迟处死吧!
温暖站起来抬脚往外走:看她敢不敢!
“袁管家,你太无礼了!”纳兰瑾年看向他眼带警告。
袁管家心中一震,不敢再造次。
“姑娘请留步。刚才下人无礼了,还请姑娘莫怪。”
纳兰瑾年算是看出来了,这小丫头,人小,脾气比他还要大,而且没有耐性。
但他没必要和一个小孩子计较。
温暖这才将身体转回来:“将手放上来。”
“我的手不能动。”他特意加重不能动三个字。
那意思就是你要号脉我没有意见,你自己想办法号。
温暖大概明白这男的别扭了,她走到他右手边,蹲了下来,号了一下脉。
然后撸起他的衣袖,板着小脸,对着他的右手“上下其手了”一番。
纳兰瑾年嘴角抽了抽,身体微僵,忍下了,反正也没有知觉。
只是到底不忍直视,默默转开了头。
袁管家眉骨突突的跳,几次欲言又止,但对上主子的眼光,又硬生生的闭嘴了!
他深深怀疑这颗豆芽菜是故意的!
她居然敢对主子上下其手!
太医院全部太医还有风小神医都没有这样看过!
温暖大约看了小半刻钟便想到了治疗的办法,她收回手,站直了身体。
“如何?我家主子的手你能治好吗?”袁管家心里认定她是在装模作样。
“有纸笔吗?”温暖想写解毒的药方,但她马上又想到原主认字,但没有练过字,字写得不好,免得以后穿帮,她马上改口:“算了,我字写不好,我说,你记吧!”
纳兰瑾年看了一眼袁管家。
袁管家马上从桌子下的暗格取出笔墨纸砚。
他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于是温暖口述了一份解毒的药方和另一份细胞恢复的药方,然后道:“除了吃药还需要配合针灸治疗。针灸需要准备一套银针,当然银子多的金针也行,......”
温暖将银针的要求说了出来。
袁管家都一一记下了。
他心里异常震惊,这药方听起来很像药方,每样药材都真的是药材!
“药从今天开始可以吃了,我叫温暖,现在住在山下温家村村尾那间竹房子里,等你们准备好银针再派人来找我施针吧!我突然被你的狼带了过来,我妹妹还在山上等我,我必须走了,不然她会担心。”
纳兰瑾年站了起来,他看了一眼蹲在一边的大灰狼:“有劳姑娘了!大灰不懂事,实在抱歉。大灰,你送温姑娘回去。”
大灰狼马上来到了温暖的身边,摇了摇尾巴,示意她坐到它的背上,它送她回去。
“告辞。”温暖走过去捡起地上的山鸡和野兔,这是今晚的晚餐,不能留下。
然后她才坐到了狼背上,大灰狼便一阵风般的跑远了。
纳兰瑾年看着温暖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主子,我将这药方拿去给风公子看看?顺便让人打一套金针?”袁管家此刻心里有了几分相信和期待了,但是不能大意。
这药方里有几味珍贵的药材,但是再珍贵主子都不缺。
“去吧!准备一些诊金。”纳兰瑾年收回目光,他想到那小丫头身上的衣裤都短了一截,接着道:“让人按她的尺寸做几身衣服,还有准备一些女子的布料。”
“是!”袁管家恭敬的退了下去。
如果那棵豆芽菜真的治好了主子的手,别说几身衣裳的赏赐了,万两黄金也是该赏的!
袁管家拿着药方匆匆离开了。
纳兰瑾年抬头对在天上盘旋的老鹰吹了一声口哨。
老鹰马上飞了下来,落在圆桌上,它已经很久没有飞得那么畅快了。
“小黑,她是怎样帮你医治翅膀的?”他总觉得她帮小黑医治翅膀和帮自己治手的方法是不一样的。
小黑飞出去两刻钟不到,连熬药的时间也不够。
黄花梨木雕花镶白玉的圆桌上,放着一本厚厚的,封面上没有字的书。
纳兰瑾年伸出了左手,掀开了书的封面。
小黑在第一页的“她”字上用鹰爪点了点,然后便收回爪子了。
纳兰瑾年继续掀页,每掀一页都停顿一下。
小黑看见某只字就会在上面用鹰爪点点。
最终,纳兰瑾年得出一句话:她是用右手释放出来的紫气帮我治好翅膀的。
纳兰瑾年怔了一下:“紫气?”
小黑点了点头,然后鹰爪继续在书上指点。
完了,纳兰瑾年那性感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敲击着白玉桌面。
她的右手会生出紫气?那紫气还会解毒?
这是怎么回事?
不管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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