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南哥。”
“这是比赛。”
“战斗这种东西,受伤是在所难免的嘛!”
“医疗技能这么强,就算是手臂断了也没事。”
“只要有一口气就能活吧?”
“你打人干什么呢?”
袁北安抚了好久才把于向南安抚好。
他人也是傻了。
带我来这的也是你,让我比赛的也是你。
结果挨打的人换成我你就不行了?
咱这挨打归挨打,比赛嘛,你直接把我对手差点弄死是怎么回事啊?
这让大家怎么看我?
我不成了吃软饭的了?
咳…虽然是有那么点意思。但也不能表现的太明显了吧!
不过也不知道于向南到底在这是有什么特殊的,这种事本来是戏台大忌,但裁判看到他的脸之后二话没说,直接叫医疗队上来给对手抬走了。
然后,没有然后。
这事就跟没发生一样。
当然,为了避嫌两人还是离开了之前的地方,至于袁北身上的伤势,自然是治疗好了——右臂差点被切断,放在谁身上都算是重伤了。
不过医疗队也确实不是吃干饭的,再加上他自己身体的能量,约莫半个多小时的功夫,手臂便接上了。
虽然不是第一次享受了,但是袁北依旧觉得这个世界普通的医生依旧能有工作这件事真是只能感谢社.会.主.义好。
而且,说实话。
袁北已经爱上这个地方了——哪怕是毫无胜算。
虽然说每场比赛都要交昂贵的报名费,可受伤之后都会第一时间得到治疗,加上于强者战斗,这本身就是一件令人兴奋的事情
戏台本身就是有一定实力之后才能接触到的地方,它隶属于阴影,因此甚至也不是一般人能接触到的,哪怕是初级场,三阶觉醒者都很少,就更不用说是二阶的觉醒者了,普遍都是四阶。
袁北一个二阶在这就是个臭弟弟,谁上来都能踩他一脚。
辅助就不说了,就连射手都可以。
尤其是愿意来戏台里的人,要说对自己没有一点自信那是不可能的,没人愿意花着钱来着挨打——除了袁北,其实袁北也不愿意。
所以就算是在他们的同阶之中,这些人也没有一个是弱者,起码都是中上游层次的强者。
是以……
除非袁北愿意用卡牌,顺便再多开几个挂,否则就算是三阶,他胜利的机会也实在是渺茫。
但好在战斗结束的都快,袁北的基因值消耗的并不算多,所以才能够连续参加这么多场比赛。
他是无所谓。
就是于向南好像是有点顶不住了……
时间倒是也不早了,安抚完后,两人就又经过几次传送回到了湖市。
袁北心里苦啊。
心说这受伤的是我,安抚别人的也是我。
……
时间荏苒。
转眼间,时间便过去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中,袁北参加了近一百五十场比赛,负149场,胜1场。
看这战绩就知道袁北有多难了,在“戏台”里初阶赛区之中他也算是打响了名号,基本上所有人都知道一个代号叫的二阶天天被人血虐的事情了。
毕竟戏榜里,全服倒数第一的胜率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达到的……
袁北的赔率也算是破了戏台的记录了,一开始的时候下注的人还挺多的,但是到了后面,买袁北输的人是越来越少了——当然,也几乎没有人买他胜——除了于向南。
因为买他输,就算是赌赢了,一分钱赚不到不说,还要被戏台抽走一成的费用——合着里外里赢了还赔钱。
那谁还买他啊!
但是久而久之下来,反倒是有不少人对袁北提起了兴趣,甚至连他每场比赛观看的人数也是越来越多。
看乐子的人自然有,但也不乏有想看袁北逆袭一次的人。
就像是他唯一胜利的那一场,几乎是惨胜。对手是一位三阶射手,袁北先拉入,在重伤后退出,又在其不防之下近身,也触发了睡眠麻痹效果,才是惨胜对手一招。
且不说袁北当时激动地差点没给对手磕头上香,就是跟着看了他好几场比赛的观众也是兴奋的乱喊乱叫。
一开始大多数人还是看个热闹,可看到后面,却是真有不少人对袁北的兴趣大涨,几乎是场场必看,算是路人粉了。
毕竟连续一个月,一天平均五场比赛,场场拼命,场场重伤,恢复过后立马又生龙活虎的上场……这种几乎接近疯狂的选手就算是在戏台,也是头一次碰到。
看他比赛的人也越来越多,在戏台暗网上观看录像的人就更多了,一些收成比例也有着好几万的收入。
不过袁北却也是没有在意这些事情,他只是埋着头参加比赛,在一场场比赛之中寻找着自身的不足,并缓步的提升着自己。
所谓三分天注定,七分靠努力……
剩下的一百四十分袁北就得靠开挂了,像是系统儿子,欧神弟弟什么的。
砰!
此时的戏台之上,袁北脑袋上带着嗜睡兽的面具,与一位三阶战士打得难解难分。
一根棒球棍如臂指使,挥舞之间轻而易举便引发共振,犹如吃饭喝水,力道之重就算是这位三阶战士都有些心惊!
“这真是二阶?”
这位三阶战士回想自己当初二阶时候的实力,只觉得自己当初真是练到狗身上了!
可他哪里知道,在开挂的作用之下,袁北的棍法,此时已经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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