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政在菲律宾给田父的这份“惊喜”,注定需要相当一段时间才能被挖掘出来。
因此田父安抚好留在菲律宾的员工,安排好加大投资事宜,重启矿场以及精炼厂建设后,就和齐政启程回国了。
返程飞机的头等舱里,说起田华矿业的金属开采业务时,田父感慨道:“作为一家矿业公司,虽然开采金银矿听起来很诱人,但其实反而是开采铁镍铝铜等贱金属更具社会影响力。而相对于镍矿,其实我更加希望在铜矿上面取得突破。”
齐政一愣,想起在国内给田父准备的那份“大礼”,想着难不成田父有“读心术”?
但田父纯粹只是一时感慨:“可惜,取得铜矿资源更加不容易。”
在全球的有色金属中,铜的产量和耗用量仅次于铝,居第二位。在电器、输电和电子工业中用量最大。
但我国铜资源极度匮乏,自给率不足30,且呈现逐年扩大之势,因此也是第一大铜进口国。
铜矿资源与铁矿资源极为类似,在世界范围内属于寡头垄断。我国作为铜铁资源最大的消费国,但话语权却一直很弱。国外铜矿资源“自然垄断”的经济现象所带来的铜矿出口国家“坐地起价”是很常见的现象。
齐政眨眨眼,接口道:“在全球所有的国家中,可开采铜储量最多的国家就是智利和美国。集中度高,即使想要通过并购取得了一些世界资源性矿产品的定价话语权,也必然会遭到国际资源商品寡头的极力阻挠。如果国内能解决就好了。”
田父无奈地摇头笑了:“公司在国内的业务也有铜矿开采,我再清楚不过了。大多数国内铜矿储量、埋藏状态和矿石品位先天不足,生产成本高,国际市场竞争力差。难啊!”
齐政默了默,然后对田父说道:“伯父,你知道我们嘉谷在蒙省搞大开发吧?”
田父一怔,瞬即反应过来:“哦,知道。我听小唯说过,据说你们要治理开发两个大沙漠?对了,你真的有把握吗?”
齐政一笑:“当然,我们已经有了一个不错的开始。”
田父一脸神往道:“那真不错!这可是利国利民的基业啊,别的不说,一旦完成了这个壮举,国内基本没人动得了嘉谷了。”
齐政笑笑,这话是不假,但他想说的不是这点:“……我们在对蒙省的水源勘察时,找到了一个铜矿,消息还没透露出去。我想,就让田华矿业来开发吧。”
顿了顿,齐政笑着补充道:“就当是我给伯父伯母下的一份聘礼了。”
“哼!”一听说聘礼,田父没好气地瞪了齐政一眼。
虽然知道这个女婿是跑不了的了,但一想到自家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大白菜”,就要被眼前这头“猪”给拱了,即使对这头“猪”再满意,田父也深感不爽。
至于铜矿,因为齐政说得轻描淡写,田父只以为是一个小矿,这样的小铜矿,田华矿业手上也有两个,倒是不出奇。
至于大矿?田父想都没想过。采矿业务可是需要极大的毅力和极其雄厚的财力,找到一个大铜矿比登天还难,尤其在国内,成功几率非常之低。
眼看着老丈人瞬间板起脸,齐政讪笑,一时也不解释了。
……
回到公司后,田父想起这事,脸上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
虽然当时没有给齐政好脸色,但其实他心里还是满意的,起码证明这小子确实是有心了。女儿能找到这样一个人托付,他也可以放心了。
摇头笑了笑,他先让公司员工申请相关的探矿证,再安排了新组建的勘探队过去勘探。
姚铨是田华矿业的勘探队队长,因为勘探队组建以来一直没有建功,以至于他心里憋着一股气,就想着哪天找到一个大矿,扬眉吐气。
这天董事长安排他带队出去勘测一个铜矿,虽然有些可惜目标已定,但公司能增加矿产储量,怎么也算是一件好事,也就欣然领命了。
待勘测的矿区在蒙省乌拉特靠近蒙古的地带,经过7天7夜的汽车颠簸,还有整整一天的徒步跋涉,勘探队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远看像要饭的,近看像逃难的,仔细一看原来是找矿的。”姚铨的这句自嘲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却生动地道出了找矿人艰苦的生活。
没水、没电、没路,在荒山野岭寻矿,能不苦吗?但每一个搞资源勘探的都是这样。
这次勘探已经算好的了,毕竟已经圈定了勘探范围和目标,而不是盲目探索,不知道节省了多少工夫。
“头儿,这地儿真的有矿吗?这不像能形成铜矿矿床的地质吧?”有队员问道。
姚铨翻了个白眼,“对于我们找矿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地下有什么谁知道呢?在详细勘探之前不要下任何断言!”
话是这么说,但姚铨环顾四周,心里也有些嘀咕,这还真的不像是有铜矿的地方,否则早就应该被勘探过了。
但存在即合理,董事长说这里有矿,证明是有了一定的勘测。
因为圈定了大致的范围,深知确定了有铜矿,勘探的进度就很快了。
一个星期之后,其中一个小组,就在西侧的山麓中间发现了一大片斑岩型铜矿化带,顿时吸引了整支勘探队的目光。
姚铨果断地将其他人全部调集到了西侧的山麓上,开始重点对这条山脉西麓进行重点勘测。
大家本来都是在心里嘀咕,觉得这地区没有成矿条件,感觉找到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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