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非竹单纯到不知道这是荤话。他以为自己做错了,紧张地问:“我该怎么做?”
石昊被他的清纯撩得yīn_jīng又胀大一点,忍耐着说:“你放松就好。”
一根手指搅得差不多了,石昊又加了一根手指。他在网上查到扩张到三到四根手指比较合适,后续插入会较为轻松,但阮非竹感觉出体内多了根手指,一边觉得不可思议,一边忍着不适感问:“还没好吗?”
妈的。石昊被阮非竹带得不常说脏话,现在却想把从gv里学来污言秽语都用在阮非竹身上。我都硬得爆炸了,还在耐心地扩张,他还问“还没好吗”,这不是欠操吗。
石昊说“快了”,直接加了根手指粗糙地搅了搅。阮非竹被搅得发出声呻吟,石昊听了再忍不住,把润滑剂打开胡乱地抹,给自己戴上套套上又抹一层,然后把东西丢一边,扶稳自己的yīn_jīng就往粉嫩小口里插。
阮非竹惊叫出声。
石昊的兴奋又到达了一个高点。
已经不是阮非竹能控制的了,gāng_mén仿佛有了意识,慌乱地排出闯入的异物。阮非竹不知所措,同样慌乱地喊“昊哥哥”“昊哥哥”,石昊掐住他的腰,把自己往里面送。
眼泪也不听话,一直往下掉,砸到洗手台上与其他水珠混作咸湿的一团。阮非竹发誓他不想哭,他不难过,他只是痛,这辈子受过的所有痛都不敌这痛的十分之一,甚至百分之一,他的身体仿佛被劈开,要不是石昊和他说这是两个人“在一起”,他简直要以为石昊不再喜欢他,想谋杀他。
啊,不过爱和谋杀又有什么分别呢。
石昊进入得艰难,也痛,不过想到他在占领他的阮阮,他的阮阮在他的yīn_jīng下痛苦着、快乐着,他就觉得这痛也是赏赐,是到达爱之前的必要考验。他不懈地往里面插,像探索必然有结果的一个谜,直到yīn_jīng只有根部露在外面,囊袋贴着了阮非竹臀瓣,他才出一口气。
阮非竹已经痛得要晕过去了。
石昊唤“阮阮”,阮非竹迷迷糊糊应,石昊亲他的尾巴骨,亲他的背,亲他的脖子,兴奋得果然还是个十七岁少年,也沉稳得能承担一切行为的后果。他胸膛贴着阮非竹后背,说:“阮阮,我全部进去了。”
阮非竹痛得龇牙咧嘴,断续地说:“我,我好,好开心。”
向来坚毅的石昊突然就红了眼眶,此时是两分yù_wàng,八分感动。进入的过程他都痛得不行,靠心理感受硬生生压下去,阮非竹话都说不连续,张口却是,“我好开心。”
石昊真想把心掏出来给他。
他在阮非竹背上伏了好久,阮非竹渐渐缓过来,不确定地问:“好了吗?”
石昊笑了一声。他的声音也哑了:“还没开始呐。”
阮非竹愣了:“那,那怎么不开始?”
石昊在他脖子上落下一圈细细密密的吻:“那我开始了。”
于是原始的抽送开始进行,第一下阮非竹差点被顶得掉下洗手台。他依然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但努力凝神想了想,这应该也是在摩擦yīn_jīng,只是自慰用手摩擦,现在石昊是用他的身体摩擦。
不过他很快就想不了这些了,石昊的动作越来越快,幅度越来越大,他被顶得又痛又奇怪,手顾不上撑着洗手台了,全靠石昊的胸膛支撑身体,脚也没法再好好地摆在洗手台两侧,只能随着石昊的动作乱晃,晃出白花花的一片美色。
他以为自己在这场性事——后来他才找到这样的概括——中只是工具,但作石昊的工具,他心甘情愿。直到石昊突然撞到特别的一处,他像被蜜蜂突然地重重蜇了一口般,不受控制地喊出一声:“啊——”
石昊有些惊喜:“是刚刚那儿吗?”
阮非竹头晕:“什么?”
石昊问:“刚刚舒服吗?”
阮非竹咬了舌头般支支吾吾:“不,不是……”
这分明在说“就是”。石昊了然,开始向刚刚那一点进攻,阮非竹果然完全控制不住呻吟,“嗯……啊……嗯……”地胡叫,被折腾狠了还叫“昊哥哥”,到后面“昊”字都省了,哭着叫“哥哥”。明明没看过小黄文,“哥哥别弄了”倒是说得顺,石昊停了动作加狠,诱哄着说“很舒服的”。
石昊操了会儿,自己也很爽,估计再几分钟就能射。他看阮非竹的yīn_jīng也已经翘得笔直,存心想把他操射,想把人前温和可亲受尊敬的班长操成可怜无助靠后面就能射的他专属的宝贝儿,可他照着阮非竹前列腺的位置猛操几下,只听阮非竹声音里情欲味儿越来越浓,不见他有想射的意思。
他拍了下阮非竹的屁股,还是决定帮他撸。前后双重刺激让阮非竹越来越不清醒,他甚至开始摇着胯去够石昊帮他撸动的手,像被“操熟了”。石昊看得双眼发红——全是yù_wàng,往阮非竹肩头狠咬一口,前后的速度都又快了一倍。
阮非竹没一分钟就射了,射完全身瘫软,更是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他射时肠壁收缩,夹得石昊也想射,石昊把yīn_jīng拔出来,沾满润滑剂泡沫的套子随手一丢,对着阮非竹一时合不拢的gāng_mén快速撸动,没一会儿,阮非竹的gāng_mén四周全是白浊,中间红嫩的小洞一翕一张,像想把那些jīng_yè都吞掉。
石昊想拍张照,想了想还是没有。
阮非竹累得要睡着了,石昊想他应该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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