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好一头雾水的被纪承看着换了舒服的睡衣,纪承又打开他们主卧的窗户,拉上秦书好换了没多久的薄纱窗帘。
过了一会儿,他们家门铃就响了,纪承去开门,刚才那位医生带着医药箱被纪承带着进了他们卧室。
秦书好坐在大床上傻乎乎让张嘴就张嘴,那医生看完之后告诉他俩秦书好是中耳炎。
还没到重度发炎的情况,但是也很严重,输点滴见效最快,但也得至少输三天,具体还要看秦书好的恢复情况。
秦书好手腕上扎进吊针针头,纪承出门的功夫买了一张小桌子上来,秦书好靠在床头刚好把扎针的手放在桌子上,高度合适。
纪承没去汽修厂,秦书好的点滴有三大吊瓶,其中有一瓶是那一声另加的为了预防换季有可能带来的感染病毒。
他中午给秦书好做了上锅蒸的鸡蛋羹,撒上一点香油和味达美,端着白瓷碗放到了撑在床上的小矮桌上。
秦书好输了两个小时总算输完最大的一瓶,现在手腕冰凉并且发涨的放在桌子上,纪承给他找了个支架,秦书好看了两小时的纸质书。
淡黄的鸡蛋羹上篇飘着铜黄的香油花,纪承拿了个不锈钢勺子给他。
秦书好用右手握着勺子一点一点切开鸡蛋羹,深色的油话便争相跑进他切开的缝隙。
蛋羹飘着淡淡香气,秦书好一上午这才有了食欲。
纪承给他自己简单煮了一碗面条,两个男人盘腿抱着碗放在床上的小桌子上吃饭,好像东北大炕上的吃法。
秦书好吃了一碗香喷喷不油腻的鸡蛋羹才对他的炎症抱有尽快恢复的希望。
纪承刷了碗回来,秦书好才问他今天不用去汽修厂有没有关系。
“我是老板,怕什么。”
纪承站在床边了看了看吊瓶,第二瓶还有一半没下去。
他捏着点滴的调节框,低头看着秦书好的发璇,“手疼不疼,我调慢一点儿。”
怏怏的发黄的头发跟着脑袋摆动,“不疼,这速度可以的。”
秦书好说话还是费劲,嘴皮子上下一张一合,磨里面的火疙瘩就跟着一抽一抽的疼,。
他现在皱着眉毛说话,恨不能拿把小刀割掉嘴里那块肉。
同时又在心里自责,怎么早没注意他自己的嘴,现在害的两个人都在家里,他们班的数学正讲到一节重点章呢。
中午的时候纪承躺在他身边睡了一会儿,他们的双人床很大,秦书好敞着两腿看书打发时间,纪承也放开了躺着。
中间秦书好想要上厕所,看着纪承平静带着点淡漠的睡颜便没敢喊他。
扬起脑袋看着挂在他脑袋顶上的吊瓶,心想着过一会儿该换药了再喊人。
结果纪承之后没在睡多长时间酒醒了。
刚醒过来的男人睁开了眼眸盯着着秦书好的侧脸,这个小呆子睫毛一眨一眨的像个个害怕挨打的小狗,纪承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秦书好才低下头看他。
“纪承,我想上厕所。”
纪承收了那些“最美好的时候就是醒来就能看见你爱的人躺在你怀里”的想法。
下了床拿起挂在墙壁上的吊瓶,又端着秦书好扎了针的手腕带他去卫生间。
进去卫生间秦书好尴尬升级,他只能靠纪承给他拉下睡裤和里面的裤子,一张秀气的脸不整齐的红起来。
纪承看他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儿嘲笑他,把吊瓶挂在了浴室墙壁的挂钩上,一只手去拉他的睡裤。
“书好,你怎么这么容易害羞?以后这种事多了去了。”
纪承因为修车的缘故,手掌连着指腹都带着些粗糙的痕迹。
他拉下棉质睡裤,无意蹭到秦书好的腿,那皮肤便很敏感的闪躲一下子。
纪承又借此笑他,“这么怕我?那以后我要是抱着你上厕所怎么整?”
秦书好一只手被纪承端着,另外一只手就要去捂住他的嘴,“别,别说啦…”
男人没再逗他,站在他后面扶着秦书好,前面大门敞开的秦书好怎么也觉得他尿不出来。
他们家的卫生间不算小,但厕所和外面的洗手台打了间隔,空间很密闭。
秦书好失控的想象着一会儿会出现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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