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
云邵有气无力地吼了一句,忽然觉得自己这样躺在路庭君腿上非常没有气势,而且极其恶心,他挣扎着从他腿上爬起来,捂着脖子死死盯着他:“送我回去!不然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跳车……好吧,照云邵的性格还是做得出来的。路庭君猛地把车停下,盯着云邵:“你从来没关注过o的生理期?”
云邵抬抬下巴,有些结巴道:“什、什么生理期。”
路庭君重重吐出口气:“你不是有过很多o么,一点也不懂发情期到底是什么情况?”
“……”
路庭君见云邵如此迷茫的反应,再次确定了,这家伙果然是个渣。
“o的发情期最短三天,最长有九天,你才刚过了第一天而已。”
云邵呆愣在那里,路庭君继续说道:“尤其,你刚刚还被我标记了。”
他这句话说完,云邵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脊梁骨爬上来——是他低估路庭君了,他根本不是什么纯良之辈,他是个狼人!
路庭君再次发动车子:“如果实在想跳车,你就跳下去吧。”
第20章我要告你限制我人身自
“路庭君!你放开我!”
路庭君将云邵载回来之后,一路拉扯着他进了卧室,也不管他是不是刚被自己标记,身上是不是不舒服,这次不论云邵说什么路庭君都不听了,他的动作粗暴又直接,把云邵绑在了床上。
云邵以前拥有过很多o,也见识过他们的发情期,但是每次做都是做过就结束了,从来还没遇见过“反复”的……难道他每次都赶在他们发情期的末尾遇上的?不管理由如何,总之以前那些o都是在跟他做了一次之后就再也没因为这件事找过他,云邵就一直以为在发情期做一次就可以度过了……
直到当天晚饭之前,云邵还是这么想的,他觉得路庭君在骗他,那时候云邵也没觉得被路庭君咬了一口会怎么样。
是,当时是有点难受的,路庭君的信息素从表皮一直渗透进他的骨髓,冷杉的味道好像随着血液蔓延遍全身,冷冰冰的,把他整个人都冻透了……
但是那也只是那一阵儿的感觉,到后面就没再这样,路庭君把他强行带回家之后,云邵便没再觉得难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种感觉持续的时间长就麻木了,还是真的平复了下来。
云邵一向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性子,等不难受了,就不觉得自己现在会有什么问题。
当然,这只是到晚饭之前。
“你到底想干什么!”
路庭君绑他用的是绸子,云邵躺在床上一个劲折腾,绸缎软软地系在他手脚上面,伤不到他,却也让他完全无法挣脱开。路庭君站在他床前大口地喘息几次,有些发狠地道:“我说过了,你需要吃教训才能长记性。”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就走了,临走还给他把门锁上,留他一个人呆在屋里。云邵现在能看见的只有头顶的天花板和床头柜,想离开床都不行。路庭君他到底想干嘛?就这么绑着自己……
云邵摸不透路庭君的行为,他自己一个人也呆不住,就在卧室里隔着门跟他大吵大嚷。
“你丫真他妈的重口味!想玩儿是不是!好啊,老子陪你玩儿!不过我可是s的那个!松开我!保证让你爽到脚指头都缩起来!”
路庭君在外面听着他污言秽语,额头上的青筋一个劲儿跳,好在他忍功了得,没本事还嘴,也不想还嘴,云邵喜欢叫就叫吧,这个房子里就住着他一个人,周围的邻居隔得也很远,他再怎么叫别人也听不见。
正在这时,云邵的手机却响了,路庭君找了一下在角落里发现了他的手机——大约是刚刚云邵挣扎的时候掉出来的,没被他带进去。门内的云邵显然也听到了电话铃声,顿时又来了精神:“我电话响了!给我!”
他不说还好,一说路庭君更不可能还给他,他把手机拿起来瞟了一眼,上面显示的是刘宇的名字。
路庭君略一思索,接起电话:“喂?”
对面刘宇听到路庭君的声音有些惊讶:“你是谁?这不是云邵的手机号么?”
路庭君对刘宇的声音有印象,再联系这个人的名字,倒是记起“刘宇”到底是谁了——他往片场送过很多次盒饭,有几次还是刘宇跟他对接的。
“我是他朋友,他现在没办法接电话,你找云邵什么事情?”
对面沉默了一下,路庭君又道:“没关系,你跟我说也一样,最近我也会负责他工作方面的事情。”
刘宇心想这云邵难道给自己找了个经纪人?怎么也不跟他提前说一声,太不够意思了吧。
刘宇最近故意跟云邵走得近,其实也存着这样的想法,他也有点想把云邵归到自己名下当他的经纪人,一想到这个,刘宇的情绪就有些低下去。
“哦,我跟他确认一下,试镜通过了,问他能不能按时过来。”
云邵在里屋听见路庭君接了他的电话就不淡定了,立刻扯着嗓子嚷嚷:“路庭君!把电话给我!谁让你接我手机了!这是犯罪你知不知道!”
刘宇隐隐约约听见云邵的叫嚷,奇怪地问:“谁在?我好像听到云邵的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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