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祁珩喘着粗气,“述卿,别闹,下来,乖乖听话。”
喻子清闻言坐直了身体,不小心压到了祁珩受伤的地方,祁珩闷哼了一声,喻子清连忙挪开,“我压倒你的伤了吗?”
“你乖乖下来我就没事了!”祁珩一脸无奈的道。
“我不!今天无论如何我也要把你吃干抹净!”喻子清坚持不下去。
“……述卿,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我不想……弄疼你。”祁珩叹了口气,把喻子清拥入怀中,“你以为我就不想吗?我恨不得……哎,述卿,你叫我说什么好呢。”
喻子清乖乖趴在祁珩怀里,手里绞弄着祁珩的头发,头一点一点的往上缩去,“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办法。”
祁珩低眸,“嗯”
喻子清朝祁珩伸出了罪恶的小手。祁珩低呼一声,“述卿你真是……你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呢?你身体真的……”
“我爽到就行了!”祁珩话还没说完,喻子清便道。
祁珩扶额,避开自己伤到的腿,勒令喻子清脱鞋,喻子清见奸计快要得逞,便愉快的脱掉了鞋子除去了裘衣,刚抬头就被祁珩拉进了被子里,一股暖意遍布全身。
祁珩将他抱在怀里,下巴抵着他的额头,“述卿,等过了这个冬天,你的身子再好一些,我们再来做这件事情,好吗?现在我真的不敢拿你的身子去冒险,所以先好好睡一觉,一会该吃饭的时候篱落会送来给我们的。”
喻子清被祁珩固定在了怀里,动弹不得,只好认命的点点头,随即手暗戳戳的便伸到了祁珩某处,祁珩身子一僵,打了喻子清一下,“别乱摸,以后让你摸个够,行不行”
怀中人闻言乐了,他忙不迭地点头,能让祁珩说出这样的话,自己上辈子是积了多少福气,尽管被雷劈了,还捞了个病恹恹的身子,但都值了。
原来只羡鸳鸯不羡仙是真的存在的。
“哎,真是一回来就给我出难题!”祁珩侧过身,看着喻子清,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印下一吻,“睡会吧,我好累,没见到你之前我一直不敢睡,现在你在我怀里待着了,我有点想睡了。”
喻子清咂舌,合着自己变成催眠曲了,见到自己就想睡,那以后颠鸾倒凤的时候可怎么办?祁珩一见到自己就想睡觉,自己唱独角戏吗?
“好了,睡吧,”喻子清伸手抱住祁珩,祁珩把被子往他那侧拉了些,将他后背严严实实的裹住,喻子清感觉到背后传来的暖意,亲亲祁珩,闭上了眼睛。
很快他便睡了过去。果然心中牵挂的人完好无损的回到自己身边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情。
梦里的祁珩身穿大红喜服,正与自己喝着交杯酒,今天的祁珩异常的好看,许是因为做了新郎,房间里燃烧着红色的蜡烛,噼里啪啦的燃烧着,他上前挑挑烛芯,火苗又很高的蹿了起来。
他来到床边掀开绣着金黄色双喜字的大红被子,里面掉出来一堆枣子花生还有桂圆,他低笑一声,两个男人怎么可能早生贵子,回过头看祁珩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新房里。
他跑到院子里,寒风呜咽着,整个院子显得一片寂寥,几只乌鸦从枯树上腾飞而起,叫嚣着远去,仿佛在嘲笑人的愚昧无知。
随即一阵狂沙,喻子清发现祁珩站在自己的不远处,但身上原本大红的喜袍,却变成了耀眼的纯白。他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喻子清喊了一声祁珩,远处的白衣开始消散,直到变成了一片混沌。
他感觉到自己脸上有些湿润,伸手擦了一把,却发现满手都是血,他大喊一声“祁珩”,便惊醒了过来。
眼前还是祁珩的房间,旁边的人正安静地睡着,没被自己吵醒,他擦擦脑门上渗出的汗,叹了口气。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祁珩在听到他的叹息的下一秒钟,睁开了眼睛。
“嗯,梦见你不要我了,对我冷冰冰的,把我吓死了,我就醒了。”喻子清有些模棱两可地道。他记得以前有人说过,梦见白色的东西和乌鸦,不是什么好兆头,但封建迷信不可取,还是放在心里便好了。
“别胡思乱想了,我的心里除了你,再无他人,除非你自己离开,当然,我也不会放你离开。”祁珩摸摸喻子清有些发红的脸,“今晚,别回去了。让杜蘅自己回去吧。”
“你让他自己回去”喻子清不可置信地道:“远山,你莫不是忘了两年前他来你府上要人的事情了吧?”
“我记得,为此你还与我置气,良久不跟我说话,见到我还要绕道而行,要不是篱落,你我估计现在都还僵着,也许我早已死在了战场上了。”祁珩点点头,对杜蘅上门要人导致自己和喻子清闹僵这件事情依旧记忆犹新。
“别瞎说,祁珩珩可以长命百岁,与子清清厮守到老。”喻子清拍拍祁珩的嘴纠正道。
祁珩抓住喻子清肆意妄为的手,“好,拉勾,不许说谎。”喻子清伸出手,“我还是第一次与人拉勾呢,说好了啊,谁不遵守承诺谁就孤独终老!”
就在二人嬉闹的同时,门外响起了祁墨的声音,“二歌,小嫂子醒了吗?”
祁墨端着饭菜推门而入,喻子清本想下床,却被祁珩拉住,只好厚着脸皮待在床上,尽管和祁墨相熟,而且自己也已经是老皮老脸了,但还是有一丢丢的小害羞。
就像是……偷人没偷成功有些不好意思的害羞。
“篱落,去叫杜蘅回王府,去把述卿的要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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