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子清觉得自己再不溜就要被红衣抽一顿了,他立马拉过杜蘅冲到外面,抓出袖中的钱袋急匆匆丢到了桌上,蓝衣听到声音的时候喻子清和杜蘅已经跑到了外面,“蓝衣姐姐,今天的所有花销就拿它抵了,要是不够派人来王府拿就行!”
蓝衣起身拿过钱袋放进了钱柜里,眼神中的嫌恶之感却未减分毫,红衣能接受,并不代表自己能接受。万物有灵,都遵循着正确的齿轮转动,这样标新立异,让人侧目。
见喻子清和杜蘅离开,三人又关好房门开始自己的伟大计划,三个女人一台戏,何况是这三个一人一台戏的女人凑到了一起。
直到天完全黑透,墨白墨菲才带着几盒胭脂水粉回来,喻子清今晚吃了思源做的饭菜肚子有些疼,一晚上跑了还几次听雨轩,当他第五次从听雨轩出来时,杜蘅终于带着熬好的药来了。
喻子清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咕咚咕咚两下就把苦得要死的药给喝完了,正要埋汰思源的手艺,前院便传来墨菲的声音,“杜蘅,思源是不是又被墨菲骂了。”
杜蘅点点头,递给了喻子清一块蜜饯,“嗯,墨菲姐说既然不会做就不要瞎做,害得小王爷拉肚子,要是少将军来找他们麻烦要思源一个人把锅给顶了!”末了还补上了一句,“为什么是少将军找思源哥哥麻烦而不是小王爷找?”
喻子清拍拍杜蘅脑门,“杜蘅啊,你看不出来我和少将军的关系吗?”
“看得出来啊,你们是很好的朋友,很好的兄弟。”杜蘅如是回答。
喻子清笑骂一声,“去他妈的社会主义兄弟情,我们那是爱情,懂吗?爱情!”他强调两遍之后也觉得杜蘅可能理解不了,便换了另外一种说法,“你知道陛下与摄政王的关系吗?”
这回杜蘅倒是真的知道了,“知道,摄政王是长风皇后!”
喻子清满意的点点头,“我和少将军的关系,差不多就是陛下和摄政王的关系!”
这会轮到杜蘅想不明白了。这少将军每次见到小王爷都是一脸的冷若冰霜,这什么时候变成了陛下和摄政王一般的关系了
“算了,现在跟你说你也听不明白,再过两年你就知道了!”喻子清语重心长地拍拍杜蘅的肩膀,忍住肚子传来的不适,打算去救救思源,免得他还没抱得美人归反而被美人一巴掌拍死。
“我的好姐姐,你就别扯他耳朵了!”喻子清和杜蘅赶到前厅时正碰上墨菲揪着思源的耳朵骂,他连忙从墨菲的手中救下思源,“是我吃错东西了,不怪思源!”
墨菲闻言更怒了,“还不怪他,你看看你都成什么样了,听雨轩都成你家了!”
“可是,庄珏和杜蘅都吃了啊,他们也没事,”喻子清无力地替思源辩解道:“再说这听雨轩本来就是我家的!”
“……”原本还满腔怒气的墨菲听到喻子清这么说也笑了出来,“算了,今天放过你,也是因为我和墨白太贪玩没来得及回来做晚饭,错不在你,赶紧滚回房去,不想见到你!”
思源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跑回了房间,一边跑还一边看着墨菲有没有追上来灭口。
“小王爷,喝了药好些了吧?”墨菲小心翼翼地问道。喻子清翻了个白眼,果然女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上一秒气得要打人,下一秒就这么柔弱了?
“还不知道,我刚喝了药呢,哪有立竿见影的药,除非是老鼠药!”喻子清不满地道,“不对,老鼠药也有假的,不一定立马有效!”
墨菲嘿嘿两声,立马溜了。
喻子清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庭院,不禁生出许多感慨来。喻储溪还在时宋允容楚也在,那时还真没感觉王府有这么空,容楚老爱和杜蘅闹,也显得更有一些生气。
“哎,老了老了,过了冬至就要十八了,又过了一年十八岁!”喻子清收回思绪咂咂嘴,“小爷我年年十八岁!”
“对啊,冬至节后一天就是小王爷的生辰了,”杜蘅提到这个就有些兴奋,“我得好好想想给小王爷送什么!”
“啧,亏你有心了!”喻子清咂咂嘴,这几年来,杜蘅送自己的礼物总是叫人不忍直视,要么送个插花的瓷瓶,要么送个风车……他实在想象不出来自己提溜着一个风车走在大街上的场景!
兴许会被路过的孩子抢了吧!还好自己从来不把杜蘅送给自己的风车示于他人。
“小王爷,这次想要什么?”杜蘅难得的征询了喻子清的想法。
“只要不是风车瓷瓶其他都行!”喻子清连忙提出个要求,“你那几个瓷瓶我都拿来插花了!”
“……我给宋允哥哥和容楚哥哥送的瓷瓶也留在前厅插花用了!”杜蘅想到这个就很受伤!
“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叔后宫只有东方祭一人,你觉得宋允容楚有胆子动他一下?”喻子清幸灾乐祸地看了杜蘅一眼,“我觉得容楚没跟你大干三百回合已经算不错了!”
“没有,差点打起来了,只是被宋允哥哥拦下了!”杜蘅想想之后如实说了。
“那可真是……很幸运啊!”喻子清摸摸下巴,他是很想看看容楚和杜蘅打架的样子,好久没见过二人打急眼了,一想想还有点小怀念。
“好了。我要去休息了,明日还要去明月阁见祁珩,都不知道我还有没有力气爬起来!”喻子清有气无力地挂在杜蘅身上,一步一顿地回了房间。在药力的作用下喻子清很快便睡了过去,直到第二天的太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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