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昱去年年末病逝,无子女送终,一辈子只收了一个徒弟,也就是金城。
如今金城在时尚界可谓是炙手可热势绝伦,只是没几人见过他本人。
扬名在外,得见真容的却寥寥无几。
他也是前年在周之庭庆生宴上见过金城一面,当时周之庭只当好友介绍给亲朋好友,并未说透其家事。
事后,他从周学正那儿得知此人便是金昱唯一的徒弟,也是唯一得金昱真传的人。
见周兆轩不住地朝车窗外看,胎记男也降下车窗抻着脖子向外看,却被周兆轩呼了后脑勺一巴掌。
周兆轩喝道:“趴下!”
“啊?哦……”胎记男不明所以地照做,猫腰趴下。
周兆轩并不知道,游牧和流氓四人组打架时因为感冒带了口罩。
所以胎记男就算看见了游牧和金城也不可能认出其中任何一人,倒是游牧极有可能认出他俩。
——接走季晴的哥哥眼下却载着围堵季晴的流氓在景观大道上一脚刹车一脚油门的逛街!
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荒唐至极。
车子绝尘而去,直奔公园大道尽头的福利院。
人行道的紫薇树下,游牧正在跟金城讲两次遇见同一个流氓对同一个姑娘出手的事。
“并不是巧合。”金城听完说。
“那群流氓估摸一直跟踪她,否则怎么哪儿都有他们,菜鸟四只。”游牧一个起跳摘了一朵紫薇花,指甲盖大小的紫粉色花朵在手心里来回的抛落。
他忽然道:“哥,紫薇树又叫痒痒树,它怕痒,你看。”
他伸手挠了一下树干,被挠的紫薇树安静如鸡,连路过的风都不吹这棵树了。
“……”
游牧眼珠左看看右看看,好像向天借一阵风!
金城失笑道:“这是景观大道,路口有树牌科普,这些树不知道被多少游人挠过痒痒,已经挠皮了。”
他又道:“下次在遇见类似的事,先报警。”
一提这个,游牧先骂了一顿沙雕猪队友石陆,“我那个朋友1200度近视鸭,在打架这件事上唯一的优势就是跑得快,回回能把对方溜吐血……”
金城边听边笑。
两人过街回家,遇见游人架着三脚架拍上坡路的夜景,绕了个弯才走进家门。
游爷爷一直坐在小院阳台上等着,一见到大门外两人的脑袋,就喊上了:“回来了回来了!怎么样?骨头有事吗?大夫怎么说?要不要拍ct啊?”
游牧一边踩着滑板往屋门前去,一边大幅度地晃动了两下胳膊:“看!没事,大夫说没事,骨头没事,肉也没事,让我多吃点好的补补,今晚吃什么?”
游奶奶拎着锅铲出来,仍是一脸心有余悸,于是先掴了孙子一巴掌:“吃啥?!吃猪脑!”
游牧仰脸哄老太太:“您可轻着点,我现在可脆弱了,谁碰我,我碰谁瓷……啊!啊!”还没说完后背又挨了奶奶两巴掌。
游爷爷见金城站在小花园边上,问道:“小金有事吗?上过药没有?”
“爷爷我没事,我比他轻多了。”金城瞎掰道。
游牧扭回头对金城挤下了眼,金城一怔,随后道:“我先回去……”
游奶奶赶紧打断:“进来进来,煮了混沌,吃完再睡,这都几点了。”
金城不太自在道:“奶奶我不饿,不……”
游牧赶紧接过话:“哥你回去吧,我一会儿去找你。”
游爷爷感觉出金城有些不自在,不似寻常邻居家.长串门的孩子,估计还是有些生分,于是道:“去吧,你俩喜欢在哪儿吃都行,在葡萄架下支张小桌吃也行。”
游牧觉得这个主意好,回卧室拿了支在床上学习的小桌子支到了葡萄架下,又把爷爷奶奶的拎着遛弯歇脚的折叠小凳拿过去摆上。
最后回去端了两大碗海鲜馄饨和两碟小菜,端着托盘刚出屋就碰到迎上来的金城。
金城换了宽松背心和家居裤,接过游牧勉强端稳的托盘时弯了下腰。
游牧鼻子灵地闻到了金城身上洗发水和沐浴露混合的味道,接着想起俩人第一次见面,这位酷哥一.丝.不.挂还叉着腿站自己头顶的酷吊样,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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