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那黄巾将被斩于城头的原因,没多久,黄巾军就停止攻城,后面干脆就徐徐撤兵了。
等到天色将晚,有个老仆前来找刘毅,请他到何军候府上一叙。
刘毅跟着来人前往何府,同时心中暗道侥幸,因为根据记忆,这时候如果是上门拜访,是要有登门礼的,而他因为之前给老母亲治病,除了一个老宅,已经一贫如洗,连登门礼都没法购置。
像这种被人喊去的情况,可带可不带,出于礼仪当然是带的好,但是可惜他没钱.....
“还请贵客稍待。”
那老仆把他带到偏厅,奉茶之后,就告罪一声,去找何军候。
根据记忆来看,何军候可能还是这剧县的县尉,他记忆之中对于三国中的只限于一些游戏,小说以及三国演义,但是不管哪一种,北海国除了北海相孔融之外,似乎都没什么出名的人物。
而此时,北海相还不是孔融,而是一个叫李贺的,从来没听说过,估计是个历史上的龙套角色。
“哈哈,刘宏远,黄巾已退,走,我已经备下酒席,你我边喝边聊。”何军候一进来就抓着他的手,直拉着他向外走去。
......这个习惯真是......刘毅很想挣脱开,但是他知道,在如今,这样是表示亲昵的举动,如果强行挣脱,是极为失礼的表现,弄不好会反目成仇。
何军候叫何秩,字景逸,这是他在包扎的时候打听到的信息。
刘毅任由何秩拉着他上了酒席,两人先是商业互吹了一波,酒过三轮之后,只见何秩沉吟一下,出声问道:“我见宏远的真气颇为眼熟,又是刘姓,不知修炼的是否为汉魂秘典?”
这一上来就把刘毅给问愣住了。
这是怎么知道的?和我一起打一架就知道我的功法?不过既然这么问,肯定是有一定依据,并且是有把握的。
“不瞒军候,正是汉魂秘典。”刘毅抿了一口酒,也不隐瞒,直接就承认了。
“不过,敢问军候是如何得知?”他心中有这个疑惑,不没不懂装懂,直接就问了出来。
何军候笑道:“宏远不要同我见外,你我年龄相仿,又有携手之谊,你叫我景逸即可。”
继而他又开口解释,“或许你不清楚,汉魂秘典唯有刘氏宗亲方可练习,我曾经见识过陈王刘宠神射之威,也是这火红色的真气,并且功法气息极为相似。”
......还有这个说法,记忆中居然没有任何印象......也是,那时候都破落成了那样,有些信息失传了也是正常......
也不知道何军候这次这么热情,是不是也有看着汉室宗亲的面子上,至于让他直接称呼何秩的字,这种客气话听听就行,不能当真。
刘毅略一思忖,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我乃光武后裔,东海恭王之后,现在落魄至此,实在愧对先祖。”
其实当时刘氏诸侯王已经混得不大好,因为权力都在国相手中,除了陈王,各诸侯王日子都很难过,诸侯国被除绝的都有不少,只不过刘毅他不知道而已。
何秩抚掌笑道:“果然如我所料,宏远,而今北海蛾贼势大,各世家豪族又作壁上观,我军虽兵坚甲利,但无良将,只能固守城池,不能主动出击。”
他举杯遥拜了一下,继续说道:“而我身为县尉却无法剿灭蛾贼,履行守御之责,实在愧对陛下信任,愧对皇后重托!”
真是好觉悟!
不对!
刘毅刚准备劝慰几句,忽然发觉不对劲,愧对皇后重托?直接说愧对陛下就行了,关皇后什么事……
姓何!难道?
刘毅酝酿了一下,说道:“此非战之过,军候莫要自责……不知军候与大将军是?”
大将军自然指的是他们目前的顶头上司,大将军何进。
“正是在下伯父。”
伯父!难道他爸是何苗?何苗是何皇后的亲弟弟,也是大将军何进的弟弟,不过似乎不是亲弟弟,而且史上说他们关系也不好,所以,虽然还在他伯父麾下,但是直接被丢到了形势不好的青州?
抑或是,现在何苗何进的关系尚可,因为这里黄巾多,想让他来拿军功的?不然为何历史上青州黄巾这么猛,但是朝廷却基本上没管过?怕有人同这何秩抢?
不过对于刚加冠的人来说,这个位置已经很高了,当中有可能有何皇后插手……
当然也有可能何进存了借刀杀人的心思,毕竟青州的形势很差,黄巾势大,记忆中好几个县都被攻破过,县尉下场自然是不会太好。
不过特意提起他的背景,这何秩到底想要表达什么?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父亲同他伯父关系不好?或许真是现在还不错,后来才变不好的。
刘毅感觉有些看不懂,也不想费力猜,他只回了一句“失敬”,就等着他继续说。
毕竟有什么想法,何秩总归是要说出来的。
哪知道,何秩接下来第一句就来了个猛药。
“宏远,本次击退蛾贼,你击杀了贼将,我已经将此战功奏报,并提议任命你为屯长,兼奕乡游缴,领五队,屯驻在奕乡的奕家堡,与剧县相互策应,互为犄角。”
屯长!
屯长是一屯之长,在黄巾之乱前,一屯领两队,一队五什,共计一百人,所以屯长又有个称呼,叫百人将!
而黄巾之乱以后,各州郡自行募兵讨贼,军队编制都有所扩增,一屯最低两队,最高有五队,共二百五十人。
而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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